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处女的乳蒂,嗅着、磨着男人那话儿,径自硬了﹗霍青桐对福康安……动情了?她本就对‘陈家洛’倾心,此际脑袋一空,肉体潜意识动情,可说是……正常不过……
大出意料,福康安喜上眉梢,再没多言多动,似想让霍青桐自行挥……小妮子用够左腮,又转用右腮施展水磨功夫,磨着磨着,磨得马眼渗出摄护腺液来,涂得香腮红里沾白,晶亮可爱……
触感有异,女郎停腮望棒,好奇地盯着马眼上的汁液,盯着盯着,盯得着魔一般,戴着红皮狗圈的粉颈前倾,竟主动……亲上……龟冠?﹗
亏我一直庆幸她初吻侥幸未失……没想到……她却自己赔上了更多﹗
“哗﹗姐姐……”福康安左手一扬,着儿子噤声,唯恐打断玉女的堕落;右掌不忘悬伸戒备,以防对方突然咬他一口……
可樱唇没咬,只是一味轻亲,等亲干了裂口处的性爱前奏津液,又迷糊糊地,移唇去吻龟冠、系带、棍身……
“唔……”嘤咛一声,朱唇蜻蜓点水,这里亲亲,那里吻吻;似羞似懵,耻合眼皮,骤然福至心灵,无师自通,雀舌浅出,初舐肉棍——
“啊﹗”福康安喉头一动,以防不测的右手放松下垂,狂喜地欣赏小美人次舔箫……但见丁香生涩摸索,舌尖时点时挑;学着用舌侧、试着用舌面,甚至用舌底,去细舔箫头、箫颈、箫身……
香津舔湿肉箫,教深色的箫身反光亮起来;桃粉唇舌,攀上啡肉箫杆,女的情窦初开,男的却是身经百战;清纯的,半懂不懂,老练的,便挪箫启蒙——
福康安双手不动,只是偶移胯下,变换棒儿方向,引导闭着眼儿的小姑娘品箫……箫棍后撤,只留箫头,令舌儿集中舔弄箫端;歪过箫身,前后蠕动,舌头自然而然,便舐遍一边箫侧;等竖直箫来,教舌面上上下下,自是在反复侍候那最敏感的龟筋了……
‘翠羽黄衫’,天资聪颖,当下没了自我,抛却廉耻,品箫可说是一学即会,渐懂渐精……可恶﹗可恶﹗这纯洁的唇舌、这次的口交,本应属于我的﹗
双僮旁观已久,终亦按捺不住,脱了裤子,各站于霍青桐两侧,送上两根五寸长的好看玉茎:“姐姐……”“也来舔我们的……”
杏眼半张,霍青桐嘴前是父亲的一根,左右是儿子的另外两根;少年的虽略短了寸许,却是龟头粉粉,惹人好感,她便弃了正中肤色较黑的,改去交互轻吻两边模样讨喜的:“啜、啜……”
“啜、啜……”左啄一下、右啄一下;右舐一记、左舐一记,大姐姐毫不偏心,公平取悦两个小她四、五岁的大男孩……又多吸入两股男子气息、又新尝到两条阳物体味,少女温玉般的脸庞,弥漫春意,交错亲吻两根白玉,越亲越欢:“啜、啜~~”
中间的福康安自不甘被冷落,左右招手,誓要来个父子同乐:“喂,你俩识趣点﹗凑近过来呀﹗”
三父子共淫一女,自非趟,一啡、两白三棒会师,一大两小三个龟头几乎撞上,齐聚于只得双唇一舌的孤女嘴前——
回疆之花,早舔棒舔得起劲,既无道德束缚,似羞还喜,婉转黛脸,先亲左侧兄僮的一根,再吻中央福康安那一条;后舐右边弟僮这一支:“啜、啜、啜……”
三父子轮流享受,叫好此起彼落:“啊……”“哗……”“唔……”
未几,女儿家灵机一动似的,长伸湿润蛇舌,豁尽柔滑舌胎,一并舔上三颗龟;自此一下又一下地,每次仰振莲舌,均是同时用心伺候三个龟冠:“啧……啧……”
“哈,为父早就说过,这婆娘是个假正经嘛﹗”“呜,姐姐好淫荡哦﹗”“脸蛋虽然比不上香香公主,但天生媚骨呢﹗”
“啧~啧~”灵舌以一对三,霍青桐蓦然放软腰肢,两只白瓷大碗般的丰乳前俯,不甘寂寞地厮磨福康安的长裤,状若空虚撒娇:“呜……”
花丛老将,会意过来,含笑舒臂,两揉乳碗;双僮见状,争先恐后,加入瓜分;一时间两边大乳碗上,各爬着三只魔手,拍打、搓捏、拈摘……只欺负得乳海翻波,金铛乱响:“铃~铃~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