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可以读心的话,此时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张脸庞,赫然是铃师姐。
看着师九飘然而去,我的心里突然涌出一股不安,沉寂许久的系统这时在心海里传来提示音。
【你已经接到支线任务:调查1】
就这样一句无头无尾的讯息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可是无论如何在脑内系统里点击也没有得到更多信息,无奈之下我只有开口问向在一旁看着师九背影远去的师尊。
“师尊,此人前来…?”
我有些疑惑不解的看着师尊,想从师傅那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中看出有什么端倪,虽然我清绝阁不算正儿八经的名门正派,但是和师尊说的一样,在亦正亦邪的九旁门里,已经是难能可贵的和谐友好了。
难不成真的是师尊想要和魔染地合作?
她并没有回答我的疑问,只是用纤手抚过我的簪,顺着青丝抚摸着脸颊,微笑着说道:“此事无需你过分,今日唤你来是要告诉你,又到了清绝阁弟子出山们行走之时。”心念一动,一册古卷和一张令牌便浮现在身旁。
师尊指着古卷又到:“此物名为风波册,治下五千里内有人通过分册呼救,这本总册就会收到指令将详情呈现于其上。”
啊…这个我懂…任务布器是吧!这个我可熟悉了,我打小黄油的时候都是让女主练满级过去给人送菜的!…不对,我现在就在小黄油里啊喂!
想到那些奇奇怪怪的白给剧情和层出不穷的敌人,让我有点心生犹豫,在心中做好的的多年计划,也在这一刻正式宣布破产。
略微有些不开心的撇着嘴角,足尖不停的在地上画着圈。
看到此景,师尊忍不住嗔怪道“你呀,你呀,真的不知道我是怎么教的你,小时候那么可爱,长大之后就是这副惫懒的样子…练功也是,做事也是。”只见师尊曲起手指,狠狠的点在我的额头上,也不管我如受重击泪眼婆娑的样子,继续解释着令牌的用处“这牌子就是行走令,见令如我,里面封着一道真力,助你在关键时刻脱困,知道了吗,岚儿?”
我捂着脑袋勉强挤出一点笑意,在心里安慰着自己,虽然这次躲不掉了,但是这也意味着我收集点数的任务和日常会变多…!我就能变得更强!
“是,师尊”
“嗯,去吧,走之前记得去铃儿那边问她些心得。”
………
与此同时,厢房之内。
以莫大决心强忍着淫欲才回到房间的铃染墨用自己的纤纤玉手将素白纱裙褪去,站在了等人高的镜子前。
这本是铃仙子不为人知的小秘密之一,每当她将自己身上的层层衣物解开,赤裸的将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时,内心就会变得空灵而舒适。
也只有这个时候,铃染墨才会从周遭同门师长的期盼和爱慕中脱离,感到最释然的轻松。
可如今就连这个爱好也被纠缠与躯体之上的种种淫具所破坏,紧紧贴着身躯的连体黑色丝袜紧身衣不仅无法取下,还将全身上下一同被柔软而又丝滑的触感所包裹紧缚的奇异感觉一次又一次的印刻在铃染墨的思潮中。
冰凉滑腻的感觉蔓延在每一次肌肤之上,随即一步一步深入骨髓,不停将冰山仙子的努力想要平复的心绪搅乱。
那双本身就足够敏感的玉足更是被那双可恶的漆皮长靴紧紧的吞没,为了避免让同门察觉到自己着装的异样,铃染墨不得不将真力外放包裹着这双罪恶的源头,产生遮掩的效果。
但是这种方式毫无疑问的是在饮鸠止渴,本就是为了折磨欲奴而设计出来的淫器会逐步蚕食掉受害者的真力并将其转化为包含有媚毒的汁液。
吸附在长靴内部的天外异种也会因为真力而变得活性化,细微的突触会无休止的刺激铃染墨细长双腿上的每一个气脉,把这些本来用于正常施放技法的脉络改造成不可挽回的性器,从膝盖窝到脚尖,不管是小腿,脚踝还是足背脚底,甚至是足趾的缝隙里都开始越敏感。
铃染墨已经在这里吃够了苦头,从一开始的轻微瘙痒,稍微平定心神就可以将这些不对劲的思绪狠狠的镇压于心底,到现在的那种抓心挠肺的要用到所有注意力才能微微平复的瘙痒感伴随着数不尽的快感猛烈的冲击着心神也不过才过了三天而已。
早知道,就一定不会疏忽大意…可谁又能想到呢,一次普通的巡视山门会导致自己变成如今这个境地…难道要怪那一丝好奇以及对同门的责任感吗。
铃染墨的嘴角扯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左手纤细的食指点在自己被覆盖着欲器的香肩,顺着仿佛浑然天成般柔顺的丝袜衣往下滑动。
“呜?…”指尖上感受到吹弹可破肌肤被朦胧轻柔丝质所包裹的触感让她心神一荡,银牙里吐露出一声娇吟。
紧接着,手指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一般直奔向丰腴的乳肉,胸前的两颗蓓蕾如勃的春芽,充血,变硬,直到被体外的欲具束缚。
红润的葡萄隔着一层轻薄的外衣显得更加诱人。
铃染墨体内的欲情随之愈汹涌,不满足于简单的用指尖搓揉着自己的乳肉,她的食指不住的摩梭着乳尖下缘,眼神里原有的清明也被欲火焚烧殆尽,手掌微微颤抖,像是在期待,又是在恐惧。
这是她体内为数不多的理智所带来最后的坚持和侥幸,显得那样的单薄与无力。
铃染墨看着镜中女子那泛起春潮的脸庞,霞飞双颊,吐气如兰。这是从不会在她身上出现的媚意,也是一个女子向着快感欲奴堕落的最好证明。
其实一开始,她有着很多办法将这身淫器取下,不管是用绝强的真力强行剥去还是在未和自己身躯建立紧密联系时用意志力压制住都可以摆脱情欲的纠缠。
甚至到了现在,只要铃染墨将自己身边生的情况报告给自己的师尊玉,相信大名鼎鼎的玉菩萨绝对有办法将这该死的欲具取下。
想到此处,铃染墨的身躯微微一颤,在她这个修为早已经可以不惧寒暑,那这样的表现是被冰冷的空气包裹着受冻了吗?
不是的,不是这样。她如此告诉自己,那个答案其实很简单,只是自己的尊严不承认而已。
在第一次不小心踩入陷坑,被欲具丝袜衣裹着身躯,淫核和乳尖被包裹住的那一瞬间开始…不,不是那里,还在更早之前。
是天生聪慧的自己在幼儿时看见自己父母在床榻上交合,看到平时温文尔雅的母亲如同雌兽一般出不成词句的淫啼,是自己从儿时玩伴那看到的春宫册,是被带入山门后不小心听到的师姐师妹的交媾,更是自己无数次的将手指按在阴蒂上带来的快感,也是心底藏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那些淫靡欲望。
因为我就是这样淫贱而又下贱…?是一个希望被人狠狠操干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