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于情于理我都会关注乔氏的动向,所以这两天也做了一些调查,这调查中有一条便是您和乔澈闹翻的消息,此刻您独自过来也证实这消息不假,所以在这个时候我想知道我有什么理由帮乔澈。”
金敬没有任何的隐瞒也自然也将车架摆的明明白白的,在商言商,没有私人情感,他话这般说便隐含了一个意思,那便是如果今天谭冥和乔澈没有闹翻,那他会站在乔澈的一边。
但是如果乔澈失去了谭冥这个倚仗那金汇基金便要重新考虑帮助乔澈的条件了。
理由很简单,金汇基金持有乔氏股权,便相当于对乔氏投资,所以金敬的选择标准自然就是谁能让乔氏持续辉煌下去,能给基金带来最大的收益。
若是乔澈背靠谭冥那么金敬不需要多加盘算,但是现在便不同了,乔澈的能力不足以他压上那么大的本钱。
谭冥有些低烧,身上没什么力气,但是此刻面对金敬这样的人也必须强打出精神,他有些玩味儿地出声;
“我和乔澈闹翻了?这是谁放出来的消息?金经理觉得我若是对他不管不顾,现在是在干嘛?”
金敬一顿,一时之间也摸不准乔澈和谭冥之间到底是什么情况;
“谭总,无风不起浪的道理我们都懂,但凡你和乔澈之间有任何的龃龉,都是乔瑞和最喜闻乐见的结果,这消息从何而来也就一清二楚了,我也知道您的来意,我可以承诺金汇基金不参与这一次乔氏的股权争斗。”
其实在来之前金敬就知道谭冥的目的,谭冥不是乔伟明不是乔瑞,他是谭家一言九鼎的当家人,是这上城拍的上号的人,无论他对乔澈是什么态度,这个人情他愿意卖。
谭冥晃了晃杯子里的茶,没有答话,却从一边的牛皮纸袋里拿出了一份文件推到了金敬的面前,金敬垂眸看了看,发现这是一份股权的持有声明,都是一些散股,名字也不尽相同,就像是股市场上人们投的股票一样,散的不能再散的小散户;
“这是什么?”
谭冥撑着精神,连绵的低烧让他浑身都酸疼无力,喝了一杯热茶缓了缓出声;
“这里面有321人,持有乔氏3%的散股,这些看似是散户但是巧的是他们都在三天之内交易完成,且大部分是虚拟持股,背后都挂在了三个人的身上,就是这最后的三个人,而这三个人又很巧的和乔瑞关系密切。”
说到这里一切已经明朗了,就连金敬也脸色微变,甚至有一瞬间的胆寒,很显然乔瑞在背后吸收散股,他做的足够谨慎,没有自己持股更没有直接让身边的人持股,而是用这虚拟持股的方式控制股权,而让他胆寒的并不是乔瑞的操作,乔震出事儿也不过48小时,谭冥竟然有本事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如此隐秘的事儿查出来,这用到的人脉和能量不是此刻他能够想象的。
“您想如何?”
谭冥靠在了轮椅的椅背上;
“乔伟明持有16%的股权,加上乔瑞这3%刚好胜过乔澈一筹,乔氏的股东弃权的人不会少,支持乔澈的却也不会多,我不做无用功,我不去猜测可能性,我只要一个确定的结果,我要乔澈赢。”
作者有话说:
什么是大佬,这就是大佬吧;
张夫人很真相,别这么比,谭冥和吴霆那是人中龙凤;
猜猜小少爷有没有被骗;
新文求收藏《我们不卷了》
大院的都知道,裴钧和白子涵这一对竹马和别人不一样,人家的竹马是开裆裤的情谊,他们俩是你死我活的情谊。
从幼儿园到进军校,卷的堪比十级龙卷风过境,所到之处是寸草不生,你马步一小时我就两小时,年级第一不是你坐就是我坐,野外训练你吃一块儿生肉我就两块儿,简直是只要卷不死就往死里卷。
卷到最后两人都累了,默契的在选专业的时候错开了,裴钧进了特战指挥系,而白子涵选择了学医。
本以为终于告别了这十几年的奋斗怪生活,却被一场急救打断,白子涵从未想过会在手术室里看见裴钧的那张脸,浑身上下被炸的没什么好地方,人生第一次觉得手术刀沉的拿不稳,做手术的时候白子涵一边动刀一边念;
“裴钧你最好挺过来,不然你就永远是个少校,我每次晋军衔都到你坟上放鞭炮。”
等裴钧醒过来白子涵贱兮兮带了一群小护士浩浩荡荡查房;
“你们几个扎针不过关的下午轮着给裴队扎,裴队为人民服务不会怪罪你们的。”
裴钧每次偷跑出病房回来都能对上白子涵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最后他干脆不躲不避等着他给打掩护,末了还加一句;
“二等功可以提前晋衔,白少校。”
得,消停了几年又开始卷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地震,两人同时奔赴战场,裴钧骗了白子涵将唯一生的希望给了他;
白子涵目眦欲裂;
“裴钧,谁要你救?我们不卷了,你只要活着以后第一都让给你。”
直到一月后裴钧从病房中醒来;
“白子涵你自己说的把一让给我。”
白子涵:“你TM给老子滚下去。”
裴钧:他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他只知道他的生命中不能没有白子涵。
白子涵:今天的负重要加十公斤,下一次必须把裴钧踢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