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鬼眼泛得色地任周绮深吻,牵她两手按上马脸;短丫头,穿着无袖纯白球衣,举起纤臂,摸住一张愁眉黑面,主导舌吻……像极了一个女中学生在跟中年男人搞援交甚么的,既清涩又诱惑……
‘铁胆庄’千金吻到疲惫,方才打住,一番久吻,怡然得她早闭上眸子,气促腮红……却偏偏搞错重点:“哼……是我……亲赢了吧……”
我服了妳啦﹗不论任盈盈、陆无双、程英、霍青桐,沦于魔掌,无一不是怀羞忍辱、梨花带雨;可妳这‘俏李逵’,被人占了便宜犹不自觉,尚在争口头输赢……
“对,这‘舌战’嘛,是我们输啰﹗”“常氏兄弟,甘拜下风。”两个色鬼,却顺着她的调子走下去:“周当家,可敢跟我俩再比其它?”
“啐……有何不敢……放马过来……”
双鬼互望淫笑,齐低马面,转战无袖白衫外的裸肩:“就比忍耐力吧﹗”“我们呵妳痒,周当家妳受不了就当输﹗”
两人也不多废话,立时进攻香肩,一个蜻蜓点水般,一寸一吻;一个走舌如蛇,舔湿柔肌:“啜……雪……”
周绮痒得双肩一抖,忍了下来,一来是相信只是做梦,二来是经过适才的热吻,对口手轻薄,心防大减?
两张马面沿着削肩曲线拐弯向下,一个左臂、一个右臂,手口齐出,又舐又摸,害得一对麦色膀子,舔满唾液,映着水光;兄弟俩同步吻过手背,各握一掌,自拇指起,逐根指头放入血口,一一深啜:“啧……啧……”
十指痒归心,周绮本能想缩手,却被两人仰望挑衅:“缩手就是怕痒啦﹗”“要认输了吗?”
“才、才没有痒……”‘俏李逵’自不认输,咬唇忍耐,这正着了敌人道儿﹗任其施为,妳只会越来越有快感呀……
等十根葱指尽被啜得湿透,黑白无常又折回上方,各挽起白袖两边的一条胳膊,令古代女子罕会示人的腋下大扩——
绝少见光的两腋,肤色更浅,肌理更滑;喝过‘迷春酒’、又热吻动情,腋间渗着点点汗儿,晶莹得如珠似露。两个黑衣汉渴极似的,一人一腋,吻、舔、含、啜,大饮香汗:“啜啜……啜啜……”
“哎……”腋下何其怕痒,周绮顿时五官或皱或松,似苦似乐,却因臂膀被举起,又不肯认输,一味忍受:“别……呜……”
二人心知雏儿不会‘弃战’,放开口舌,上舔下舐,黑鼻连嗅,热气长喷:“嗦~嗦~”“好香、好香﹗”“真是香汗淋漓呀﹗”
如同有两根既长且大的饿狗舌头,于两腋处勤快地乱舔乱舐,刺激得更多热汗流出,湿如泽国,已难分哪些是女儿汗液?哪些是男人口水?
周绮曲抬两肘,颦着眉眼苦忍,此时其中一个无常探头上来:“周当家没尝过自己的香汗吧?来尝一下?”
所谓的‘舌战’早就结束,她已全没跟敌人亲嘴的理由,可朱唇蠕动,竟然依了,奉嘴相迎沾满汗、唾的贼口:“啜、啜……”
“雪……觉得自己的汗儿香吗?”
“嗯……雪、啜……”女义贼又一次与男狗官,吻在一起,甚么香汗?根本被骗在大啜臭男人的唾液﹗
“如我所料,这笨妞饮了‘迷春酒’,被人卖了都不知道﹗”萧鸨母在我耳边吃吃奸笑:“你看她如今,跟真正的花娘,又有何分别?”
“周当家喜欢喝自己的汗水啊?我这里也有呀﹗”另一只鬼接力,周绮亦全合了眼帘,与他唇舌缠绵:“唔……啜……”
“味道怎样啊?雪……”
“咸……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