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力地蹭到墙上一个凸出来的地方,把自己的下阴部靠上去,试图蹭去蛆虫,但蛆太多了,源源不断从阴道里涌出,最后,她绝望地倒下去,痛苦的泪水流下来。
这时门开了,两个打手走进来,二话不说提起野猫就走。
来到刑讯室,打手麻利地把她仰面朝天地锁在长凳上,双手和双脚又被死死锁在长凳下面。依然高高耸起的乳房变得惨不忍睹,阴道里的蛆还在不断爬出。
“先给她冲一下。”花大厌恶的说。
打手用皮管子接水猛冲野猫的阴户,另一个打手用铁钩勾住她的阴唇用力拉开,以便水柱能够冲到子宫里。
野猫忍受阴部剧痛。
花大用手拉住从梁上垂下的细钢签丝弹簧,顶端连着一个钓鱼用的钩子,钩尖非常锋利,有两个倒刺。
“这个钓钩能钓起1o多公斤的大鱼,今天让你试试它的威力。”
花大晃了晃手中的钓钩说:“上次给你用刑的时候,现你的阴蒂最敏感,今天我让你过够瘾。”
野猫不解地看着花大手中的钓钩,从他残忍的狞笑中,她感到一阵恐怖,阴部一阵紧。
两个打手那着长钩走过来,待花大一点头,立刻用长钩拉开野猫的阴唇。
“啊——”
她痛得尖叫起来,小腹和大腿内侧的肌肉颤抖起来。
她的伤痕累累的阴唇被撕裂,阴蒂旧伤重新流出脓血。
花大残暴地把钓钩的尖刺进野猫受伤的红肿的阴蒂。
“啊——”
一声长长的凄厉的惨叫,野猫被紧锁着的身体骤然向上挺起,形成一个拱形,全身剧烈地抽搐着。
花大把铁链子一拉,倒刺钩在阴蒂上再也退不出来。
打手这时拉紧钢丝弹簧,钓钩把野猫阴蒂揪了起来。
“听着!”
花大凶残的说:“不招,就让你永久忍受这种痛苦。”
他用手拨了一下钢丝弹簧,“噢--啊——”
随着钢丝弹簧的伸缩摆动,野猫的阴蒂被剧烈拉扯,疼痛引起的全身痉挛,使她心欲崩溃,汗如雨下。
野猫又一次昏厥。
花大命打手把她解下来,把钓钩上的铁链和屋梁上的钢丝弹簧脱钩。把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五花大绑地捆结实,拖回牢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