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在床上,他身板高,凉凉的药膏胡乱涂上去看起来十分费力了样子。
谢衍又脱下另一半,露出宽厚的背脊,小麦色肌肉线条,看起来蓬勃有力。
“后背还有。”他低沉声音又折磨人的响起。
谢衍长手长脚趴在床上,薛青黛几乎只能在一个角落里。
男人宽硕背脊上面凌乱细小的抓痕,薛青黛被羞的差点不想涂了。
他们真的很清白的。
清雅的薄荷香味淡淡在房间里弥漫。
薛青黛深吸一口气,可算完了。
谢衍随意套上一件棉布背心,是谢父的单位的。
走到他从玻璃厂文化街淘来的明代梳妆台,从角落里摸出一个粉色的膏体。
“我也给你上药,昨天你肯定也受伤了。”
薛青黛见他熟悉拿出那个膏体,那是她洗澡必须涂一遍,保养效果极好,她的自用款。
那里面的原料不是能用价值衡量的。
谢衍怎么知道的,她都藏了在不显眼的地方了。
薛青黛拉紧衣服,“我好着那。”
谢衍凤眸微眯,打开膏体闻了下,“呵,昨天味道也是这么香。”
好似这样也没有打动她,谢衍幽幽道:
“我看见你对镜子抹了这个。”
薛青黛一双水眸轻瞥,似乎没想到谢衍他竟然……
这么厚脸皮不要脸,哼!
“你也不用这么麻烦了。咱们都是夫妻俩了,我能看见的。”
“以后我帮你抹。”
薛青黛捏着拳头,红唇软软说着:“谢衍,你过来~”
谢衍把她抱在腿上,紧接着宽硕的肩膀又添了新伤口。
“其他的还咬吗?”谢衍正要脱下棉布背心,偏偏他的表情十分正经。
就像字正腔圆播音嗓讲笑话,让人十分割裂。
谢衍领证后像打开一个开关。
薛青黛想着可能男人都那样。
她回了回神,柔柔弱弱舔了下谢衍的新伤口。
谢衍身体立刻紧绷起来,薛青黛知道自己终于扳回一城。
她无辜,柔软的指腹划过谢衍皮肤。
“哥哥,你很难受吗?都是我不好,书上说这样能治疗伤口。”
“是我太心急了。”
“哥哥,会原谅我吗?”
谢衍沉默了一会儿。
现没有应对策略,反而呼吸有些不畅,贴身的衣服有些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