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晔好长时间都没回过神来,只本能地摇摇头。
苻煌这才开门,和他一起进去。
他好像有点明白苻煌中午在车里说的不要叫他害怕是什么意思了。
不过家里人多,他们也没有什么独处的时间。下午时间短,他们先在市区的景点逛了一下,爬了古城墙,去了梨华公园。
晚上回来吃了饭,苻煌先去送姑姑他们回酒店。
苻晔和老太太就在饭店里等他回来。
老太太说:“今天苻煌找我谈了。还不错,很坦诚,还做了许多保证。我跟他说,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清楚,不用他保证,你们好好的就行。”
老太太看着他说:“不过我没好意思问他,我心想这几天我一直都在家里,你们怎么确定的关系?”
苻晔红了脸。
过了一会他说:“反正都是我主动的。”
老太太笑,说:“还好是你先主动的。”
这一点还是很重要的。毕竟苻晔才成年,比苻煌小六岁。她就是因为这一点,觉得苻煌很靠谱。
爱一个人很简单,隐忍住却很难。
等苻煌送完姑姑回来,接他们俩回了家。
老太太年纪大了,今天特别累,早早就睡下了。
苻晔洗完澡回到卧室去写作业,等他写完作业,从卧室出来,看到苻煌也已经洗完澡了,在沙发上躺着。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小灯,他躺在沙发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见他出来,就躺在那里静静地看他。
老太太此刻估计已经睡熟了。
苻晔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却没在客厅里看到苻煌。
他的被子掀着,凌乱地堆叠在沙发上。
他走两步,就看见苻煌在次卧里站着。
他穿了一身黑色的长袖长裤的睡衣,背影高挺,听到脚步声,回头看向他。
苻晔在门口站了一下,然后就轻手轻脚地进去了,还关上了房门。
他是先从接吻这件事上发现他可能理解错误的。
他们俩白天一个要上课,一个要陪姑姑他们到处玩,做东道主,很少会在一起。
但到了晚上,苻煌把姑姑他们送回酒店,回到家,等奶奶也睡下以后,他们就会亲至少半小时。
第二次甚至从晚上九点多亲到十一点多。中间老太太起来上洗手间,苻煌也没停,苻晔魂儿都被他亲跑了。
爱的越深,吻越迷人,他们的信息素通过口腔交汇,然后灵魂在信息素的催化下变得愈发紧密,生理和心理互相促进,以至于不到三天时间,他们就经常亲得难舍难分,晚上睡觉都要在一起了。
彻彻底底地沉溺到爱里。
因为老太太与他们同住的缘故,这种爱意还掺杂了像是偷情的刺激,苻晔觉得自己像是被浇灌太满的花,他自己都能闻到自己快要熟透的香气。
自己似乎又迎来了不正常的发情期。
因为他的皮肤变得非常敏、感,他洗完澡照镜子,都发现自己的身体呈现出不太正常的粉,尤其胸膛一大片红,像是过敏一样。
他对气温的变化也变得更敏、感,仿佛皮肤的感知敏锐到生平从未有过的地步。
仿佛苻煌给他的不是吻,而是一种催熟的药。
苻煌垂着丹凤眼看他发红的胸膛,瞳仁变得更黑,语气也很沉,像在陈述,说:“宝宝快要熟透了。”
被他的吻喂的,身心都透着成熟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