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一瞬间想到了蜜蜂一类的昆虫,儿时亲眼见证带着肌肉瘤的蜂针自主蠕动地往我的手掌心钻,给我留下了一辈子的教训,不能把玩蜜蜂,尤其不能把玩它们脱离身体的断刺。
有些肌肉群像这样完全脱离了主体的掌控,希梅莱分明已经吐出舌头,一副死相,她的小穴怎么还会有如此野蛮的一瞬间某种猜测闪过脑海……
该死,我会不会又是犯了和孩童时期同样的自大和愚蠢?
————可这样的警觉心一下子就被震颤脊髓的快感冲毁,蜜壶夹得好紧,索取魂魄一般刺激得我差点说不出话来。
“希梅莱大人,现在怎么样?被看不起的男人的肉棒直直入侵的感觉”
我痛快得意地舔了舔她软糯湿润的舌头,“我得告诉您,您的骚穴是我所碰过的几个女人里最紧实的啊,简直和处女夜没什么差别,要不现在学着想那时候一样痛哭流涕?”
希梅莱紧咬下唇,凌乱散开的秀黏在锁骨和额头,妩媚妖艳的样子对我似乎是催眠般的特攻,一时间已经很难锁住精关。
“变~态,和你无价值的鸡鸡去死吧”
“啊嚯——嚯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啊,多骂几句我真的会射出来啊,你想怀孕吗”
我一边闷哼一边突入最深处。
“哼,一无是处的混蛋,整天都在想着肏女人的混蛋,不射精就厌食的病夫,能和我做爱的荣幸你就永生铭记在核桃大的脑仁里吧”
这是一副眼角控制不住抽搐的样子,小小的眼泪已经顺着额角滑落,我确信她是在装腔作势。
“喂喂,但是子宫已经吹下来了啊,这可不是一个合格的性处理应对员的反应啊,希梅莱……不,亲爱的萝拉,身为刚被插入三两下就行将高潮的淫荡女人的你有资格责备我吗?嗯?!”
龟头猛地贯穿一半的尺寸,和子宫口甜蜜地亲吻,四周的肥厚褶皱也全都温馨包裹住了棒身,越难以坚持下去了啊“呐,萝拉小姐,我还没有进入状态哦,你还好吗?”
“来吧,不要小看了我的身体”
她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泄天蓝色宝石般的眼瞳,渴望和狡黠的光短暂闪过。
“啊啊啊啊——肏死你这个嘴硬的婊子,穿这样的情趣装上我的床却还看不起我的混蛋”
我搂住她无所安置的曼妙美腿,一遍又一遍地不顾其嘤嘤娇喘疯狂抚摩,小腿和脚尖沾满了我猥琐的唾液。
“放开我的脚,你这个死变态”
她试图蹬开踹我的脸,正合了我的恶趣味,肉棒在体内更加坚挺。
“感受到了吗,在你已经潮喷好几次的情况下我也快到时候了啊,欸,说不定已经漏出了几滴哦”
我扑上前去再次和她交缠在一起,“怎么回事啊,这么想被我授精吗,被你瞧不上的劣质基因入侵卵子什么的,一定很害怕吧?”
“看呐,这对色情的酥胸,每动一下都在抖动哦,像果冻一样真是有够色情的啊”
“来了来了来了啊,这紧实的小穴实在太舒服,我快坚持不住了啊,要射出来了喔”
“呜呜呜啊——不要不要!你的恶心精液我才不要啊啊啊——”
“欸,越是抗拒下面就越近啊,我真的要射了哦,要射了要射了,萝拉。希梅莱就要怀孕了唷,这样真的好吗?”
“放开我啊啊啊不能射在里面不能不能不能————……”
她疯狂摇晃着脑袋,飘然的紫黑秀也跟着飞舞,连抵抗都这么羸弱,果然还是我熟悉的那个好拿捏的希梅莱。
“哈哈哈,你看看你丢人的样子,嘴上说着不要怀孕,腿却夹住我死死不肯放松,口是心非的恶女————!看招看招!”
