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你慢慢想,我们有时间。”阳魁赶紧安抚她。
“雨心的弟弟是王家的独苗,但他十六岁起到现在已经两年了,欢好过的女人不下五十个,却未有一子一女,请过许多郎中也查不出什么问题来。我们王家这代仅他一个男子,我担心他……”雨心却想明白了,自己是决计离不开阳魁的,如果要跟他分开,倒不如让她去死,她立刻决定不顾一切的跟他走。
“这个容易,你弟弟肾气稍弱,主要是经路阻塞,加上纵欲过度,你爹爹也是如此,他生你弟弟的前一年应该是你家风调雨顺,诸事顺利的时候。我用真元为他诊治一下便可,只是需得禁欲一个月。今后他想生几个都可以。”
“嗯。多谢夫君。”雨心欣慰点头。
“小事罢了,我们双枪门研究这个千多年,治疗这点小毛病自然容易。”
“若雨心离开家中,可还有机会回来?”
“没有,修真者一梦醒来,你的家人恐怕都已入土,况且修真最忌牵绊,能管的,不过身边一亩三分地。”阳魁模棱两可的回答。
“那能否在王家需要之时出手相助?我听说很多家族都与修真者有联系,危急时刻,修真者总能及时赶到。”
“这倒可以,只要不是在关键时期,通常都能赶来相助,我们走之前,会留下一个信物给王家。”只要留下一个带着自己一缕本命真元的物品,按照条件刺激这缕真元便可,现在最好的信物便是玉婷的翎羽。
即便如此,雨心也很满意了:“夫君,兰儿与雨心自幼一起长大,她聪明乖巧,若夫君带走雨心,能否带上她?”
阳魁转头看了一眼一旁与远远她们聊天的兰儿,她虽是侍女,却同样聪明乖巧,肌肤柔嫩雪白,想是从不干重活的贴身侍女。宰杀吃肉滋味也不差,既然她们主仆情深,不如一起上路,也有个伴:“若你们答应,带上她便是。”
“多谢夫君。”
阳魁心里复杂,他对兰儿却没有什么愧疚。在宗内他宰杀吃掉的女弟子几十人,对多宰一个女人自然也没什么压力,自己对雨心却有点趁人之危了,自己要吃掉她和兰儿,她却还感谢自己。
心情有些烦闷,阳魁也不叫雨心继续服侍自己了,正巧巧儿高喊一声:“姐妹们,开饭了。”
阳魁丢下渔具要拉雨心一起过去,雨心却羞涩的不肯起来:“夫君,那个,那个……”
原来那清庭草还连着她的肠道肛洞与地上呢,阳魁弹了个响指,那草茎突然截断,留下一截直垂到膝间,从外是看不见的,但肠道塞得满满的,肛洞口还强制撑开,让雨心有种在人前偷偷排泄的羞耻,况且裙内还挂了条尾巴似的草茎,若是叫人看见可如何是好,却是忸怩的不肯过去,哀求道:“夫君,能否将那个取出。”
“不行,这是夫君预订的销魂去处,还是保持这样比较好,免得用时还得清理。况且夫君的龙枪粗巨,你若不锻炼怎能容纳?”阳魁理直气壮的言辞拒绝,“与其到时辛苦万分,倒不如此时便开始练习。”
又亲吻她几下,柔情蜜意的安慰:“放心吧,有它在,你便不需如厕了,岂不是方便?”
雨心又是羞恼又是无奈,她知阳魁多半不会答应,不想他竟扯出如是歪理,倒像是为自己考虑一般,哭笑不得的由他拉着来到锅边。
美美的吃了一顿野味火锅,直夸玉婷姐姐是大厨。
玩了半天,在众女刻意讨好,雨心和兰儿也有心融入之下,她们已经打成一片,欢声笑语接连不断。
雨心终究是人情练达的灵秀女子,非常懂得避己之短,对付这些年幼无知的少女毫无难度。
“我们有句俗语,叫:”想抓住夫君的心,必得满足他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