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段时间忙前忙後,性欲增加了些,自己动手的次数也不在少数,但能让他起心思的……
他只能想着那人高高在上的神情,宽阔的後背,结实精瘦的腹肌,折角的腰和沙哑的声音,自给自足。
从最初的难以理解,到现在的坦然接受,因为太过忙碌,他连审问自己的时间都没有。
只好简单地归因于自己只和他有过亲密关系。
以至于此刻拒绝沈惟岸都格外心虚。
回到海风府已经是晚上八点,桑守安还没有回来,阿姨都在休息,只有老大激动地迎接了他。
桑也并没有和它过多玩耍,逗着老大玩了一会,就上了楼。
他脱下外衣,解开衣领扣子,衣冠镜一五一十地照映出他胸口的粉色疤痕。
指尖划过,又痒又凉。
脑海里不停回荡着沈惟岸那句话。
桑也从床头的储物柜取出一个圆柱形的玩具,进了浴室。
然而他刚简单洗了一下身上,玩具还没有派上用场,手机就响起刺耳的铃声。
“什麽事?”
打电话来的是Kacer'sEdgeAlliance俱乐部的经理,也就是早年桑也和凌星一起创立的赛车俱乐部。
经理似乎遇到了什麽特别紧要棘手的事情,说话都有些不清不楚。
“桑先生?您现在有空吗?他把人都赶出去了自己在里面跑车,听这声音完全是胡来!他要是在里面出了事我们是不是得赔个倾家荡産啊?”
桑也一手穿上衣服,一手拿着手机。
“谁?”
“相先生相召南啊!”
电话那边传来跑车涡轮呼呼的声响,和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的挠胎声,混乱,毫无美感。
能听出来是一个根本没有经验的人在乱搞。
在搞什麽?
桑也只好整理好衣服,赶往俱乐部。
到了俱乐部,经理一个人在大门处候着,时不时往门内觑一眼。
“谁让他进去的?”
“相先生很早之前就投资了咱们俱乐部,只是金额不多,可能您没有注意到。他要进去我们也不敢拦啊。”
“他根本就不会赛车!”
“我知道,我知道。”经理头都不敢擡,哪里想得到相召南跟俱乐部员工打招呼提前下班竟然是来干这种冒险的事情!
“所有员工都被他放假提前回家了,我也是怕有人乱搞,才来看一眼,结果就看见这个!”
桑也往里面走去,准备室和交际厅都空无一人,只有最核心的跑道上不停传来嗡鸣声。
“简直有病。”他骂了一句。
那经理点头哈腰,“对对对,这相先生来了易感期,也不去打抑制剂,跑我们这来瞎折腾,这叫什麽事啊?”
易感期?
不是四个月一次吗?
桑也眉心紧锁,“你先出去吧,免得出了事。”
要是爆炸,能少一个人出事也好。
经理有些担心,但又高兴能把这个麻烦甩掉,边点头边往外走。
“那桑先生,您千万当心啊。”
桑也站在紧锁着的丶观衆进入跑道观赛的铁门前,手掌落在门上,推了一下,纹丝未动。
沉思片刻,他转身朝俱乐部的车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