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现在还不能全部暴露。
“妈,我在家属院和嫂子们学了一点,已经会几个家常菜了。”
闻声,陈淑芬便没再赶她,“你学一学也好。”
婆媳俩这边在厨房里忙活,书房里的父子俩已经沉默好一会了。
薄亦寻不喜欢这样干站着,直接道:“您要是没事,我就出去了。”
他说着就要走,却被薄青山叫住。
“站住,我让你走了?”
薄亦寻转身看向他,眸子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您不说话,我还站在这干嘛?
见状,薄青山叹口气,视线从儿子的脸慢慢下移,直到某个重点位置。
薄亦寻被他瞧的不自在,“您到底有事没事?”
这一问,薄青山便立马扭过头,轻咳了一声。
“实在不行,你去医院看看吧!”
薄亦寻愣了一瞬,便立马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了。
“没必要。”
可这回答不是薄青山想听的。
“胡闹!”
“就算你无所谓,难道也不顾及欢欢的感受吗?”
“难道你要她跟着你守一辈子活寡?她就不想当妈妈?”
眼见自家老子不分青红皂白又给自己扣帽子,薄亦寻眉头也皱的紧紧。
他身体什么样,他自己还不清楚吗?
这枪只是没用过,不是没用!
“我好好的,去什么医院?”
薄青山“哼”了一声,“你好好的,为什么不圆房?”
“你都二十九了!都说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你都有媳妇了,你还荒着,这算什么?”
这话薄亦寻可不同意,“您当年结婚的时候都四十了呢!您婚前怎么没把母猪当貂蝉?”
“我!”薄青山被顶了回来,气的又想抄家伙,这才想起皮带在客厅。
“那怎么能一样!我没结婚就该守着身子!你结婚了,你有什么好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