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下一瞬,她被什么遏制住呼吸,眼看着某人藏进被子消失在视野,她双眼放空盯着天花板,被棉被覆盖的世界在眼前清晰绽放。
微微弯曲的双腿之间是卖力吮吸的唇舌,饥渴得仿佛要将体内的淫液吸干。
他舔得很用力,分开花瓣深深插入,灵巧的舌尖似海中遨游的电鳗,触碰的每一块嫩肉自带电流,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栗。
没过多久,耀目的春光覆盖全身,他一点一点吻上来,强势与她接吻,低手捞起一条腿挂在腰后,草草润了两下,整根喂到底。
“吃完早餐,还有午餐和晚餐。”
他完全忽略绑石膏的伤腿,不留余力往里肏,满眼猩红亢奋,俨然被情欲支配。
“以后我的人生只有叁件事,吃饭,睡觉,干梨宝。”
拆石膏的那日,是个阳光灿烂的大晴天。
原本是姜小梨陪他去医院,谁知去的路上班里的孩子发生一点小状况,他十分体贴地让她先去处理工作,独自一人前往医院。
恢复自由之身后,贺洵大步流星地走出医院,迎着阳光深呼吸,忽地一记鸣笛声响起,睁眼便瞧见一辆惹眼的房车,以及等候多时的秦微和玉兰路电动小马达。
在贺洵养伤的这段时间,机智过人又讲义气的小马达被秦微收入麾下,摇身一变成了他的左膀右臂,小马达上手很快,短短两个月依靠实力混上经理,秦微乐个轻松,大小事全交给他处理,自己则开始筹备下一家分店。
秦微一袭黑色大衣亮相,内里是质地柔软的纯白高领毛衣,搭配闷骚的金边眼镜,“斯文败类”四个字深深刻在脸上。
“怎么就你一人,姜老师呢?”
贺洵靠着座椅闭目养神,“幼儿园有事,我让她回去处理了。”
秦微揶揄地笑:“好听话的男朋友。”
“滚。”
贺洵一个冷眼递过去,视线扫向坐在副驾驶位的小马达,不知是不是同为孤儿院长大,看他总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你在秦微手下干活还适应吗?这家伙纯资本家嘴脸,他要是敢坑你,你告诉我,我替你撑腰。”
小马达摸了摸后脑勺:“哥,托你的福,微哥他对我好得不得了,以前我是饱一顿饿一顿的,现在我都穿上名牌衣服了。”
他眼底有亮光在跳跃,越说越兴奋,转身展示给贺洵看:“哥,你瞧我这身西装,是微哥特意给我买的工作装,你猜多少钱?”
贺洵被他的笑容感染,“3000?”
“再多加个零,3万。”小马达自出身起从没穿过这么贵的衣服,小心翼翼地用手抚摸,“算命的老头说我日后必有贵人相助,钱多到花不完,我以为他是神棍,没想到还真有两把刷子。”
贺洵眉眼微动,“那个老头是不是常年住在天桥下面,白胡子很长,戴个雷公帽?”
“你怎么知道?”小马达面露惊愕。
“他也给我算过,不得不说,算得挺准。”
一旁看戏的秦微来了兴致:“什么老头这么邪乎,找他来给我也算一卦。”
贺洵调侃道:“你想算什么?姻缘?”
“姻缘就免了。”秦微直摇头:“对我这种人而言,金钱和权力更让我上瘾。”
小马达好奇地问:“微哥,你打算一辈子不谈恋爱不结婚吗?”
秦微意味深长地说:“恋爱是小孩追求的事,不适合我,婚姻的本质就是利益共享,我需要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强大的背景推着我往上走。”
小马达越听越迷糊,困惑地挠了挠头。
“别用你那张无情商人的嘴脸打击别人对爱情的积极性,如果遇到一个让你欲罢不能的女人,刚才说的那些话全是放屁。”贺洵摆出一副过来人的高姿态,“你总有认栽的那一天。”
“也许吧。”秦微不把话说死,但也的确不期待,“不过我希望这个人永远不要出现,免得和你一样,变成满脑子只有老婆的爱的奴隶。”
“不必阴阳怪气,我知道你很羡慕。”
秦微哼笑,早已习惯这家伙的厚脸皮,正要定地方吃晚饭,贺洵的手机忽然响了,看他那一脸谄媚的样子就知道来电人是谁。
“宝宝,拆石膏很顺利,你放心。”
“我从医院出来了,现在和秦微还有小马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