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他可以偷……哦不……借啊……
旁边就是更衣室,有的是空姐空少们换下的制服。
黄亦鳞拿了一条裤子,又套上了不知道是谁的袜子丶皮鞋,大摇大摆地上了节目。
有人发现衣服不见了,因为价值不大,也没办法报警。
是警察明察秋毫,问出事情原委後,主动联系了失主。
与此同时,警察还查出了其他事。
偷换小一码的衣服,向护肤品注射辣椒精……
在被抓走的当下,黄亦鳞还在作恶。
他顶着一张猪头似的面孔,兴高采烈地编织谎言。
“江鹭时和林谦鹤有一腿。”
“江鹭时靠伺候林谦鹤上位。”
结果还没来得及发出去,就被戴上了手铐。
“干什麽?”黄亦鳞望着几位警察,流着口水痴痴地笑,“又要我演犯人?你们的制服哪儿买的,挺真的。”
警察不和他废话,直接把人带走了。
那天,很多人都听到黄亦鳞在发疯大喊:“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大明星!我要火了!总裁!王爷!男一号!都是我的!”
曾经质疑过黄亦鳞乱说话的空乘们一下子明白了,难怪会在节目上乱说话,原来是疯子。
消息传开後,骂过星耀航空的网友们纷纷回心转意。
太可怜了,摊上一个疯子亲戚,甩又甩不掉,还平白无故被连累。
因为要处理黄亦鳞的事情,燕鸿翔晚来了一会儿。
他一坐下,辜白鸽便凑了过来:“你刚刚看到警车了吗?”
燕鸿翔打开广播词,云淡风轻地反问:“警车?什麽警车?”
齐鸣鸥来了精神,兴致勃勃地向燕鸿翔介绍:“变态!大变态!”
燕鸿翔擡起头,说:“你为什麽要骂人?”
齐鸣鸥让他不要误会:“我不是说你变态,你还不知道吧?警察来了,抓走个变态。”
燕鸿翔根据老师的PPT找到正在讲的那一页,不疾不徐地回了一个字:“哦……”
“哦?”齐鸣鸥反问,“你一点不好奇他怎麽变态吗?”
“我为什麽要好奇?”燕鸿翔架着腿,双手抱胸,“只有变态才会好奇变态吧?”
齐鸣鸥闭上嘴沉思两秒,转头问其他人。
“他是不是在骂我?”
几个人一起点头。
齐鸣鸥一跃而起:“啊啊啊啊!我要掐死你!”
“齐鸣鸥!”讲台上的老师呵斥一声。
交头接耳也就算了,怎麽突然开始大喊大叫。
老师敲了敲桌子,说:“你来念一下欢迎词。”
“老师……”齐鸣鸥抿起嘴装可怜,“我是外国人,中文不太好。”
“那就念英文的。”
齐鸣鸥垂头丧气道:“我英文也不太行……”
辜白鸽捧着广播词站起身,说:“老师,我来试一下吧。”
难得有人主动举手,衆人抱着虚心求教的态度洗耳恭听。
然而辜白鸽才说出“女士们丶先生们”,几个人同时哀嚎一声,抱头的抱头,呕吐的呕吐。
燕鸿翔气得把整本广播词摔在桌子上,吼道:“辜白鸽!让你广播就广播,你能不能别学女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