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好像察觉我还醒着,继续关心的问:「你还好吧?是不是不舒服?」
她绝对是关心的边问,边轻轻伸出右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忽然没有预警的被她碰到肩膀,我吓一跳,身体无法控制的跟着抖动一下。
「你……」
她停顿一会,才讶异的直接说出口,「……是不是在害怕?」
一句话就被说到最深处,我如同被昆虫处碰到的补虫草,有如神经反射动作被触动,激动的立刻撑起身体,转头瞪着屈膝坐在床上的她:「谁怕了?」
坐在床上的阿呆有点被我的态度吓到:「……」
她的头微湿,眼镜框上也有些微小水滴残留,穿着旅馆淡黄色的棉制浴袍而充满成熟女性的韵味。
果然刚洗完澡的年轻女孩,最迷人?
不过看她这样,我反而更紧张了,张口就吼:「我只是玩累了,想睡啦!」
她紧张又微愣的说:「对不起……」
「你到底怎么回事?我想睡个觉都不行喔!」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睡觉都不让我安静一下啊!」
坐在床上的阿呆完全退缩的看着我,明显什么都不敢再说:「……」
我不理她,同样如含羞草的神经反射,转身继续躺回枕头,背对忽然被我骂愣的阿呆看着漆黑的窗外。
然后过约十秒的安静,我终于感觉到背后又有动作,透过自己身上棉被的拉扯感,阿呆一定是默默掀开棉被,并且跟着躺进棉被内。
我们就这样各自躺在床的一边。
我依然背对阿呆侧躺,但是已经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阿呆则是依然静静躺着,不知道究竟是在看我的背影或是怎样?
我一直看着窗外,在心中持续暗喊不停。
诡异!诡异!刚刚看电视时还把一堆话说的非常淡定,现在的我怎会这样?
奇怪!奇怪!那晚不是贴在阿呆背后玩下体摩擦,为什么现在会想当逃兵?
不懂!不懂!我真是她妈的不懂,到底有没有外星文明存在啊?(误)那晚因为觉得对她一点责任都没有,你欢我爱的,才能那么轻松的开始玩摩擦?
现在是因为身份证的配偶栏正式填写换新,阴茎阴道真干上就得完全背上责任,要跟她白头偕老,非得有同命夫妻的觉悟吗,我才会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