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不敢的?”我懒洋洋地甩了甩头,汗珠像漏水的水龙头哒哒直滴。
“就她那大翘臀,平时踩着高跟鞋晃得跟蛋糕上奶油似的,西裤紧得像是要爆开,那深邃的屁沟子勾得我鸡巴当场硬得要命!两瓣园臀简直就像一对现成的肉馒头,我们能想象用手拍上去会抖出多少肉浪吗?要是我亲自上马……嘭嘭嘭,保准能把这肥腚肏出奶油花,最后连床板都都给干塌!”
几个男生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却没人敢接话——毕竟叶冰是谁?
校长特意重金海外引进的高知人才,铁面无私的临海女王,一个眼神能把半个年级的男生吓得抖。
可我根本不吃这一套,我在怎么说也是妈妈的儿子,而且我还有个警察局长的舅舅。
我随手把毛巾扔进柜子,手肘撑着柜门,“妈的,叶冰那种婊子表面端庄,骨子里就欠操!每次穿着她那件紧得像情趣内衣似的的衬衣,扣子鼓得快炸了,想想那里面有多他妈软、多他妈大?我估计一碰就能喷奶!不瞒大家,我就想用嘴狠狠咬住她那对奶子,吸得她直抖,让她那张冷冰冰的臭脸变成一副贱兮兮的表情。到时候,她不光会叫‘纯哥’,还得在我胯下嗷嗷叫,哭着说‘纯哥别停,操死我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你也就敢在这说了,让灭绝师太要是听见了,能直接剥了你的皮”
一个看起来胆小些的男生低声嘟囔。
“怕她个屁!”
我嗤笑一声,抬手在柜门上重重砸了一拳,声音闷响如雷,“她敢不敢开除我?她能开除我一张嘴,但我能操到她张不开嘴!”
话音未落,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走廊里响起,“哒,哒,哒——”伴随着清脆而坚定的节奏,像急促的秒针滴答声,听得人心里痒,后背憷。
我脸色微微一变,虽然依旧挂着那抹不屑的笑,但手脚的动作却快得不合常态,我冲到自己的柜子前,三两下套上外套,还不忘甩了甩湿漉漉的头。
其我人也赶忙低下头,装模作样地整理自己的东西,生怕露出半分端倪。
“吱呀——”
门被推开,一道丰腴而高挑的身影倚在门框上。
来人一头瀑布卷长可及腰,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衬衣与黑色西裤,脚下是一双黑色漆皮尖头高跟鞋,鞋头擦得光可鉴人,5厘米的鞋跟将她本就高挑的身段抬升至令人窒息的程度,足足和一米九的衣柜般平齐。
在黑白分明的职业装衬托下,暴露在外的手腕、脚踝、脖颈都呈现出近乎透明的白皙,不难想象没有展现的部分,应该也如羊脂般雪白。
她的身材可谓是微胖界的极品肉弹,前凸后翘不足以形容,只是没有人敢在保守西服都遮挡不住的丰满曲线上流连一眼。
众人的视线小心翼翼地抬起,停顿在她的脖颈之间,仿佛再往上多看一眼,便会被什么冰冷的力量斩断视线——不是因为丑陋,而是因为太过完美:瓜子形的脸庞线条分明,肌肤莹润如凝脂丝毫没有时间无情刻下的痕迹,水润到仿佛稍微靠近便能嗅到冷月般的清香。
鼻梁高挺,鼻翼窄薄,弧度像冰峰的脊线,将她的五官划分得分明而凌厉。
一双红润的唇瓣丰而不俗,微微上扬的弧度却让人难以揣测,是嘲讽,还是警告?
一双凤目微微上挑,眼尾划出一道冷冽的弧线,为她黑白分明的瞳孔平添几分威压,彷佛能够看清隐藏起来的一切龌龊念头。
如墨般黑亮的波浪卷,简单的搭在脖颈后,光泽流转间尽显顺滑丰盈的质感,惊人的量衬得她那修长的鹅颈极度优雅,却又与尖细的下颌线条构成了令人惊叹的契合,这种凌厉与明艳的结合,让人不禁自觉噤声,呼吸都不敢太过用力。
她抬起下巴,随手捏着一只黑色钢笔,轻轻敲了敲门框,“咚,咚——”声音不大,却像从胸腔深处传来,震得人耳朵麻。
“哟~”她轻笑一声,尾音如羽毛轻拂,却听得人脊背一凉,“刚才谁在感慨我的‘嘴’?”
空气瞬间凝固了。
“你。”
女人微微挑起的眉梢让那双美目露出的目光显得极为犀利,活似一把尖刀射出,“数学老师说,你又迟到了十分钟,嗯?难道是因为校服的裤带子太松,套不上你肆无忌惮的腰?”
几个男生忍不住垂下头,肩膀一抖一抖地憋着笑,却不敢笑出声。
我咬了咬牙,耸耸肩,“叶老师,我这不是课间吃点东西,补充能量嘛。”
“补充能量?”
