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羞得跑进了屋里。
半个多月的相处,一旦分离,不免伤感。特别是黛玉和苏琬早已抱在一起姐姐妹妹地叫着哭做一团。益谦对张鹏道:“大哥,兄弟有个想法,请大哥斟酌,兄弟想请大哥大嫂随我一起到金陵,兄弟定能为大哥谋个出身,比打渔为生强过百倍。不知大哥大嫂意下如何?”
一时没人吭声。黛玉似是反应过来,摇着苏琬的手臂道:“姐姐,就依了我哥哥吧,妹妹可舍不得你呢。”
这时就听张鹏说道:“兄弟心意大哥领了,只是大哥祖辈以打渔为生,这江边就葬着先人的遗骨,大哥不忍相弃,还是请兄弟快快起程吧,有缘他日再会。”
益谦见张鹏执意不肯,又拿祖先说事,就不好勉强,便朝张鹏和苏琬一抱拳道:“大恩不言谢,来日我与妹妹定来探望。”
说完相互洒泪而别。
益谦搀扶着黛玉下了轿子,黛玉仍是心慌意乱的,仿佛一切都在梦中,待上得船来才证实自己确是在现实里。黛玉正思绪万千,只见两位美貌少妇在丫鬟簇拥下快步走来,益谦笑得合不拢嘴,在黛玉的耳边说道:“看见吗?我两个姐姐接你来了。”
黛玉羞道:“是接你呢。”
正说着,益霜益琳两姐妹就到了面前,益琳一把就抱住了益谦在他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直掐得益谦呲着牙不敢叫出声。
这边益霜拉住了黛玉的一双小手,一双美目盯着黛玉直看的小美人几乎哭出来。
此刻黛玉的卧舱中春意融融。黛玉坐在锦缎铺就的卧榻上一副小娘待嫁的俏模样,一双美目不知该看向何方,因为益谦站在她的面前正凝视着她。益谦此时不再有丝毫的心里顾及,一心只是要将美人剥光了搂在怀里好好疼惜一番。他轻轻拉起黛玉抱入怀里,不等黛玉有所表示就吻住了她柔嫩的小嘴忘情地吮吸起来。
黛玉在这方面惟一拿手的就是接吻,因为她早以不知和香兰练过多少遍了,只是被男人亲吻倒是第一次,可眼下的男人已经不是陌生人了,所以在稍稍矜持了一会儿后,就将小舌头送进了益谦嘴里,被吮吸的呜呜直哼哼。
恋恋不舍地离开黛玉的小嘴,看着怀里双眸紧闭的美人,益谦柔声说道:“妹妹,将衣服都脱掉,哥哥还有最后一个疗程。”
黛玉睁开双目,娇羞道:“哥哥不是说已经……怎么……”
正说着益谦已经解开了黛玉的衣服。
黛玉光溜溜地躺在榻上闭着眼睛等待着益谦的最后一个疗程,可半响都不见动静,睁开眼睛一看立时羞得几乎要昏过去,只见益谦一丝不挂,站在榻边,手中握着的赫然是那每晚顶着自己的庞然大物。羞得紧闭了眼睛不依道:“哥哥不是说……怎么如此……”
益谦此时也听不懂小美人的片言只语,他轻柔的像一片树叶般覆上黛玉的娇躯,分开她的双腿,然后将她的脸搂在怀里,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妹妹,哥哥已刺遍你身上的所有穴道,可就是这个小穴还没刺到。”
说着坚硬的龟头已经顶开了处女的入口。黛玉一皱秀眉,此时已经知道心上人的最后一个疗程是什么了,便想到了苏琬说过的那些羞人的话,知道此时心上人要奸淫自己的心,便抱住益谦的腰娇声颤道:“哥哥,你来刺吧……刺完了妹妹……就什么病都……”
话未说完就觉得下体一阵剧痛,全不同于别的穴道被刺,便忍不住出一声长长的娇啼,那动人心魄的啼声诱得月儿探出头来,羞得江水漫过了堤岸……
益谦和黛玉这一路上的旖旎风光非笔墨所能尽其意,穷其韵。故作者就此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