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平息一下。
好吧,沈秋品到了一二,知道自己确实不该再乱想了。
他对她的爱,先是建立在以她为准则,连他自己的七情六欲都可以放在第二位的那种。
……
水声开始哗哗,周吾平息了好一会,才艰难的移到衣柜,熟练的找出她的睡衣,挂在门把手上。
再听了一会,就感觉到她其实也没那么开放。
至少她私下是很紧张的,不然也不会开着水声如厕。
他俩距离老夫老妻还差那么点意思。
周吾转移注意力的笑了。
他的小姑娘呀,其实就是个纸老虎,上辈子可能是和谁谈过,但像和他这样相处,绝对没有。
她看似很聪明,实则傻兮兮。
没多久,陈度从楼下回来,手里多了一个纸袋。
周吾打开门,接过纸袋说了句:“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陈度瞬间愣在了原地,直到头儿把门关了,才呆呆的回到自己房间。
时间倒回一个小时前。
周吾点了根烟问他:“有吗?”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低了头,声音像蚊子叫似的。
“有一点。”
“把握呢?”
“没有。”
周吾说:“呵,那你不如先回炉。”
陈度顿时委屈巴巴:“我又不是你。”
“可她也不是沈秋。”
李静的资料早在万年前,他就看过,是李家独生女,有万贯家财,根本就不需要男方的物质条件。
相反,陈度孤家寡人的身份,还是他得天独厚的优势。
之后,两人抽完烟就回来了。
陈度爬上床,回想李静今天摇旗呐喊的样子,感觉在脑海越来越清晰。
于是,他深吸了口气,爬了起来开始打电话。
至少要在动手之前,先把程文海给弄走。
太特么恶心。
……
“谁?”沈秋听到开门的动静。
周吾把新买的睡衣拿了出来。
“是我让陈度去楼下买了身睡衣,你的挂在扶手上。”
沈秋哦了一声,擦了擦身上的水,便将睡衣拿了进来,整整齐齐穿好。
而且连她自己都没注意,以前不爱扣的第二颗扣子,不经意的,都被她扣上了。
周吾回头看着湿漉漉的她,只感觉刚刚平息的火焰,蹭的一下又起来了。
他头疼的阖了阖眼,小声嘀咕,或许就不该来。
“你说什么?”
“没什么,换我了,你去喝牛奶。”
沈秋狐疑的哼了哼,乖乖把牛奶喝了,便拿着英语版的简爱去了床上。
原本还想往死里撩的,但既然撩不成,那就看书吧。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