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多久,他发现,感情……好像也够用?
还是我太天赋异禀了。
唯一的缺点太热了,又闷,脑子缺氧,祝知希昏头转向,没多久就哈气吐舌头,恨不得干脆把被
子全部掀了。他歇了一会儿,低头亲了两下,准备一鼓作气再次完成实践课练习时,被子真就被掀
了。
“你在干嘛……”傅让夷起来了,倚在床头看他。
他的声音带了点鼻音,沉沉的,和平时很不一样。他一只手抓着被子,蹙着眉,眯着眼睛,好像
很努力想看清似的。
等他真的醒了神,看了个大概,第一反应竟然是伸手去找眼镜,但眼镜不在床头柜。他转过脸,
再次对上视线,轻微地歪了歪头,又问了一遍。”祝知希,你在干嘛?”这次他声音都有点哑。
“唔。……”祝知希吓得像小仓鼠被迫从颊囊里吐出贮存的储备粮,抬起头,一脸纯真地眨眼,”这是……Mcall!"
傅让夷没戴眼镜,视线还是散的,眯着眼打量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而后忽然低低地笑了,顺便
道早安:“M。"
莫名地,祝知希被这句话、这个笑蛊惑,愣了几秒。节奏被打断,他甚至不知道应不应该继续
“不过你不用做这些。”傅让夷先一步做出了反应,甚至伸手想把他拉起来。
“为什么?”祝知希不喜欢看他这么游刃有余,冷静得过了头,好像随时都可以抽身,根本不会
为他沦陷似的。
难道只有我自己这么上头吗?我还是beta诶。这不对吧。
他不予配合,甚至又低下头,当着他的面继续,含糊地学他昨晚的话:“看着我…”
于是他听到自己喜欢听见的声音了,很低的一声喘。”祝知希……”
“你教的。”祝知希大言不惭,“我只是把你用在我身上的招儿还给你啊,师夷长技以制夷嘛,
狐狸精。”
“跟你一比,我也就是刚下山的小狐狸吧。”
话虽如此,他其实根本做不到昨晚傅让夷的程度,受限于基本的生理差距,毕竟体型差摆在这
里,傅让夷能单手把他抱起来,他两只手抱估计都纹丝不动。因此他几乎把所有能派上用场的都用
了。
他的眼睛也时不时往上瞟,看到了傅让夷渐渐被染红的侧颈和耳朵,也看到他下意识扬起头。
脖子都长得这么好看。
“你脸红了。”他抽空说,手上没停。
傅让夷没吭声,把脸别过去了。呼吸声很重,很好听,不敢看他、调整呼吸的样子也很可爱。
他喜欢看傅让夷沉沦其中,陷入旋涡,没那么冷静自持,仿佛特别需要自己似的。
“傅老师,你真好看。”这一句又变得含糊,可祝知希抬起的眼睛亮极了。
他身上那层收放自如的壳终于裂开,露出内里软乎乎的纯情底子。这令祝知希兴奋起来。不知为
何,面对这样一个人,做这些,他居然会产生出一种强烈的禁忌感。
明明是持证上岗。
冬日的阳光越过窗帘,一束窄窄的、金色光芒照进来,落到祝知希起伏的后背。他的睡袍之前在
被子里蹭来蹭去,早就半散开,肩膀半露在外,俯下的脖颈光洁而修长。
没有眼镜,视线有些模糊,因此愈发如梦似幻。
傅让夷看得入了迷,听到祝知希咳嗽时才回了神,伸手抽了纸巾,把人拽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怀
里。”吐这儿。
这样子真的,十足像个帮忙接果核的人夫。祝知希想。
他故意不听话,片刻后张开嘴,像医生检查牙齿那样“啊”了一声,笑嘻嘻耸肩:“没了。’
傅让夷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祝知希甚至还凑到他耳边,小声说:“这里面有你的信息素啊。“
救命。
傅让夷犬齿又开始酸胀。
“你还知道这个,我以为你真的一点生理课都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