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最会作威作福,严刑逼供,屈打成招,想不到对自己的下属,也这么残忍”
尔泰上前查看,现确实每个人都有被打的伤口痕迹。
“老爷,他们确实都被用过刑,每个人身上都有伤”
“这个段奎,我们就去拜访拜访他”
“哎呦”两名衙役被扔进了县衙内,坐在里面喝茶的段奎被吓了一跳,看着走进来的尔康尔泰,一脸诧异。
“这是哪来的刁民呐,这么吵吵闹闹的,你们是何许人也,竟敢擅闯县衙,来人呐,把这几个刁民,给我通通抓起来”
尔康:“你就是本县的知县,段奎”
“你是谁啊,竟敢这么无礼的跟本官说讲话。”
尔康尔泰对视一眼,上前一人一边就把段奎拎起来,提到老爷面前:“跪下”
“跪下?我跟你说,我是得过功名的举人,就是当今皇上,还要让我几分呢,你们凭什么让我跪下”
尔康一脚将段奎踹跪在地:“哎呦”
傅恒拿出令牌给段奎看:“当今圣上在此,不得无礼”
看到令牌,段奎终于慌了。
“卑职有罪,卑职该死,卑职段奎恭请皇上圣安,卑职实在不知道皇上驾临,卑职失礼,卑职请皇上恕罪”
小燕子看见段奎谄媚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你这骄纵无礼的狗官,朕若再让你几分,这天下,岂不是要造反了”
这时,鄂敏也带着受伤的老人和衙役来到了皇上面前。
“这些衙役,就是你当初用刑逼他们去市场,强行收税的么?”
“是,是,皇上,不过卑职也是按照朝廷的规定,向那些摊贩收取落地税的,可是他们实在拖欠太久了,卑职也没办法,不得已才使出些手段来,请皇上明察”
“皇上,替我们老百姓做主啊,我们老百姓做点小买卖,一天也赚不了几个钱,种菜种地吧,又全凭老天爷,现在处处收税,从东集缴完税金,到西集还要一次,层层扒皮,实在是不合理,就连我这卖扫把的草民,也过不下去了,哪有钱交税啊”
“重复收税确实不合理呀,完全抹杀了朕养民利民的初衷,起来吧”
傅恒和福伦上前,将老人扶起。
“朕立刻就下旨,取消村镇以下的落地税,也不许地方官吏巧立名目,重复收税,本谕旨扩及各州府”
福伦:“臣遵旨,立即交办”
“谢谢皇上圣明,谢谢皇上恩典,谢谢皇上了,谢谢皇上”
“臣石明叩见皇上,接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石府台,你来的正好,摘了这狗官的官帽,朕最痛恨的就是官员办案,严刑拷打,屈打成招,这段奎还有多少冤案是限期逼供完成的,你给朕查个清楚”
“是”
听到皇上的话,段奎被吓的冷汗直流,跪在地上直打哆嗦。
皇上:“尤其是对自己的下属残忍用刑,罪加一等”
“是,臣遵旨”
“皇上,皇上恕罪啊”石府台上前拿下段奎的官帽,让人将段奎押进大牢。
“万岁,万岁饶命啊,万岁饶命啊”
小燕子:“大家快起来吧,快起来”
“你们啊,跟错了主子,但是,殴打百姓不管是否自愿都是不对的,百姓也是人啊,你们被打会疼,百姓也会疼啊。”
“班杰明,常太医那个梅花点舌丹呢,给他们一些吧”
“梅花点舌丹?好的”
众人休息一晚,第二天,又开始了前往下一站的旅途。
小燕子临行前,和老爷说,要骑马,所以这次他没有坐马车,和尔泰一起,一边骑马一边聊天欣赏风景,心情好的不得了。
一行人在旅途中突遇大雨,正巧碰到一个凉亭,急忙跑进去躲雨,不多时,雨便停了下来。
雨滴渐止,晴空初现,一抹七彩的轻纱悬于天际,像是天空的微笑,温暖而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