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在做什麽?”
听到花总编的话,想再遮掩已经来不及了,况且乳房在胀满奶水後,根本无法再把纽扣扣上,除非现在把乳房里的奶水排空。梅雪想到花总编刚才说过,他会帮她解决,是不是暗示这件事?现在也顾不上那麽多了:“花总编,请您帮我吮吸乳房吧!”
“什麽?吮吸乳房?”
“是,请您吮吸我的乳汁,我愿意做您的奴隶。”
“真不敢相信,你再说一遍。”
梅雪从办公桌後站起来走到花总编面前,解开所有衣扣,露出快要胀爆的大乳房,扑通一声跪下来:“求求你,我实在受不了,你就┅┅”“梅小姐,你身为记者怎麽能做出这种下贱淫荡的勾当,在办公室公然脱光衣服,那不成了妓女?”
花总编说完,回到自己办公桌前“叮”的一声停掉录音机。
“怎麽?你录了音?”梅雪大吃一惊。
“嘿嘿,”花总编露出豺狼本色:“这可是最为轰动的新闻,席记者哭着闹着要做性奴隶。哈哈哈哈┅┅”梅雪气得浑身抖,没想到自己又落入圈套。她从地上站起来,默默系好领口和腰部的旗袍纽扣,用双臂抱住自己硕大胸部,走出办公室。
“喂!哪去?”
“去卫生间。”梅雪说完,不管花总编同意不同意,急火火地跑到厕所。但是一到厕所,她简直绝望得要疯了。
报馆原来都是男职员,所以只有一间男厕所,自从梅雪来後,吴总编便叫人隔出一间只能供一人使用的女厕所。而现在,隔断已经被打开,没办法上了,只好回去,即使受花总编侮辱,也比当众出丑好。
梅雪此时胸乳像要爆裂般疼痛,淫欲猛烈攻心,意识渐渐模糊,跑到办公室门口,急拉门,门锁了开不开:“快开门!求求你快把门打开。”
“你不是去卫生间吗?”花总编没好气地说。
“对不起!请让我进去。我~~快不行了!”
门开了,梅雪一下子精神崩溃,冲进屋里,脱光旗袍,重新跪到花总编面前∶“我求求你,吮吸我的乳房,我是贱人,我是性奴隶,我是娼妓~你怎麽羞辱我,折磨我都行!”
“那好吧,我就成全你!”
花总编从抽屉里拿出一卷绳子:“现在把身子转过去,双手放在背後。”
花总编把梅雪的双手紧紧捆在一起再把绳子的一头绕过梅雪细嫩的脖颈,并把双手使劲往上拉、打结,然後拖起梅雪胀得几乎透明的巨大乳房,用手指把乳环按到下边,用嘴叼住勃起的乳头“吧叽吧叽”地吮吸起来。显然乳液太多,吸完左边再吸右边,只吸了几下就停下来。
“不吸了,肚子胀了,现在该你吸我的了。”
拉开拉链掏出和花大同样粗大的肉棒,塞进梅雪嘴里。在一阵急风暴雨般的抽插後,一大泡精液灌进梅雪嘴里。
总编从抽屉中又拿出一捆绳子,乘着梅雪精神恍惚时,便将梅雪由乳房一直捆绑到脚踝,就连两个大脚趾也用细绳紧紧捆在一起,密密麻麻的活像一支缠丝兔。
“你还要做什麽,不是已让你玩过了吗?”
“贱货,过来舔乾净新主人的腥鸡巴和臭屁眼┅┅好久没有享受女人香舌的滋味了┅┅”“叫你来还不肯吗?贱货,我要你自动的爬过来,你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