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两年前,亦或者更久摩根与阿尔托莉雅因为生活矛盾决定分房睡,但今晚阿尔托莉雅却在午夜时分来到了摩根的房间。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原谅我……”
看着面前跪在她脚边忏悔的丈夫,摩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说出口,鬼使神差地想起了下午与殷冬做爱休息时调戏她的话。
[你也是,虽然阿尔托莉雅肯定满足不了你这骚媚肉了,但偶尔也要帮她解决一下嘛,最起码别让她自己在那难受。]
摩根不得不承认殷冬说的有道理,事实就是她的身体在体验过殷冬的精壮后确实已经无法再对阿尔托莉雅产生任何反应,哪怕她再三确认她对阿尔托莉雅的爱依然如旧也无法改变这一事实,很悲哀但也很现实,不过好处就是在被满足之后之前对于生活的抱怨对阿尔托莉雅的怨气等垃圾情绪也消失一空,如今她看着阿尔托莉雅,心中只有纯粹的爱与怜悯。
“没关系,我从没有怪过你,我明白你的苦衷,也希望你知道有些事情已经无法挽回。”
“我……我知道……摩根……”
“叫我姐姐。”
“姐……姐……”
熟悉的称呼唤醒了阿尔托莉雅潜藏的记忆,她已经多久没有叫过摩根姐姐了?
似乎是从两人不再做爱那天。
阿尔托莉雅抬起头,借着月光打量起熟悉又陌生的妻子,还是她记忆中那个完美的伴侣,不,如今的摩根似乎比记忆中的她更加令人心动。
短小的扶她肉棒久违地行使起了应有的责任,将浴袍顶出一个可爱的鼓包,这一幕落在摩根眼中下意识想起了殷冬的巨物。
[停!摩根你又在想什么呢?!]
“平时只顾着工作,已经很久没泄了吧?”
阿尔托莉雅被摩根突然伸向下方的手吓了一跳。
“摩……”
“嘘!孩子就在隔壁,妹妹,虽然我不能再陪你做爱了,但我还是你的妻子不是么?”
“摩根……”
“好了,来,腿分开一点,要不要一边吃奶一边射,你应该没试过这样吧?”
阿尔托莉雅还想再说什么,但摩根的魔力逐渐产生作用,等到小莫偷偷拉开房门,看到的就是蹲在母亲腿间,一边吃奶一边被母亲挤奶般撸动肉棒喷射的阿尔托莉雅。
“射吧,把积攒的劳累与担忧全都射出来,没关系的。”
只要将这几年积攒的精液全都排空阿尔托莉雅估计就会乖一点了,她也可以没有负担地继续与殷冬做爱,摩根是这么想的,所以哪怕阿尔托莉雅已经高潮数十次她依旧在撸动着手中的小巧肉虫。
阿尔托莉雅似乎被摩根催眠成了婴儿,一刻不停地吮吸着母亲香软的乳房,摩根似乎也喜欢上了这种榨取,哪怕阿尔托莉雅的睾丸已经缩小干瘪依旧在撸动,无物可射的阿尔托莉雅最终还是失禁了,不仅是肉穴与肉棒,连带屁穴也一起失禁,将早已从胃部满溢进肠道的乳汁喷出……
“什么嘛,妈妈这不是很会玩吗。”
小莫悄悄拉上房门,转身就想将看到的告诉殷冬,但转念一想决定明天再告诉他,毕竟她的屁股实在经不起第二次折磨了。
于是小莫再次转身走回自己房间,怕打扰到母亲“乐趣”的她小心翼翼爬上了床。
回到隔壁,一个小时后摩根将失去意识的阿尔托莉雅抱到了床上,看着几乎被精液铺满的地面女人感慨于丈夫积攒的欲望之多抬手打了个响指。
下一秒地上的污秽就流动着汇聚到一起,最终在摩根面前汇聚成一团西瓜大的水球,之后摩根迟疑了一秒还是选择将其中属于阿尔托莉雅的“杂质”完全抹杀,只留下最精纯的魔力之后仰头喝了下去,短短几秒钟后被阿尔托莉雅吸得稍有缩小的巨乳就再次挺起,全身肌肤也愈水润。
“对不起了妹妹,与其浪费魔力不如……”
不如用来讨好满足她的那个男人,最起码这样能让阿尔托莉雅也有些许参与感。
替阿尔托莉雅盖上被子,摩根脱下身上的和服,露出穿了一下午的,殷冬特意吩咐过的黑色蕾丝情趣内衣走出了房间,现在她要全心全意去讨好另一位丈夫了,一位注定不会让她失望的“丈夫”。
翌日,天色渐明,久违睡了个好觉的殷冬被一阵吞咽声叫醒,掀开被子一看摩根正趴在他两腿间吞吐个不停,女人似乎来了有一段时间,为了方便口交还特意将头扎了起来。
“呼,早上好,我不知道你还会这个。”
摩根看了殷冬一眼吐出已经被吸得油光锃亮的龟头。
“别自作多情,我只是不想让你影响我工作而已。”
说完继续含住龟头吞吐,看那熟练地三短一长,一口下去直接将他肉棒吃进胃里的熟练显然印证了殷冬的猜测。
众所周知,有些人是有起床气的,好巧不巧殷冬就是其中之一,本来还有些开心的殷冬被摩根的傲娇顶了一下决定给这个记吃不记打的娘们一点厉害尝尝。
于是本来还因为吃着肉棒心里美滋滋的摩根就被暴起的殷冬按着脑袋撅在了地板上。
“那有没有人告诉过你,男人晨勃是一天最硬的时候?”
“等……等一下!现在不……那里不可……哦哦哦哦哦哦???!!!!!”
美好的一天从夺走摩根的屁穴处女开始,一墙之隔尚在熟睡的阿尔托莉雅吧唧了下嘴,似是在做着什么美梦……
事实证明,治疗女人骚的最好办法就是肏一顿,一顿不行就两顿,仅用了半个小时殷冬就彻底治好了摩根的傲娇,差点被捅漏的美妇人在答应了一系列“屈辱”条件后终于得救,老老实实陪殷冬泡起了温泉。
当然泡温泉自然少不了小莫同学,趁着阿尔托莉雅还在睡觉三人又在温泉里做了个爽。
“味道怎么样?”
被榨干最后一丝力气的美妇人慵懒地躺在殷冬怀里,狭长美眸盯着面前的男人,天蓝色的指甲不断在殷冬胸前那个被她咬出的伤口上画着圈。
“不错,很奇妙的味道。”
“就知道你会喜欢,这是当初我从一位从神州来的英灵那里听到的酿酒方法,从小莫出生那天就封在罐子里埋进了温泉,就连妹妹都没喝过呢。”
不就是女儿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