明明拥抱已经足够紧密,可傅让夷好像还是很焦躁,埋在肩头不断嗅着。奇怪的是,他们越贴
近,他似乎越是不安。
“闻不到……”止咬器的金属几乎要戳到祝知希后颈,“为什么……”
怪的是,祝知希的心脏好像也被什么涨满,涨得发酸,快要挤破,淌出来。
“闻不到。”他也跟着喃喃重复。
我也是啊。
“因为我是Beta啊。”祝知希断断续续,压抑着情绪和呼吸,声音很低,”你、你是不是,把我
当成其他人了?"
我可不是你的易感对象。你的信息素不会受我影响,你也不会被我诱导。
我还在这儿帮忙收拾烂摊子。
祝知希又觉得自己是圣人了。
但傅让夷很快打破了他跑偏的假想,焦虑地反复念叨他的名字:“祝知希,知希。…”
原来还是会认人的。
但是干嘛这样叫我?就、就这么舒服吗?他牙齿都咬紧了。
确实挺舒服的呀。他脑子里的另一个小人跳出来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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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我了。”耳朵红得好像轻轻一掐就能滴出血来,快要和他眼皮上的痣一个颜色了。他手发
酸,半停不停,声音细得像在求饶,“你能不能别叫我名字了,我真的……”
“不能,不能。”傅让夷哑着声音说,“只有你。”
坏了。心真的要蹦出来了。
傅让夷的呼吸声更重了,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像是低哑的呻吟,性感得要命。他根本不听劝,反反
复复念着,喘息愈发急促。
“老婆,老婆…”
谁让你这么叫了!还是这种时候。
傅让夷凑到他耳边,吐着湿乎乎的热汽:“手……”
“手?”
还手呢!祝知希使起小性子来:“你还敢说,我真给你送猫咖打工了!”
傅让夷低头,用止咬器蹭了蹭他的肩膀:“手腕疼。”
手腕?
他这才想起来,傅让夷一直是被手铐结绑着的。这绳结越挣扎越紧,傅让夷这么不老实,肯定一
直在动,怎么可能不疼。
可是。
想起不久前被他压倒在地的场景,祝知希还有些心有余悸。
“破了…
这话一出,祝知希急了,“破了吗?”他把自己的手往衣服上擦了擦,凑过去拉起傅让夷并着的
双手,仔细检查。
还没破,但确实已经很红了。
看了看这双湿漉漉的眼,再看看一身狼狈的自己,祝知希决定先拉着他去浴室,解开的同时顺便
给他和自己快速冲个澡。
这是在不是件简单的事。他现在根本没力气把人架去浴室,只能连哄带骗。”去洗一洗吧。”他把人扶了起来。
“别,走。”
“不走,我我们一起。”祝知希说完都想咬舌自尽了,但还是硬着头皮诱哄,手搭在他后
颈,“你下来,我陪着你去洗。”
傅让夷比他想象中听话太多,真的乖乖跟着进去了。浴室地板上都是珠子,怕他踩到,祝知希很
小心地拉着他的手,把他带进去,关上玻璃隔门。
站着缓了一会儿,他放了热水,打开花洒,顾不上给自己脱衣服,先绕到傅让夷背后帮他解开手
铐绳。
以防万一,他留了半边绳结,往上套在傅让夷肘弯,另一边套在水龙头上,拉紧。要真的又发作
起来,至少自己能跑,他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