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钊哥你是天才吧?”
岑康宁迫不及待地接过祁钊手中的炸鸡,配合着自己方才就准备好的冰可乐,整个人快乐的仿佛升天。
而祁钊看到岑康宁快乐的模样,不自觉便也感到同样快乐的情绪在两人之间传递。
又众所周知。
他的宝贝往往在吃完咸的以后想来一口甜的。
于是他再度站起身来,走向厨房。
……
等岑康宁意识到祁钊已经很久都没出现的时候,祁钊已经打发好了第一部分巧克力奶油。
正在准备做蛋糕胚的时候。
岑康宁端起吃过炸鸡的盘子走进厨房发现了祁钊的秘密。
“不是吧钊哥,你别告诉我你还会做蛋糕?”
“如果我现在告诉你了呢?”
祁钊抬起脸来,认真地说。
“那我一定会非常感动的。”
岑康宁笃定道。
祁钊说:“好,那你开始感动吧。”
岑康宁于是放下盘子,嗖地一下跳到祁钊身边,随后伸出胳膊,从后抱住了祁钊的腰,把头放在祁钊的肩膀上,眷恋地蹭了蹭:“已经感动的不得了,你怎么这么好啊钊哥?”
“……嗯?”
这么感动了还叫钊哥?
祁钊眉尾微微上挑
而岑康宁背对着他,不明就里,依旧整个人扒在祁钊的身上,像一个大型的毛绒挂件。
“好喜欢你。”
“太幸福了!”
“到底什么时候偷学的,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
“学的很辛苦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毛绒挂件抱着祁钊,一刻也不停地嘟嘟哝哝,期间说了许许多多毛茸茸软乎乎像小熊软糖一样甜的甜言蜜语。
祁钊忍得很辛苦。
才没有放下手中做到一半的蛋糕,转身将毛绒挂件一口吃掉。
而也许是皇天不负有心人。
终于,祁钊这么多天来的努力看到了一丝明亮的曙光。
那些从夹缝里挤出来的时间,第一次面对炸锅时因为没有经验而被烫伤的皮肤,还有连日以来郁闷不安的情绪……通通即将在那两个字再度从岑康宁口中说出时立刻变得不值一提。
毛绒挂件依然是爱着他的。
像两人最开始结婚的那一个月一样爱着他。
两人的爱情至死不渝永远保鲜。
可毛绒挂件却在最关键的时刻。
忽然话锋一转——
“我想尝一口奶油,老……老师!”
祁钊:“?”
祁钊眼神蓦地暗了下去,与此同时他失神地将手中的鸡蛋随手一磕。
下一秒啪。
鸡蛋壳猛地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