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久了,偶尔叛逆一把,还是很刺激的。
难怪傅斯言老喜欢对自己恶趣味呢。
他往傅斯言身上贴了贴:“傅总,你过于好撩了。”
又再次轻轻咬住傅斯言上下颤动的喉结,轻笑:“今晚,谁踩刹车谁是狗。”
话放得狠,但回到景悦,刚进电梯,许乐程就被傅斯言在按着吻住了。
到跌跌撞撞进了客厅,许乐程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傅斯言的吻。
他用拇指轻轻按了按自己几乎被傅斯言吻到疑似有些肿起的唇,叹声:“你怎麽像饿了很久的狼啊。”
“我是啊。”傅斯言坦然答。
“先让我去洗个澡吧。”许乐程躲开傅斯言又想要的吻,“暂时保持克制。”
“克制不了。待会我替你洗。”傅斯言的目光里是明确的企图,“程程,如果今晚把你弄哭了……”
“傅总不听话。”许乐程笑着往後退,”还我挥之即去的老王。”
“没有老王就不行吗?”
“不行。”许乐程靠在了自己卧室的门上。
“我哪里不行?”
许乐程笑而不语,後退着进了自己卧室。
傅斯言也毫不停留地跟了进去,一步一步向他走近。
表情是明确的渴切,想让他在怀里断断续续的呼吸,想让他几乎失去意识的叫自己名字。
想很多,但唯一不想再等。
傅斯言快步向前,一把环住许乐程的腰,把他抱起,放在了床上。
半褪的衬衫困住许乐程的手,而心爱的人埋在他心口。
好热。
有些肿起到甚至可以说红艳的唇沾染着湿意,和飞红的眼尾一样,是对爱人最深的赞誉,和诱惑。
摩擦的触感,呼吸的潮热,都那麽真实,但意识恍惚,又那麽像梦。
许乐程的右手紧紧抓着傅斯言的手腕,指甲陷进了皮肤里,把傅斯言脉搏上的血管掐出了印痕。
“程程。”傅斯言擡起手,温柔的抚摸许乐程的脸,看着那双漂亮的失焦的眼睛,“你喜欢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许乐程用尽力气,环住傅斯言的脖子,挺起身,在他唇上印上亲吻。
他说:
“是你,都好。”
*
手机闹铃在早上七点准时响起。
许乐程没有睁开眼,感觉身边的人按掉了闹铃,然後俯下身来,亲了亲自己。
“程程。”慵懒的声音里含着哑意,傅斯言力度适中的按着他的腰,“难受吗?”
“有点……不是难受。”许乐程含糊的答,“就是觉得你昨晚好凶。”
傅斯言笑了笑:“要喝水吗?”
“嗯。”许乐程迷迷糊糊的往傅斯言怀里更贴了贴,在傅斯言光裸的心口亲了亲。
清凉的水被傅斯言含着喂了过来,继而成了一个绵长的吻。
不着寸缕的皮肤相贴,很温柔,热暖。
环住傅斯言的腰,把脸贴在傅斯言心口,听着那心跳,许乐程想,这种温度,真好。
他的日子,以前,总缺了这一点暖。
现在。
傅斯言收紧双臂,在他额心深深一吻。
“程程。”他说,“我爱你。”
“嗯。”许乐程说,“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