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倾,一切就绪,殡仪馆主随即焚香祷告,化符念咒。嗣后,左手执桃木剑,右手摇招魂铃,四处作法。一边施术,一边暗暗窥察黄府动静,见人丁简单并无闲杂人等,遂萌生不良之心。
作了一轮法,便嘱佩瑶一齐焚香膜拜。
两人并肩跪着,佩瑶闭眼祷告,一片诚心,但殡仪馆主则不住侧目偷看。
佩瑶一边祷告,一边感怀身世,不禁悲从中来,珠泪簌簌而下。
俗语说:若要俏,三分孝。
本就天生丽质,粉脸桃腮,再衬上一身素衣,两行清泪,真真恍如梨花带雨,倍觉凄艳动人。
殡仪馆主见状,心中说不出的怜爱,便温言规劝道:人死不能复生,望娘子节哀顺变。他特别将变字拉得好长,但正文正文正文佩瑶似乎没有觉察到,祇是哀声唤儿子成思怀亦上前来膜拜。
拜毕,各各起身,佩瑶又到各神像面前上香稽。
两个道童慇勤上前为佩瑶解释各神像属何尊神。
佩瑶见两道童黑披肩,头上各戴着一顶小冠,都生得唇红齿白,目光流转,不觉暗自诧异:怎么连他的两个徒弟,都生得这般细皮嫩肉、丰神俊逸!吃完晚斋,佩瑶健收拾一间清净上房,让殡仪馆主安歇。
殡仪馆主令火工道人独自离开灵堂,自己则心猿意马地走进房中。
那佩瑶娘子少年新寡,春心正盛,三个月来,因为情绪悲恸而冲淡了的欲念,这时却被房中的荒唐淫乱之景弄得芳心如小鹿乱撞,不禁血脉沸撩,情思恹恹起来。
佩瑶看得下体淫水源源流出,阴中搔痒至极,祇好强按欲火,神思恍惚返回房中。回到房间,见儿子成思怀已经熟睡,便轻轻解去素裙,熄了灯悄然上床,无奈欲火方炽,翻来覆去,辗转难眠。脑中一直浮现刚才所见的荒淫之景,一闭上眼,又历历在目。
回想与先夫往昔的浓情蜜意,阴中骚痒越难以抑制,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插入下阴,自个儿抚弄起来,浑身燥热,身子这么一贴,立时觉得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而此时,佩瑶那迷人的美目亦目不转睛的仰视着他,这时本已经睡着的成思怀睁眼一看佩瑶,他的心中不由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渴求。
于是,他那接着佩瑶腰肢的双手,将其接得更紧更近了。她那成熟坚挺的乳房虽隔着衣衫,但儿子成思怀仍能感觉到它的温滑及极强的弹性。他的“肉棒”
恰巧正对着其腹间,这一下不由使他的“肉棒”猛然勃变硬坚挺起来。
而佩瑶的小腹亦能感受到它的硬度及肉棒的温度,因为,她的下体只穿着一层很薄的罗裙,这一接触,焉有无感觉之理?她觉得下阴在开始热,痒,并在慢慢湿润。
原本儿子就有企图,何况又是对方不反抗还欢迎呢?因此,只相拥了片刻,他便急不可待的拥抱着佩瑶至地上,并宽衣解带,赤条条的搂在一起。
佩瑶此时显得异常兴奋,妩媚,可能与丈夫干这事时,她也从未有过如此的亢奋,她粉面艳若桃花,红若晚霞,樱口微启,凤目中竞现出令人为之神魂颠倒的媚笑,她那蛇一般的手臂及腰肢,玉腿紧紧的缠绕在儿子颈上,腰、腿上。
儿子那壮实,高大的身子压得异常舒服,那特有的男人气息令她神迷,那强猛有力的动作撩得她心里犹如猫抓般难受,她要急切的待他疾攻。可是儿子成思怀又转身过去睡了,本被撩起得欲火就烧毁全身似的,伸出雪白的玉手抚摸着淫穴,阵阵的麻痒酸痒全身……
夜间,卧房里传出阵阵似痛苦又似舒畅的轻哼呢响声,循声内行,又穿过了一片五折大雕花石屏风后,只见一片薄纱幔内的锦褥软垫足有两丈长宽,而软褥之上,正有一具全身玲珑突显,如柔玉雕琢而成的赤裸女子,全身香汗淋漓,眯眼喘息,贝齿轻咬朱唇,身躯微仰的跨坐在一位雄伟壮实的少年胯间,玉臀正有如磨盘般不停扭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