肉棒无所顾忌地横冲直撞,我们俩紧密交合的烛影清晰地映在一旁的墙壁上,她摇曳扭动的色情模样勾引着我的精液呼之欲出。
距离插入已经过去了2o分钟,不论是抽插小穴还是言语羞辱我一刻也没停下来,差不多也该结束了,我伸手按住她胸前的一堆粉色桃子,打算像上次那样拔出屌来射在她冰肌玉骨的小腹上,那里刚好是与子宫相隔分毫的敏感位置————仅仅是这样她就会爽到失去意识,很多次都是这样,威胁着要射精穴里,再瞬间拔出,不会出现意外。
毕竟莉特尔货真价实的愤怒我可消受不起,敢违规在薇斯巴赫小姐体内射精已经是在试探那个怪僻女人的极限了,身为【亲卫队全国领袖】的希梅莱要是怀孕那可就不是小打小闹了,我大概会被她亲自强奸个上百次吧?
腐死的记忆还在隐隐作痛,那时候的事我不想再经历了。
“好了好了,该结束了,欸——?欸——!”
我想要及时收手,腰间却被不知什么时候缠上来的双腿截断了退路。
身下的希梅莱还在挣扎呐喊,好似一个被恶意蹂躏的无辜少女,虽然在一定程度上我不能否认这件事,但现在正把事情变得更糟的是她自己啊。
“啊啊??啊啊——莉特尔大人对不起,在您看不见的地方被强奸魔注入了浓厚精液,要被量大到无论怎么服药也无法阻断的男性精液给带向妊娠期了啊——!请原谅我吧元大人啊啊啊——??”
“喂喂喂,快把腿松开,我拔不出去了啊——!”
“呜呜啊啊啊,要被内射了,要被四十天的陈旧精液灌满了啊,我也不想被这样对待的啊啊,这都是她逼我的——莉特尔大人一定会原谅我的吧?一定会的吧!”
“所以说快把腿开啊你这婊子!!”
直到这一刻我才幡然醒悟,一个曾经自学七年马术擅长无鞍骑乘的少女,这样的少女她的下肢力量究竟会有多强……
到头来还是被摆了一道———射精快感的先锋已经抵达了出口,那股漏尿的感觉刻骨铭心,被榨取的恐惧感和排斥心理在阻止下体的自作主张。
“快放开我啊萝拉,我要捏你的胸了喔?再不放开我会把它捏到再也无法自行回弹喔?!”
我别无他法,双手用力地向内紧握,手指竟然都深埋进了那本来就不是很丰满的脂肪袋中————寄希望于她会吃痛松开牢笼。
可事情显然不会这么顺利,希梅莱疯了一般地向上挺起身子,本能扩展开来迎接父系遗传基因体的子宫口反而更加贴近了龟头,闪电般的快感击穿了我的背和大脑,“啊啊,胸部——胸部要被你捏坏了呃啊——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对不起莉特尔大人,属下的小穴要迎来受精高潮了啊”
她确实是被疼痛刺激到了,引的却不是肌肉脱力,反而是下意识地绷紧了全身,双腿也朝内猛地收缩,强推着我的抗拒不能的身体向前顶了小小的一寸,可就是这小小的一寸,此刻正处于关键临界的龟头闯入了宫颈,几乎同一瞬间便被更加强有力的肌壁彻底锁死在了里面,在如此摩擦下无可挽回的事终究还是生了。
我控制不住地吼了出来“啊啊啊啊射了————”
天崩地裂的快感夺走了一切思考能力,连【懊悔】这一线程所需的寄存空间都来不及供应,满脑子都是咿呀呢喃的高潮乱象,前列腺和尿道的收缩舒张一刻不停,将远常量的种液输入进正贪婪收缩吸吮的希梅莱的子宫。
有那么一秒钟,或许我还有机会阻止这一切生,可是天杀地我却选择了希梅莱,自以为还很了解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