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肉棒从充溢潮水的顺滑阴道中抽出,转身寻找自己掉在地上的裤子。
“欸——?——别走——!”
还没走出一步,她便搂住了我的腰。
“怎么了,不是要和我比忍耐力么?”
“不要——你肯定会找别的女人吧,射在我那些部下的脸上,不要!”
“我也不想那样,但是更加不愿意害你怀孕或是堕胎什么的”
我担忧地说道,看上去实在有些假惺惺,尤其是当肉棒还耀武扬威地挺立着时。
“别~我会?我会帮你的——”
很高兴凯莉最终还是妥协了,毕竟我的下面的两颗其实也胀得一阵痛,就这样躺在床上不可能睡得着————这一切就像是无伤大雅的调情:她换了个方向跪坐在地,又一次含住了渴望的龟头,嘴唇卡在雁处,美丽纤细的手指快撸动。
“哈?~是我自己的味道~?”
“啊——可能会很多——我的灵魂都快被你给榨出来了”
“没关系?全都给我吧?亲爱的奥讷尔?一点也不要留着”
这副迷醉的微笑和媚眼如丝的暗示,简直就像是美艳的少妇,或者是会出现在梦中的爱妻,几乎使我遗忘了她曾是个冷血刽子手的事实。
“你这好色女人,十几天了每次都这样,快被你给吸干了”
“?啊?~~来吧~全都射出来~~把你的白色爱意~?”
她竟然直接就张开了嘴,最后一次用沾满唾液和分泌液的滑腻舌头按住系带;
“啊——?不用在意我——尽情地释放吧?~”
从神往的舒畅解压射精中缓过来的我连忙从兜里拿出丝巾递给凯莉。萨兰,可是她却摇头拒绝了我的帮助,在我面前一点一点慢慢舔舐掉脸上的那些浊液,安静仔细得就像在做针线活的农妇,手指上黏着的丝丝缕缕也全都被那张抿唇微笑的嘴笑纳。
之后也是在麻木无期间痛快地做了个够————就如同过去的那十几天一样。
不觉间恍惚至极,我搞不清楚自己是留在这里做什么,也不明白这样不算极乐也不算痛苦的生活还要持续多久,可越是和她温存便越是不能下定决心抛弃这里的记忆————如果我就这样逃出去,她一定会被希梅莱或是梅耶她们处决,最好的结果也就是被终身囚禁在某个在地图上不存在的监狱。
凯莉虽不能算个好人,但她要是被调走,新上任的典狱长官会怎么对待剩下的这近6oo名囚犯呢?
逃跑吗……我还记得自己上次自以为是地逃离囚笼带来了什么后果……
要考虑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只会叫人更加烦恼不安甚至头痛难忍,尤其是我还根本不知道接下来将要生的事。
时间真是过得极快,渐渐地我和萨兰也不是那么你依我哝了,就像是真正的夫妻也会有平凡的怠倦期,何况我们就只是像性伴侣那样简单直率的互相利用————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
空闲无聊的时间里,我就陪着她在营地的各个地方闲逛,随着酷刑审讯的中止,整座达濠斯集中营更加安静死寂,就像所有的普通监狱那样日复一日地重复同样的生活。
即使是身为狱卒长官的她也逃不过,身负重担而无法轻易离开,所以才要把这里变成了都属于自己的“自由王国”————局限于笼中的自由。
我们成天漫无目的地走过城墙,偶尔眺望远处在春日里锦绣生机的繁花山丘,像观察蚂蚁那样呆滞地看着囚犯们在沙地上走动……时常引起我注意的依旧是那个金的法国女人,总是与其它人格格不入,却又时刻在用那双机敏的双眼凝视每一个人,甚至连我也愈频繁地能感受到她投来的窥视打量。
需要着重说明的一点便是:我绝不是因为那对扎眼的硕乳而总是别有用心地盯着她,那份隐隐躁动的不安和怀疑驱使着我,迫切地想知道她在寻找什么、或者说…在谋划着什么?
凯莉。萨兰并不知晓这些事,原因实在太简单,随着日渐亲密的生活接触,我才意识到她是个彻头彻尾的笨蛋,浑浑噩噩不善专注,根本不适合干这份差事;她就像一个收到委托照看家禽的门外汉,把驱赶和喂养工作全都交给了自己的手下去忙活,事情变得更糟糕,谁能想到她那施虐倾向竟是与生俱来的天性?
可是还没等我挖出那人的秘密,新的变故就已经找上门来————那是在我来到达濠斯的第二十七天,十分平常的一通“激战”后,凯莉。萨兰透露了将有一名位高权重的内政官员前来视察……
想也知道会是谁,希梅莱——把我当笨蛋耍的萝拉。希梅莱,身为亲卫队的最高长官,可以说是她在幕后一手缔造了这个折磨同胞的监狱。
希梅莱的行程属于最高机密的一层,按理来说就算是身为东道主的萨兰上校也没有资格获悉,很难不联想到这是那个狂妄的娇小恶魔在向某人宣示自己的莅临————
当时凯莉的脸上满是魂不守舍的失落,似乎关于此行她是得到了一些额外的消息,但是却瞒着我死活不肯说,不论怎么软硬兼施也紧咬牙关,大概,不会是什么好消息,能让那家伙亲自从大老远的柏林跑回来,不可能只是寻常的“视察”。
我们所有人都忙活了起来,而我更是紧张十足,担忧着被希梅莱看出我和凯莉。萨兰的异常交际,思考着要怎么骗过那个狡猾又善妒的狐狸呢?
就是这样各怀心思的状态下,集中营开始了尽然有序的准备————因为丑陋繁冗的传统,从仪式角度来讲像她这个身份的人必须要受到最隆重的欢迎。
可这长满杂草四处漏风的监狱有什么可展示的?
我们一直站在墙壁上,监督着没什么积极性的囚犯们用钝口的锉刀刮去那些已经安家落户的苔藓挂毯,自从看守不再用打骂去暴力驱使,渐渐地也不再服从,真是非常遗憾,让我感受到了迫切的责任感。
我又在同样的地方见到了那个鬼鬼祟祟的女人,她裹着灰色的棉袍,哆嗦地立在阳光下————实际上天气已经相当好转,我不太明白她为什么还披着闷热的厚衣服,眼睛也依旧是望着远处林叶繁盛的的丘陵。
“喂,你在偷懒吗————为什么不去帮忙清理那些碎木板?”
隔着阻碍视线的铁丝网板,我看见她木讷的回过头,似乎在疑惑着从何处传来的声音。
没有办法,我用手重重地拍打网板,踩着从别处搬来的废弃木箱探出了脑袋;
她一看到我吓得立直了身子,看样子对我和典狱长管的特殊关系多少有些知情,手不自然地揣进了兜里,果然是在搞什么小动作,但我倒没什么兴趣去管她……身处这座防守严密的集中营,就算是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就凭一个人能越狱的话,那就不是我能组织的程度了。
“我问你呢,为什么不去和那些人一起干活?”
她支支吾吾半天吐不出一个字,脸上却是无法掩饰的慌张和恐惧,“怎么了,一个人呆站在这儿难道说是在搞什么阴谋?”
她也还是以那副奇怪的模样盯着我,对我的话充耳不闻,嘴里嘀咕着不成字句的字母;
我终于大概猜到了情况,“不会说德语吗?”
“好……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