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翠羽黄衫’,如今这般四肢触地、赤身蹲着,霎眼看来,跟一条真正的母狗……已经……差不了多少……
“哼﹗昨夜不许我摸?”福康安怀恨在心,双手一垂,两握乳团,肆意捏弄:“此刻还不是被我摸光摸透?”
禄山之爪,无情狎玩,榨握得美乳顷刻变形……小姑娘吃痛想躲开,却遭孪生手足按定香肩:“蹲好﹗我爹也是你主人﹗他想摸,你就要给他摸﹗”
“嗤﹗不想被我摸?”福康安坏笑一声,手底骤改温柔,花场老手本事尽出,缓抚乳肤,体贴镇痛;又掌裹胸怀,收放有度……
没几下子,一夜间性感带俱被掘透彻的娇娃,便由痛转快……快意冒上峰顶,两颗蓓蕾,变得更艳更硬;裸胸没再逃避魔掌,反而拗腰挺起,迎合亵玩……
福康安目的已达,潇洒收手,捧起茶杯,悠然品茗;快慰顿去,霍青桐的失落显而易见,居然盲目地微摆蟠乳,想去寻那忽然消失的男人手掌……
“铃~铃~”乳动,铃响,彷佛传达女子急须爱抚的焦躁心情;福康安却不为所动:“不是不想被我摸吗?之前还给我装清高……呸﹗”
挪胸使腰,带动胃气,白皙小肚皮,乍响饿音:“咕~~”
“呵﹗姐姐不愧是小狗,刚睡醒,就想吃﹗”“也怪不了姐姐的,她昨天只喝过一碗粥水嘛﹗”
兄僮从桌上拿起一个残旧黑色瓦钵,钵里盛满卖相欠佳的冷饭菜汁:“姐姐,你的狗饭来啰﹗”
他把瓦钵递到黑布、口塞间的琼鼻下:“狗鼻子嗅嗅,想吃不想吃?”
迷药影响,加上饿了一个通宵,教腹中空空的人儿,脑海活像只余下本能欲望,毫不掩饰,点头示意想吃……
“想吃哦?那先向我爹认错。”左僮犹如驯兽师,利用食物,诱使畜生就范:“你身为小狗崽,刚才却不让主人玩奶子,大错特错……快鞠躬赔罪。”
鼻前瓦钵,逐寸下移;冷饭菜汁,终是香的……不觉间,素来骄矜的侠女,竟被狗饭诱使得向福康安低头弯腰,五体投地﹗
“跟主人说我错了,说以后狗奶子会任主人摸……嘴巴被堵住,就用狗鼻大哼几声吧。”
迷幻药剥夺意志,粉碎尊严,扭曲对错……贞女拒绝非礼,那是过犯?可受害者再分辨不了……高洁的下巴,低到无可再低,贴着地砖,于福康安鞋尖前,哀哼认错:“嗯……嗯、嗯……”
“唉,大人有大量,就不跟家畜计较啦。”福康安鞋侧一拨,将儿子放在地上的瓦钵,推到捕虏的口塞下:“就赏你吃口狗饭吧。”
哥哥跪下来,一拉口塞上附着的珠链,黑色圆盖便脱离封嘴银环,解放口舌。檀口遭撑开了五、六个时辰,早盈满口水,立时瀑布一般,涌向下方的冷饭:“嗄~吐~”
“哇﹗姐姐你把狗饭搞得更糟啦……”弟僮恶心地大皱眉头:“不过反正是你自己吃的……来,快吃。”
玉人委实饿坏了,忙俯伸小舌,大舔沾满自己浓唾的下等糙米……但银环限制,舌头难以伸尽,只能靠舌尖舐送饭粒入口,杯水车薪……
“笨姐姐,整个口塞罩下去,就啜到吃到啦﹗”弟僮轻按瓣,教霍青桐埋下去,整个银环没入饭里;只听得吃声连响,是她依言吮啜,终能一大口、一大口地食起狗饭来:“雪、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