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好看﹗”“又大又美啊﹗”两鬼一再恭维,‘俏李逵’乍现小女儿情态,脸蛋绯红,甜甜偷笑……毕竟是芳龄十九的花季少女,那会不喜欢赞美呢?
“好啦,周当家,我们继续比试,妳捱痒的本事﹗”两兄弟着她将彻底掀翻的球衣下襬,用门牙咬住,确保颈下胸围摊开的裸乳无遮无掩:“妳一旦受不住松口,就是输了,要服侍我们,还要受罚﹗”
“哼……”她一声鼻音,接受挑战,眼里又闪现点点好胜目光……真是傻得没救了……
如此一来,短女郎口咬白衫,臂拗背后;白色内衣分开,裸裎玉乳;穿着蓝色短裤跪坐,并膝长腿蹬着白袜球鞋,活像日本a片的女学生,任人宰割……
周绮太好摆布,‘黑白无常’完全不必用强,跪在她两侧,两嘴一印,你攻耳面、我攻颈肩,亲吻撩拨;主菜却是胸前,两只黑漆漆的狼爪各覆住一团乳肉,展开婆娑——
闺女酥胸,遭直触,敏感得挺了挺腰,鼻息一尖;两只黑手慢抚乳肤,由慢渐快,暖身过后,便双双罩握整个乳房,随心所欲,搓揉不休:“二当家的胸怀好柔软啊﹗”“软绵绵的真好搓﹗”
黑色五指之下,恰似适度日晒过的小麦色乳肉,予取予求,时而搓圆、时而按扁,偶一恢复原形,又周而复始地再遭把玩变化。我之前都未遇过这种肤色的女孩,我都好想揉揉她的胸部呀……
然而霸占浅棕色乳球的,却是色鬼兄弟﹗玩够两座乳山,双胞胎一同登峰,指甲拂乳晕,指头点乳,挤挤压压,方二指一拈,轻捻细抽,逐毫厘地拔长……
“呜……﹗”周绮一哼一颤,门牙一松,白衣下襬几乎掉落,却又及时咬住;听她吐息不带痛意,似是悦愉更多,胸尖在色途老马挑逗下,顷刻便充血得硬硬大大、长长圆圆:“周当家的奶子尖真好玩﹗”“生气勃勃啊﹗”
“妳不怕呵痒?”禄山之爪建功,兄弟俩各捧乳底,托起乳球,钻过她腋下,凑头初品乳香:“且看用口又怕不怕?”
两个扁鼻,细嗅椒乳;四片薄唇,密啄乳丘;逞强又怕痒的娇娃,剎那间又颤起毛管;二人见她痒了,更是敞嘴湿亲,舌舐滑乳;狼口逐步逼近乳轮,色舌一舐一舐地推歪乳蒂,再突然卷入嘴里,徐徐啜食:“雪啜、雪啜……”
处子之身,突作拟似哺乳之举,而且是双乳同遭老练色魔吸啜,周绮死命憋住,绞眉冒汗,扭摆胸腰,显然酸麻难禁:“呜、呀……”
常家手足听见娇呼,自知胜利在望,不约而同,活用犬齿尖端,轻啃娇嫩乳,横磨纵刮——
“丫……﹗”刺激太甚,周绮不禁失声叫了出来,牙关一松,咬着的白衫下襬便垂跌下去,‘忍痒比实’终于输了……
两无常不急于宣布胜利,依然埋乳间,以软舌呵护乳头,抚平周绮的不适,才长身上去贼笑:“妳输了呢﹗”“可会依约服侍我们、接受惩罚?”
“正道中人……最重信义……你俩想……怎样服侍……怎样罚……”妳这个死脑筋﹗就算以为是作梦,亦不必跟淫魔讲口齿呀……
“服侍嘛……就吹吹箫吧﹗”“惩罚就……打妳屁股如何?”
“本姑娘只懂打架……才不懂吹箫……”未嫁娇女,天真地反反白眼:“甚么打屁股……当我小孩子么……哼……”
“妳不懂吹箫更好,我会循循善诱﹗”“不怕打屁股,就趴下来受刑啰﹗”
“作梦打屁股……又不会真的痛……”周绮一脸慷慨就义,被两人哄得脱了白衫,着她趴下——
‘俏李逵’摆成狗爬模样,臂掌撑直,曲膝跪床,双脚微分,撅起屁股;上身仍垂挂着已解扣的白胸围,似为平添情趣,毫无掩护朝下裸乳的功用;两足保留洁净的白鞋白袜,纯情不减,可横翘着的深蓝短裤展现的臀部曲线,却又情色撩人……
两鬼一前一后,分别跪直在周绮面前、股后,摆明是早晚要用狗仔式来3p的节奏﹗岂有此理﹗‘迷春酒’的药效有这么长吗?她再‘作梦’下去,一会被哄骗到失身……
莽姑娘犹不知惊,仰脸向着前鬼抱怨:“要吹甚么箫……快啊……这梦太长啦……等服侍完、罚完……我要睡觉……”
“好、好,这就教妳吹箫﹗”前鬼坏笑,摸她脸孔;后鬼则在床尾,拍她大腿:“这么急着被打屁股啊?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