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又暖昧的声音传来。
“痣,我看不见。”
啪——
还是断了。
理智、感官、自控力,一切如串珠般分崩离析,噼里啪啦,落了满床。祝知希窘迫至极,下意识
想遮掩生理上的异常,一时间慌不择路,竟直接将膝盖并拢了。
于是,假老公的脑袋就这样被他夹住,止咬器戳着他此刻最想藏起来的地方。
两人同时懵了一秒。
救命。祝知希脸通红,脑子嗡一声炸开,猛地分。开。腿:“对不起对不起…”
可冒着热汽的止咬器就这么碾了上来,从上到下。
“嗯……”他的头下意识后仰。
疯了。
“你走开,别、别乱动。”他又推又挡,还抬起腿,用绷直的脚尖蹬傅让夷的肩膀,试图踢开
他,可又不敢使太大力气,怕把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Alpha激怒。
何况现在傅让夷还被绑手蒙眼,很有可能摔下去。
但这种挠痒痒的行为和挑逗也没区别。
傅让夷忽然停了。过了几秒,他直起方才俯下去的身子,左膝一点点往前挪,卡住,怼紧。听到
坏兔子又轻又长地吸了口气,他才再度俯身。
说不清是疼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祝知希哼出了声。
他喘着气,伸出手,手指攥紧了止咬器的金属条,像攥着救命稻草。屈起的指尖握得发白。很快
舌尖就舔了上来,湿软,灵活,撩拨似的,轻滑过指缝。
不可控地,祝知希想到方才的吻。
他头昏脑涨,害怕地松了手。湿漉漉的手指攥紧被子,理智岌岌可危,开始本能地求饶,连称呼
都变了。
“傅、傅老师……
傅让夷明明看不见,却能精准地步步紧逼,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低下头。金属条碾上来,
很凉。
“冰!别弄了,好冰。”
“冰……”傅让夷若有所思似的,低低地重复了这句话。
祝知希还以为他只是在学,谁知下一秒,忽然一阵湿热,他立刻睁开眼,看过去,傅让夷竟
然……隔着止咬器舔了他。
“你疯了!傅让夷你混蛋!你怎么……”
这么坏。
“舌头,热的。”
他腰都软了,抖得厉害,哆哆嗉嗉,没力气也没处躲。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到底谁在易感期?
我不是Beta吗?
“没事的。”傅让夷的呼吸声仍日很重,语速很慢,”我不会,弄疼你。”
疼是不疼,但是。
止咬器。傅让夷。在今天以前,这两个词在他眼中等同于那场学术会议,严肃、庄重。可现
在……
祝知希大腿绷紧,手脚蜷缩,有一种感觉像蛇一样沿着腿爬上来,来势汹汹。他努力压抑住那些
企图从喉咙里爬出来的声音,可它们还是被挤了出来,像幼犬被踩到尾巴的哼唧,尖细又黏糊。
感官忽然间触及到某条危险的边界。他很害怕,很想叫停,但喊出名字的尾音都变了调。祝知希
慌乱地抬起后仰的头,手抓紧Alpha的肩膀,想借力往后躲,但躲不掉。
没多久,蒙眼的坏家伙抬头,隔着眼罩和他对视似的,两秒后探出舌尖,舔了舔湿润的唇角。
“你!”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