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刚刚失控的身体,还是为了这一路撑着到现在却一秒溃败的自己?
或者——只是因为太累了。
她咬着牙,死命想把眼泪吞回去。
可他低头亲了一口她耳后的汗与眼泪,像是温柔,也像是宣告。
让她所有挣扎都无处可逃。
「哭得很漂亮,轻轻。」
那句话像一把刀,从耳后插进心脏。
漂亮?
这副被操到哭得像条狗的样子?
胸口堵得发闷。
喘不过气。
这不是第一次。
曾经也被他操哭过。
但这次不一样。
这不是共鸣。
是……屈辱。
是她自己以为能撑住,结果被打脸的屈辱。
她自己,软了、崩了、丢了人。
羞耻感像火一样烧着她的脸、烧着她的喉咙。
不该这样的。
不该在任何人面前,这样。
尤其是——
他。
在搞砸所有的布局后,怎么还有脸,操哭她?
她咬紧牙关,指甲狠狠掐进掌心。
像是想从自己身上剥掉什么,
恨不得——
把刚刚那个软下来的自己扯掉。
恨身体。
恨这夜晚。
恨那个不争气的自己。
走。
快走。
再不走,就连这点仅剩的残渣都要没了。
她没回话,甚至连眼神都没再抬,像是整个人空掉了。
他动作一顿,忽然放缓了抽插的节奏,改为深压进去——缓、沉、每一下都贴着她哭过的花心碾过。
像是补偿,也像是嘉奖。
「乖,现在可以了。」他低声说。
下一秒,他一口气插到底,身体绷紧,一股热流喷洒进她的最深处。
她颤了一下,然后整个人松掉——
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后,终于在他灼热的精液中,像失控泄洪一样爆发。
她的喘息混着抽搐,持续了一整分钟才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