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波罗妮娅已经闻到了那呛鼻的味道,但还是凑过去喝了。
刚入喉她就猛烈咳嗽起来。
劳勃在她头顶上哈哈大笑,一边用双手扶着她摇晃颤抖的身子,一边欣赏小情人被烈酒弄得眼泪汪汪、双颊从苍白转为红晕的模样,心里觉得这一幕动人极了,怎么也无法对她生气,即使先前她对侍从过分亲热的态度带给他不悦。
他快活地抱起她,边转圈边说,“我喝不了烈酒的小宝贝儿,这都是我的错,我太坏了,不该这样对你……”雄鹿附身下来,撬开她的嘴唇,舌头在其间肆意席卷,汲取混合着酒味的津液。
入夜后,暴风雨如期而至,雨滴打在鲸皮帐篷上,发出沉闷的“噗噗”声,像是远方有人在擂动战鼓,在室内与清脆濡湿的动静相当益彰的同时,又在室外成为了靡乱之音的完美掩盖。
阿波罗妮娅几乎难以承受,今夜的风暴君主格外凶猛,那双扣住她腰身的大手仿佛能把肠子从肚皮里按出来,从他的嘴里,迸裂出的许多污言秽语几乎让她心惊胆战,她不知道他说的哪些是认真的,哪些是玩笑,“……你是哪里来的专门迷惑国王的巫魔女?说!不然我要插死你,用我的战锤捅死你!”
她啜泣着,用被撞得支离破碎的词语求饶,“我不是……劳勃……陛下!”得到的却是粗暴地翻面,和从后面更深更大力地捅插,她的膝盖发软,如果不是劳勃的手臂捞着她的腰,她一定会被这野兽般的蛮力给干趴下。
“我还从来没操过你的屁眼呢!小女巫……那个塞外之王进过这里吗?”他的手指绕着紧实得似乎完全闭合的肉褶打圈,“你们家里那个侍从侵犯过这里吗?”
“没、没…有!”阿波罗妮娅的否定还没完全出口就变了音调,手指挤压着肉褶,硬生生地塞入。
“不要……”
“没人能对国王说不,”劳勃·拜拉席恩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听起来严肃而又暴戾,“即使我很宠爱你,也要记住这一点……”
阿波罗妮娅咬住下唇,不敢再说半个字。她心里害怕极了,往日里那些不知该不该有的担忧和恐惧清晰起来了,并在她稚气的心里跟魔鬼似的作乱。她就知道,哪里会有人对她那么好、那么照顾呢?更别提是一国的君主,真正的国王,而她不过是个卑微的私生女。
除了一团糟的脑子以外,她的身体也被快要被双重的插入给捣烂。她拨开散乱在眼前的黑发,又把脸埋进手臂里,生怕让呜咽惊扰身后的大人的兴致。不算太久的煎熬后,他低吼出来,得到了疯狂的释放与满足。
阿波罗妮娅松了口气,还活着。顾不上双腿间大片的撕痛,她小心翼翼地爬开,感觉自己变得像条被践踏的母狗,钻进斗篷里寻求庇护。她拾起被扯坏的里衣和鞋子,下了床。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的劳勃,这才注意到她反常的举措,“你去哪里?”他质问道。
“我想回去我的帐篷睡觉,陛下——”
“我不都说了,私下里叫我劳勃……”国王在话说出口时,就发现自己的前言后语是多么矛盾,这可不是个好国王的品质,但他没有承认这点,他招了招手,“你现在就在睡觉,过来,躺到我怀里。”
阿波罗妮娅克制住心里的不情愿,爬过去,颤抖地躺卧在劳勃的臂弯间,他身上满是浓重的汗味和酒气。
“不高兴了?害怕了?”劳勃用粗硬的胡须蹭了蹭她的额头,“女孩,刚刚那只是做爱时的情趣,你没什么经验还不懂这个吧?”
做爱?情趣?连续的两个陌生词汇足以妨碍她的理解。刚刚的事和爱有什么关系?
她摇了摇头,“我很疑惑……”
阿波罗妮娅发现自己老是感到疑惑,难道她其实是个傻子?
“忘了那些话吧,刚刚我有点失控了,那不是我,也许是因为那头该死的白公鹿和糟糕的天气!”劳勃收紧了搂着她的手臂,“千万别告诉你父亲,我跟你说了这些浑话儿。”
“我不会跟父亲说的。”阿波罗妮娅嗓音很难过。
在阿波罗妮娅眼里,她干嘛要把自己受到的委屈跟父亲说呢?艾德·史塔克有一个国家要管理,眼皮子底下还有两个正室所出的女儿,她干嘛要拿自己这些事儿去烦扰她的首相父亲呢?而且,自从上次长枪比武当晚的争执,父女两人间唯一一次交谈都是她主动的,而时间短得可怜。她很难不回想起刚从曼斯手里逃出来时,父亲对她是多么关爱有加,那些话语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现在想想,也许她真的在做梦,父亲从未对她说过这些话。但她愿意付出所有的一切去重温那样的梦境。
“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小甜心,”劳勃得到满意的答复,红彤彤、汗涔涔的脸庞露出笑容,他扯过毯子盖了下关键部位,对着帐篷的帘子喊道,“巴利斯坦爵士!”
帘子被掀起,御林铁卫队长走进来,快速地扫了眼帐内的情况,鼻翼轻微翕动。除此之外,白发老者神情凝固,看不出心情如何。
“有什么吩咐?陛下——”
“我闻到烤鹅的味道了,去拿一只,不,两只进来,还有……”劳勃报了一大堆菜名,又询问阿波罗妮娅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得到婉拒后他说,“甜点都拿一些来吧,还有酒和果汁。”
阿波罗妮娅在这儿一直待到午夜——营地陷入沉睡,劳勃鼾声如雷,才被这位年迈的国王铁卫抱回自己的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