叶冰唇边的笑意更冷了几分,她慢慢踱步走进更衣室,手中的钢笔轻轻在指尖旋转,站在我面前,明明身高相差无几的两人,此刻却彷佛天差地别,叶冰居高临下的眼神从我乱糟糟的鞋带扫到皱巴巴的衣领,最后定在那胡须拉叉的嘴角。
“嗯,看起来我补得不错——补得脸上光彩照人,连嘴角都还挂着能量的痕迹。”
几个男生差点憋不住笑,但叶冰的视线只是扫了一下,我们立刻像乌龟缩头般安静下来。
她缓步走近我,伸出修长的食指,轻轻弹了弹我衣领的褶皱,语气忽然放缓,语调柔得几乎能让人误以为她在关心同学:“不过呢,叶同学,这样的补充方式恐怕有些不妥。”
她的声音低下来,靠近我的耳侧,轻轻弹了一下我的领口:“因为我偷了我的时间,而我,最讨厌偷东西的人。”
我额角滑下一滴冷汗,僵硬地抬起手挠了挠后颈,额角冒出一层冷汗,“明白了,主任。”
叶冰没有再多说一个字,转身离开,脚下的高跟鞋踩出一连串沉稳的“哒、哒”敲击声,走到门口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手指轻轻一划,沿着铁门擦过一声刺耳的锐响:“别担心,我记性很好——晚了几分钟,做了什么,谁在说话,我都会好好‘总结’的。”。
我喉头明显一动,身在却跟雕塑似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目光从她挺直的脊背滑到那双被紧身西裤勾勒出的修长双腿,呼吸沉重了几分,过了半晌,才咬牙切齿地低骂了一句。
“操!臭娘们嘴硬得很,我迟早给我肏成稀泥!”
我那副满脸写着饥渴的色相,赤裸裸目光总是牛皮糖似的黏在我妈身上,恨不得把她那份人母独有的典雅成熟韵味通通扒光,嚼碎,吞进肚子,满脑子都是对这冷艳熟女丰饶肉体的下流意淫。
特别是每当我妈穿着她那一丝不苟的白衬衣和黑西裤,站在讲台上讲课,拿着粉笔微微倾身时,衬衣上的纽扣被那对饱满得不可思议的曲线撑得似乎要爆开,我的眼珠子差点冒出火来,眼神恨不得将那两团满溢着熟母香气的g罩杯大奶从衬衣中直接剥离出来,一只手掌死死握住那雪白的熟母蜜肉,十根手指统统陷入肥厚乳肉之中,被那张力十足的弹性包裹到根本拔不出来。
我那张满是烟臭的嘴肯定会张得像条饿死鬼似的,伸出又湿又黄的大舌头,对准被布料摩擦得挺翘泛红的奶头,狠狠一口吞下去,用舌尖压住那根敏感得要命的奶柱,品味着它散出的熟母奶香,舌根还得恶心巴拉地舔过粉红色乳晕,用牙齿疯狂啃咬直到吸出一圈圈鲜红刺目的齿痕每次我想象到这场景,脑子里都在想:“妈的,这骚货妈妈的奶头会不会还是嫩粉色的?还是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又或者是生了孩子的那种棕褐色?”我带着这种下流的念头,嘴角流着哈喇子,自言自语可以长达半个小时,简直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
而更加令人指的是,当我妈转身在黑板上书写时,展露出水蛇腰下那对挺翘丰润、犹如秋收蜜桃般的巨臀,总能让我瞬间从所有胡思乱想中抽离。
尤其是当母亲分开长腿前后交错站立时,西裤裤线深深嵌入臀部中央,让两瓣圆滚滚的臀瓣泾渭分明显现出的瞬间,那种彷佛下一秒就会喷出蕴藏在臀肉中汁水的肉感弧线,会瞬间让我呼吸急促到彷佛刚刚跑了4oo米冲刺。
我一定想象过母亲弯下腰时,那对呈完美后翘的熟妇肥臀如何从裤子里挣扎着涌出,白皙娇嫩的臀肉在我掌心中沉甸甸地颤动,柔滑细腻的手感像是涂抹了蜜糖的大馒头;我会不会像自己那般幻想过,从身后紧紧贴住母亲的身体,用粗壮的手掌牢牢握实那对丰盈的臀瓣,用力按压、揉搓,再细细描摹那道隐秘诱人的臀沟凹陷的每一寸肌肤,感受犹如水蜜桃般紧致肥嫩的女体,在掌中沦陷,出粘腻下流的声响,甚至还会凑近了嗅她身上的熟母香气。
每次我自己也沉溺在那种幻想时,我甚至会忘乎所以地低声念叨:“妈的,这么大的屁股跟奶牛似的,我他妈一定要让你跪在地上,给我来个老汉推车!”那凶狠下流的语气,说的我脑子里充满了画面,我的亲生母亲叶冰,赤裸着一身雪白丰腴的火辣熟女胴体,毫无遮掩地跪伏在床上,紧致的腰身微微下塌贴在床面,弯曲成一道极致诱惑的弧线,那对丰润得仿佛能滴出蜜水的臀肉因为姿势而高高翘起,在灯光下显得油光锃亮,而一根黢黑的肉棒正带着破风的呼啸声,毫无怜悯地从后方对这高耸油臀狠狠地贯穿,每一次冲刺,都带着令人牙关颤栗的恐怖力度,把我端庄冷艳母亲遍布油光的肉弹女体拍击出一下比一下沉闷,一下比一下厚重的淫贱交合声,油滑得反射光线的肥厚蜜桃臀被拍打得涌起层层叠叠肉浪,光是那种画面就足以让我大鸡巴硬的生疼,而我更可能在脑海中一边用力,一边出恶心的嘶吼:“骚货!这肥腚够他妈紧,夹得我鸡巴头都快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