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艾麦尔的手,佯装不高兴道:“你这孩子,最近在府里干什麽呢?不出去玩就算了,连进宫看看母後都没有时间吗?”
俨然一副慈母的形象。
艾麦尔僵硬着身子,她不敢擡头看眼前自称是她母後的女人的脸。
自已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她想吼出声,她想问问自已的母後。
可他
可她现在只能颤抖着,动了动嘴唇,缓缓吐出:“谢母後关心,儿臣最近身体不适,在府中静养。”
那然询问了她的身体状况,又叮嘱她好好休息,然後自然而然的问道:“我听说,你府中有个不得了的人儿,不知今日可在场?”
她环顾四周,恰好和白蔚兮对上视线。
这下白蔚兮想躲也躲不掉了,他只好走上前,微微鞠躬,介绍自已,“在下白蔚兮,见过王後。”
那然不语,只一味的看他。
多麽完美的皮囊。
多麽迷人的味道。
自已送货上门,也不用她多费功夫了。
“不必多礼。”
白蔚兮礼貌微笑,他倒想看看这个王後想要作什麽妖。
果不其然,那然开口了,“你父王卧病在床,恐怕时日不多了,你们能不能进宫照看他最後一程。”
说着,她便掩面而泣。
毕竟国王只有两个子女,最後一面还是要见的。
科威尔不想去,艾麦尔更不想去。
“你们父王昏迷着,嘴里还在念叨你们的名字。”
这下不去都不行了。
柏林顿率先答应下来,“母後不必太过伤心,我会和王子一起进宫的,母後更要保重好身体。”
她拽了拽身旁的男人,科威尔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
艾麦尔的眼里满是惊慌失措,她不知道该怎麽办,只好看向白蔚兮。
那然也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下去,那双眼里哪有一丝泪水。
“看看你父王吧,趁他还在,让他可以给你们赐婚。”
王後这一句话震惊了所有人。
王国唯一的公主,竟要嫁给一个普通人。
艾麦尔瞳孔震惊,想拒绝的话就在嘴边,可她说不出口。
她的心怦怦的跳,她一点声音也听不到了,仿佛这世界上只剩下了她和她的缪斯。
她的救赎。
她的私心。
白蔚兮给了艾麦尔一个放心的眼神,缓缓说道:“感谢王後擡爱,我会和公主一起进宫。”
话音刚落,白蔚兮突然感觉背後凉飕飕的。
他又接着说:“我和公主殿下是知音,是好友,但绝对不可能是伴侣。”
“在下已有相爱,相知,相伴的人。”
艾麦尔愣住了,她早该想到的。
住在公主府的那个男人,那个和白蔚兮形影不离的男人。
可他的相貌那麽普通,放在人群中也根本注意不到的。
艾麦尔强忍下心中的苦涩,她再不说话就来不及了,“母後,我们是好朋友,你不要再乱点鸳鸯谱了。”
她急着澄清。
王後也不再多说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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