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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于十项全能的南荣敏来说，这就是需要认真考虑的问题了。

俞妙则还给她乱提建议：“要不你就表演唢呐吧！唢呐一出，绝对能让全场都精神起来了。”

“哎，这也不错。”南荣敏眼前一亮，“那你唱歌，我给你伴奏，怎么样？”

一不小心坑到自己，俞妙则后退半步：“可是我也没有学过唱歌哎！”

再加上他们班还有一个能唱《天路》的鬼才，而她作为一个唱歌水平只能跟表姐妹们在家里乱嚎几句的水平，上去唱歌简直就是拉低南荣敏的专业水平。

“你可是要拿优秀营员的人！我才不要坑你呢！”俞妙则连忙拒绝道。

她提议唢呐也只是开个玩笑，并且唢呐这种乐器最好还是拉一大群人来吹，就显得更有气势。

南荣敏便又开始很艰难地思考起来：“可是我真不知道要表演什么节目哎！”然后拉着俞妙则的胳膊撒起娇，“妙妙，你帮我想一个吧！我可是天秤座哎，我真的有选择困难症的。”

经过这几天互相吐家底，俞妙则完全知道南荣敏擅长什么，于是就说，不如直接拿纸来抓阄吧。

南荣敏大为震惊：“这么简单粗暴的吗？”

“或者我们石头剪刀布。”这也是俞妙则在小时候遇事不决时和同伴们的选择方式。

于是她们就约定好使用猜拳结果来裁定选项，最后选择出的结果是钢琴。

南荣敏觉得也可以接受。

“我初中的时候有一个同桌，他弹钢琴很厉害，拿了好多钢琴比赛的奖项。”俞妙则突然想起来，跟南荣敏说道。

“那他也挺厉害的。”南荣敏做了一个弹钢琴的姿势，然后笑嘻嘻地回头跟俞妙则说道，“这次我也让你看看我的技术怎么样。”

南荣敏还要定下表演曲目，回去后就开始翻琴谱思考。

俞妙则倒是无事一身轻，在南荣敏看琴谱的时候，她就坐在旁边跟南荣敏聊着天。

她们的话题可以从天南海北拉得很远，无论她们谈什么都能说得特别开心。

但是在一闪而过地提到今天早上参观过的虚拟现实的实验室时，俞妙则突然感觉某个片段记忆被触动了。

于是她连忙跟南荣敏说要去上洗手间，然后小跑着出去。

上午和同学们参观虚拟现科技，当时大家玩得很开心，听梁因说着也是津津有味，当时她正沉浸其中也并没有深入细想。

等到现在安静下来再回顾时，她才突然发现她差点遗漏掉一个重要的信息点。

当年系统刚绑定她的时候，她向系统问的问题。

你到底是什么呀？”

“亲爱的宿主，学习系统是由云崖研究所在2030年度研制的学霸升级系统。”

“那云崖研究所又是什么？”俞妙则好奇。

“云崖研究所是在2018年成立的，以推进VR和AR为主导、Ai为辅助的新科技研究基地。”

她还清楚记得当时她和系统的对话。

学习系统是由云崖研究所研发出来的。

而云崖研究所的主要业务是推荐VR和AR研究的新科技研究基地。

那时候她还太小，并不知道VR和AR是什么。

但是现在她知道了。

VR是虚拟空间，而AR是将虚拟物体投射到现实。

可是一个研究VR和AR的研究所，为什么会研制出一个毫无瓜葛的学习系统？

所以……这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吗？

“亲爱的宿主，请不要胡思乱想。”检测到宿主产生混乱脑洞的系统连忙冒泡，阻止她继续怀疑下去。

然后系统给她解释，说云崖研究所的主要业务虽然是推进VR和AR的研发，但同时存在多大百项实验业务，所以请宿主不要担心这种离谱的问题。

意识到系统有安抚她的意思，小姑娘立刻乘胜追击：“真的吗？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云崖研究所是不是在海市？”

这并不是通过问答渠道向系统提问的问题，但是系统的沉默比回答还要暴露答案。

俞妙则从来都是聪明的小姑娘，就像今天早上听梁因介绍VR的发展历程，她能很轻易地从这里面捕捉到信息点。

海大一直都是走在新科技发展前沿的高校，这并不稀奇。

“那……因子姐，在未来是不是在云崖研究所工作？”

这次系统终于回答得很干脆利落。

“不是。”

那也行吧。

但是至少云崖研究所应该和海大有关系。

不过系统的嘴很硬，除了答案为no的问题，也撬不出更多问题了。

更何况系统本来就和俞妙则有共脑，当然知道俞妙则都在心里想着什么小九九。

俞妙则走到教室走廊尽头上了洗手间，才回去找南荣敏，继续跟南荣敏讨论她没有任何经验的音乐问题。

定下曲目后，南荣敏就过去找梁因，然后借学校的琴房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