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夜色下,靳图南并未察觉。
男人语气幽怨:“而且你自己有多勾人,心里不清楚?”
这话听着怎么像是在骂人???
“我早就被你勾走了三魂七魄,就等你收入囊中”,
她觉得要被男人骚断腿的话,炸的三魂七魄都灰飞烟灭,洒落空集流,抬手推开男人的脸:“你闭嘴,再骚就该打一辈子光棍你!!!”。
男人似幡然醒悟轻啧一声:“你不答应我,我可不是要打一辈子光棍”。
顾念汝气急瞪着他,剑走偏锋踮起脚对着男人的鼻尖,用力一咬,顿时铁锈味弥漫在口中。
男人“嘶”得倒抽一口冷气,却隐忍毫无动作,眸中含笑着由她泄,他今晚就没打算对她怎样,不想逼她太紧,眼下她这般,倒是意外之喜。
靳图南欲抬手轻抚鼻尖,这时借着路灯亮光突然看到指尖猩红血色,动作一顿,语气危险沉闷:“你受伤了?”。
顾念汝还未说话,就被男人拉至亮光勃处,她右手痕迹血淋的手背无处遁形,
男人瞳孔地震,前两次她受伤场景涌现脑海,反复循环,喉结瑟然滚动吞咽,小心翼翼捧着她鲜嫩残破的手,语气狠戾中夹杂不自觉颤抖:“谁弄的?”。
顾念汝望着男人赤红眼眶,心慢慢变软,语气不自觉温柔,安抚道:“没事,不小心刮蹭到了…”。
靳图南不出声,下颌角线条紧绷,拉着她疾步向前,顾念汝要大跨步才能跟上男人步伐,顿觉心累:“靳图南,你慢一点,我跟不上”。
他依旧不说话,摆动步伐停住,转身动作利落帅气的打横抱起顾念汝,动作间小心避开她受伤手背,温柔缱绻于无形中斑驳隐现。
两人肌肤紧贴,变故中她左手自然环绕他机理脖颈,抬眸视线中出现在黑暗中狡变深棕色泪痣,性感欲滴可摘,顾念汝感觉到心跳如麻,是他的亦是她的,视线触及形态特征漂亮的喉结,
意识第一秒…想摸。
顾念汝瞬间脸颊爆红,连接着黑色高领毛衣中的脖颈染至娇艳欲滴,变得曲线模糊,下意识低头潜藏,微圈丝扫过男人眉眼脸颊,鼻息间尽是浓郁香甜的奶香气,纯洁又熟欲。
靳图南把她放置在沙里,转身去拿医药箱,依次拿出碘伏、棉签、纱布,在她身侧单膝跪地,执起她受伤右手放置他屈起膝盖上,
顾念汝眼睫颤动,手下意识回缩,被他眼明手快的钳住腕骨,男人指侧因握笔有轻微薄茧,肌肤摩擦间刺痒衮腻:
“听话,别动…”。
羞赧溢于言表,她这这么看着他慢慢动作,额前有碎散落,与高领毛衣搭配相得益彰,此时的他与平日正装笔挺不同,多了丝凌乱的少年感,
男人骨相优越,笔锋挺立,侧脸弧度流畅有型,认真做事模样清绝雅赏,气度矜贵傲雪。
涂抹消毒包扎,手指动作间认真且专业,像是长年沁染熟练之至,这一刻觉得他很温柔,成为他的爱人一定很幸福,顾念汝被突然冒芽的想法惊到,只是她的落寞、她的苦觉,在他温柔攻势下,自然消散殆尽。
看着完美收尾的蝴蝶结,觉得他还挺有仪式感。
两人视线触及,顾念汝这一刻觉他真的很高,她坐着他蹲着,两人视线将将平行,气氛欲与暧昧缱绻,呼吸新鲜缠绕,吸入属于他的清冽气息,有清甜回甘,舌尖余味绵长丰富,不禁贪杯浅酌之欲。
要疯…
顾念汝晃神眷顾四周:“宋嘉映呢?”。
靳图南瞧出她逃避小心思,看她粉面含春情,喉结滚动,
顺应她话:“晚自习…”。
暗暗腹诽自己智商下线。
转眸对上他鼻尖一颗牙齿大小的伤痕,迟来的懊恼备至,纤白指尖指了指他鼻尖:
“那个…要我帮你处理下吗?”。
“呵…”靳图南突然朗笑,唇角弧度明显,
浅笑着挟着俊脸向她凑进:“不用,这是证据…你轻薄我的证据……我可得留好了”。
顾念汝被他朗月隽霁的样子蛊惑道,他是真的好看,不笑的时候禁欲冷感,笑起来满园春色皆失去颜色,
“靳图南,有没有人说过…你笑起来很好看…”她喃喃开口。
“嗯,刚刚有人说过…”男人笑的愈妖孽,他点头情深不悔。
顾念汝:“……”
深夜,寒风凛冽,靳图南置身于书房窗边,看着不远处那一间熄灭灯光,致爱丽丝安然入睡,梦中没有伤惘,
他神情潇肃拨通电话:“查一查她今晚去哪?遇到什么人?”,
他心疼她的孤寞,他愿成为她的剑,为她披荆斩棘。
钱帆突然间未反应完全这个“她”是谁,缓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是说未来老板娘,于是毫不敢耽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