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紧紧的抱着傻柱扔掉的扫把,一脸紧张的盯着窗外,害怕那个老男人在闯进来。
她心里快的盘算起来。
老男人那不甘心的眼神,一定会在想其他办法的。
想到这,林夏攥紧藏在枕头下的断针,暗暗誓,一定要尽快找到逃离这里的机会。
窗外一片漆黑,林夏盯着床边的那盏煤油灯,火苗摇曳跳动。
傻子蜷在墙角啃着指甲,刚刚因为他着急的去找他的母亲,衣领处不小心掉了一颗扣子。
林夏眼睛无意扫到傻子,现他的确良衬衫领口露出的深深疤痕。
林夏瞪大了眼睛,她有些怀疑,这个傻子之前是否遭受过某种殴打?
于是,他试探性的问傻柱:‘‘以前有人打过你么?’’
傻柱不说话,只是自顾自的‘嘿嘿’的傻笑。
林夏扒开傻柱的衣服,现傻柱的身上还有很多处很深的伤口疤痕,触目惊心。
傻柱还在冲着她‘嘿嘿’的笑着,林夏看着傻柱,等当她走到傻柱面前,才现傻柱的脑袋有些奇怪。
她试着用手摸了一下,这个傻子头上也遭受过很重的伤。
她又耐心的问了傻柱几句,傻柱一直重复着:‘‘媳妇,媳妇,好,唱歌,听。’’
林夏耐着性子又哼起了那民谣。
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
傻子开心的拍着手,拍着拍着,傻子突然不动了。
林夏疑惑的看着傻柱。
许久的安静过后,傻柱忽然泪流满面的抱住林夏说道:‘‘姐姐,救我,救我。’’
一瞬间,林夏有些懵,这个傻柱原来不是天生就是傻的。
难道,他的傻都是装的?
眼见着林夏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傻柱拉着林夏走到了柴房后面的墙根下。
月光下,傻子用力的在墙里里抠着什么,林夏只当他说的都是胡话。
谁知,傻柱在墙里抠了半天,才从墙缝里扒拉出个铁皮盒。
傻柱缓缓的打开铁盒。
从铁盒里掉出一张照片。
照片里戴眼镜的清秀少年,眼下有颗和傻子位置相同的泪痣。
林夏还是不敢把眼前的傻柱跟照片上的男孩联系到一起。
正在这时,柴房门锁突然哗啦作响。
傻子猛地将林夏推进地窖,自己转身时脖颈青筋暴起。
老男人探着头看到是傻子在这,大声的问道:‘‘柱子,你在这里干嘛?’’
‘‘等着老婆,嘘嘘嘘,嘿嘿嘿。’’
老男人大骂一声:‘‘这个小傻子,还怪疼媳妇的嘞。’’
这个傻子,连老婆上厕所都要跟着,不错。
老男人笑着,转身回了房间。
眼见老男人走了,林夏才从地窖里爬出来。
傻子淡淡的说:‘‘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姐姐,想好怎么走了么?到时一定要带上我啊!’’
林夏苦笑了一声,自己现在都自身难保,现在又多了个傻子。
‘‘可是,姐姐要是不带我,我就不帮着姐姐逃走了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