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在前面,辛加法罗和我背靠背负责看顾后面。黝黑通道中的阴影扭曲着向我们挤压过来,我和辛加法罗都觉得全身寒。
可是什么都没有生。我们没有看到凶手也没有看到受害者,我们用整整一天的时间提心吊胆的将整艘船能够搜索的地方找了个遍,却什么都没有找到。这个结果让我们非常迷惑而且担忧。
无法找到可疑的凶手,还可以用错过去了作为借口和理由。然而那足足近百名的失踪者呢?他们不可能处于一个移动的状态。我们无法找到他们,这是不是说明他们已经全部被处理掉了?
当两个人扫清了最后一个角落的时候,我们大汗淋漓的靠着墙壁坐了下去。
六个多小时神经紧绷的搜索让我和辛加法罗的精神状态已经达到了极限。
一无所获的结果让我充满了挫败感,被汗水浸透的后背贴在冰冷的墙上一阵阵的寒。身体和精神都疲惫到了极点,我迷迷糊糊的几乎要睡过去了。
就在我半睡半醒休憩的时候,一阵轻微到细不可查的歌声从某个地方传了过来。
“我轻轻的拿起斧头,”
“砍了爸爸四十下。”
“当我看到我做了些什么,”
“便砍了妈妈四十一下。”
“我的妈妈杀了我,”
“我的爸爸在吃我,”
“我的兄弟姐妹坐在桌下”“捡起我的骨头,”
“埋了它们,”
“埋在冰冷的石碑下。”
“是谁杀了知更鸟?”
“是我,麻雀说”“用我的弓和箭,”
“是我杀了知更鸟……”
我猛然从半睡半醒之间惊醒,试图寻找这个歌声的来源,但是那声音却像什么都没出现过一样就这么消失了。
“你听到了么!”
我去推身边的辛加法罗。
“什么?”
辛加法罗并没有迷糊过去,他皱着眉头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