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田律师:“……您是真的看得开,一点也不受网上的舆论影响啊。”
“在他们眼里就是这样嘛。”望月秋彦笑笑,“他们不知道真相,又不是故意的,我总不能真的随便进个什麽剧组,然後战争一来,害所有工作人员受伤吧?”
“……说得也是。”户田律师妥协,“那白兰那边,您要是……”
“附近都是军警,白兰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方找我。”望月秋彦安慰他道,他拍了拍户田的肩膀,示意对方不必紧张,“再说了,他上次和中也交手後也没好到哪里去,加上其他人的推进,现在估计比我还忙。”
“比你还忙?”
望月秋彦一顿,转过头去,对上不远处松田阵平的视线。
後者扬了扬眉梢,提了下手里的购物袋,示意自己刚给那位任性的北条警官买东西回来:“这好像不是从楼上摔下来可以造成的伤势吧,大明星,你又去玩大冒险了?”
“哎呀,这不是松田警官嘛。”望月秋彦愉快地和他打了个招呼,“早知道会碰到您,我今天就换套衣服了。”
“你以为穿个高领我就看不出你受伤了?”听出他的意思,松田阵平嗤笑,“我猜横滨前几天新闻里说的什麽天然气爆炸就和你有关系,有些人还以为你怎麽了。”
碍于户田律师的在场,松田阵平没直接说出降谷零的名字。
也不知道坂口安吾是怎麽让他同事去解释的,但从昨天降谷长官给他发的短信看,望月秋彦勉强保住了自己的清白。
可恶的特务科。
怎麽特务科解释降谷长官就信,他怎麽解释都不信。他有没有落到奇怪的下场,他自己还不知道吗。
望月秋彦认为自己平常也就是嘴欠了点,爱社交了点,大部分时间还是很进退有度的。
“辅佐官。”户田律师压低声音,眼看松田阵平就要猜到真相,小声询问他的意思。
“没关系。”望月秋彦收回搭在他肩上的手,“你去前面那个路口等我吧,太宰说他待会来接我。”
“是。”听到太宰治的名字,户田律师松了口气。
虽说他也很惧怕太宰治的存在,但户田律师非常清楚,靠他一个人是管不住辅佐官的。
他说完,关上车门,刚开二十米就不放心地看了三次後视镜。
“他是觉得我会吃了你吗。”松田阵平语调轻松,本就超越常人的观察力令他很容易就将户田律师的小动作纳入眼底。
“是怕我吃了您。”望月秋彦纠正,“户田律师还是很有责任心的。降谷长官和您也联系了?”
“你怕我找他告状啊。”松田阵平好笑,“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再说了,你以为你能瞒得了多久。”
望月秋彦面色古怪:“降谷长官都默认了。您不找他告状,上次突然把门一关不理我干嘛。”
“……”松田阵平得意的笑僵在唇角。
他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透过脸上的墨镜看了望月秋彦一眼,发现他对自己是真的一点防备心也没有。
“你还和那金毛混蛋说了什麽?”松田阵平问。
“……”望月秋彦远目,不是很想谈这件事。
——“望月君,你当初乱说话的时候就没想到今天?”
降谷零冒着黑气的笑容仿佛就在眼前,这世界上还有条子会喜欢他的事实给望月秋彦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太宰和中也也没救了,望月秋彦有意把他们的心动值往下拉,结果不仅毫无起色,还有越拉越高的趋势。
告诉中也自己是条子的话,还有降到普通人水平的希望。
……那太宰怎麽办?
太过激进的方法,望月秋彦又怕重蹈隔壁太宰的覆辙,现在是真正意义上的束手无策。
“也没什麽。”望月秋彦说,“对了,您知道有让别人不那麽喜欢您,但又不会讨厌您的方法吗?”
这个问题一问出口,松田阵平都沉默了。
他思考了会,考虑到望月秋彦以前的所作所为,姑且问了句“是哪种喜欢?”。
望月秋彦:“……就是家人朋友以外的喜欢。”
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降谷那家夥和你告白了?”
望月秋彦:“……”
松田阵平:“诸伏那家夥也和你告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