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差们将楚墨一行人带回衙门,一路上,楚墨和萧麟等人虽然被押着,但神态自若,仿佛并不在意即将面临的审问。
到了衙门,楚墨等人被带到了大堂之上。县太爷坐在堂上,一脸威严地看着他们。
县太爷早就得到了赌坊的打点,心中已经有了定论。
他看了一眼堂下的楚墨,心中暗道:“这年轻人倒是有些气度,不过,气度归气度,犯了法,还是得受罚。”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开始审问:“堂下何人?为何打伤霸绝赌坊的人?还强抢良家妇女?”
楚墨不卑不亢地回答道:“回大人,在下无敌,并非打伤赌坊的人,而是他们先动手,我们只是自卫。
至于强抢良家妇女,更是无稽之谈。小莲本是在下的婢女,有字据为证。”
说着,楚墨将字据递给了旁边的师爷。师爷接过字据,看了一眼,然后呈给了县太爷。
县太爷看了一眼字据,眉头微微一皱。他没想到楚墨竟然真的有字据,这让他有些为难。
但是,他早就收了赌坊的银子,自然不能轻易放过楚墨。
于是,他咳嗽了一声,说道:“字据虽有,但也不能完全证明你的清白。毕竟,你与赌坊之人生冲突,打伤他们是不争的事实。”
楚墨闻言,心中冷笑。他早就料到县太爷会偏向赌坊,但他并不担心。因为他有足够的实力和智慧来应对这一切。
他淡淡地说道:“大人所言极是,在下与赌坊之人生冲突,却并未打伤他们。
请问大人,如果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我等路见不平,出手相助,是否也算犯法?”
县太爷被楚墨问得一愣,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以对。他没想到楚墨会这么问,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旁边的公差和师爷也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哼,休逞口舌之力,伤人就是伤人,强抢民女就是强抢民女,哪有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楚墨见状,继续说道:“大人,您这是哪里的话。我们之所以出手,是因为赌坊之人先动手。
而且,他们强抢民女,欺凌百姓,早已是恶名昭彰。
我等出手相助,乃是正义之举。如果这也算犯法的话,那么请问大人,这个世道还有什么公道可言?”
县太爷被楚墨一番义正言辞的话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心中恼怒,却又无法反驳。
他瞪了楚墨一眼,突然站起身来,一把抢过师爷手中的字据,狠狠一撕,将其撕成了碎片。
“哼,字据?什么字据?本官从未见过!你们打伤赌坊的人,强抢民女,事实清楚,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好说的?”
县太爷公然撕毁字据的行为让堂上众人都是一愣,没想到他会如此无赖。
楚墨也是眉头一皱,他没想到县太爷会如此无耻,竟然公然撕毁字据。
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慌乱,反而冷静地看着县太爷,说道:“大人,您这么做,就不怕失了民心吗?”
“民心?哼,本官乃是朝廷命官,何须在乎那些升斗小民的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