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担心你太喜欢父亲,是因为我觉得,你对父亲的珍重,要高于夫妻感情,比父亲对你的感情要珍重,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父亲虽然没有纳妾娶小,但那有可能是因为他打仗没有时间,或者是他常年不在家,对你还有愧疚,但如果他以后天天在家里,就难保你们不会相看两厌,到时候他要负了你,你可得把我也带走。”
赵琳笑笑,说:“知道了,知道了,带你走,带你走,快睡吧,我的乖。”
谁料叶承颐不但没睡,反而坐了起来,用非常认真的眼神看着赵琳,说:“我是认真的,我知道母亲你不是委曲求全的人,所以你可千万不要把我抛下。”
“我只心疼父亲对你的心意得不到回应,但如果他辜负了你对他的情意,我一点都不心疼他。”
叶承颐说着,竟然有点想哭,赵琳笑着把他搂到怀里,说:“知道啦,知道啦,我们颐哥儿最好,别操心了,好吗?你父亲要是敢对不起我,我就把侯府给他搬空,绝对不会把你们落下的,啊,放心睡,放心睡。”
“嗯”
叶承颐带着哭腔,在赵琳怀里应了,赵琳拍着他唱了会儿歌谣,自己也睡了。
——
第二天。
赵琳在家里陪小萝卜头们玩到下午,出门去找表姐,并交代小萝卜头们:“我要出一趟门,大概有三四天不能回来,你们在家乖乖的,知道吗?”
“知道了。”
小萝卜头们舍不得赵琳,回答的声音也蔫蔫的,但也知道不能耽误赵琳做事,尽管不高兴,但还是让赵琳走了。
赵琳到祝婉君他们住的别院时,祝英台正吐得昏天黑地,她最近吃羊肝吃得太多了,都已经反胃了。
赵琳笑说:“说是羊肝明目,但也没让你们吃成这个样子啊。”
祝婉君捂着脸,连连摇头,像是提都不想提祝英台。
还是祝好端着一碗羊杂汤出来,赵琳才知道,是祝英台自己非要吃这么多的,说是这样就可以不用吃药了,说不定吃羊肝就能好了。
赵琳也是无语了,跟着祝婉君一起叹气。
“你现在知道我带着她出门,有多辛苦了吧。”
赵琳点点头:“我知道了,对了表姐,给我收拾间屋子吧,我在这住两天。”
“啊?!”祝婉君不可思议的问:“你要在我这住下?!”
“不是,我的意思是,这是你的院子,你随便住,也不是,我的意思你要和我一起住?”
赵琳说:“是啊,这样方便为英台和卿安看诊嘛,要不,你们去我那住?”
祝婉君和祝好赶紧摇头,完了说:“还是你住我们这吧。”
“不过,妹夫那怎么说呢?家里的孩子怎么办呢?你能放心?”
祝好在一旁连连点头:“对,表姐问的就是我想问的,呸,堂姐问的就是我想问的。”
赵琳笑着揪住祝好的脸,说:“好好,你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可爱啊。”
祝好“嘿嘿”笑了两下,和赵琳打闹在一起,祝婉君拉开两人,郑重其事的和赵琳说:“我是说认真的,你要来跟英台和卿安看诊,妹夫知道吗?他会不会怪你,还有姑父那里,他要是知道你夜不归宿,会不会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