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德诺微笑:“魔教小妖女,却骂另一个魔教,有趣有趣。”
任盈盈秀美的容颜,并不动气:“谅你只是个跑腿的,快叫光明左使杨逍来见我。”
劳德诺一瞥桌上的琴、箫:“反正你以后都没机会再回黑木崖,老头就挑明了说,教你清楚明白。”
“明教擒你,只属代劳。”劳德诺一弹琴弦:“想要你的,是我师父。”
劳德诺的真正师父,那可不就是……
他回望任盈盈一笑:“嵩山派掌门,嵩阳神掌左冷禅。”
“哼,左冷禅总妄想灭我日明神教。”任盈盈一脸不屑:“自知不敌,就想拿我做人质,牵制东方教主?”
“人质?牵制?尊师武林正道,怎会用此等下作手段。”劳德诺又把玩洞箫:“恩师近来,忽生奇想,欲跟贵教弭兵休战。嵩山、神教,联姻合好,成了自己人,那就不用再打啰。”
联姻?讲得好听,比抓人质还卑鄙﹗这左冷禅要强娶,不,强奸任盈盈?生米煮成熟饭,那她的义姐东方不败,即使武功天下第一,亦会投鼠忌器……
惊闻女子的最大噩耗,任盈盈再机智亦顿时浮现惧色:“你、你立刻放了我﹗不然教我爹知道,你死无葬身之地﹗”
劳德诺忽然拿起七弦琴,移到长方形木桌的最上方:“老头只知道,任我行六年前神秘失踪,至今生死不明。”
任盈盈一脸懊悔,是在后悔同意将父亲困在西湖底吧……但她只能继续口头恫吓:“我义姐东方不败……”
“远水,不能救近火哦。”劳德诺忽然一手扯下三条琴弦,爱琴之人任盈盈,连忙喝止:“喂﹗你别碰我的琴﹗”
“呵呵,何止碰你的琴?”他朝两只大马猴一挥手:“老头还要碰你任大小姐的身体呢﹗”
两只马猴看懂主人的手令,合力解开绑着任盈盈手脚的绳子,再将她搬过长桌上去。任盈盈全没挣扎,显然被封了一身穴道。
劳德诺反转七弦琴,让任盈盈后脑枕上。这长桌成了一张木床,神教圣姑,躺在上面,动弹不得……
劳德诺轻扫任盈盈秀,像个慈祥老人,在疼孙女:“放心,师父要娶你,老头不敢破你白璧之身的。但不破身,也有不破身的玩法。”
他拿起洞箫,从中一折为二:“老习惯啦。师父命我代他捉的女人,老头总会偷偷尝鲜,早就工多艺熟。”
“你、你敢——”任盈盈的徒劳喊骂,蓦地止息,劳德诺点了她哑穴。他不知用甚么手法,竟令任盈盈半张小嘴,横向含咬住半支断箫。箫管上半排洞孔朝外,近似现代sm常用的桎梏球……
任盈盈虽是魔教中人,但同为女子,仪琳不忍她受辱,低声急道:“都大哥,你快救那任小姐﹗”
劳德诺说‘不破身有不破身的玩法’,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加上刚才瞧见仪琳的裸体,搞得我满脑绮念,好想看一下真人表演来消火:“别急,先等他松懈了,露出小弟弟……不,露出破绽。”
“我们过去,随时出手救人。”我拖着仪琳,放轻脚步,走近木桌,劳德诺和两只大马猴,依然没现透明的我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