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们举手敬礼的英姿,表情是那麽肃穆,真正军人的神情,也是为了整个家族牺牲一切也无所畏惧的神情……
闭着双眼回忆一切的我,慢慢睁开双眼,并且终於露出笑容了……
一直坐在床边陪我哭的阿呆,看到我忽然露出的笑容也赶紧擦乾泪水露出笑容。
动弹不得的我,转头看着她,微笑的以沙哑声音说:「阿呆啊……」
双眼红肿的她,微笑着赶紧回我:「有?」
我只是微笑的对她说:「我的遗书放在书桌第一个抽屉内,等我真的离开———」
她脸色一变,赶紧对我喊:「不准你这样说!」
我完全没有中断,继续微笑的对她说:「———留在银行的所有金额和房间那堆财宝———」
「住口!」
「———你记着要去找出莉贝亚———」
「住口!」
「———再和女孩们一起找律师公证把所有财产公平的分配好。」
阿呆歇斯底里的对我哭喊起来:「不准你这样说!绝对不准这样说!绝对不准!绝对不准!绝对不准!绝对不准!绝对不准!……」
我只是微笑的闭上双眼:「我累了……」
因为我的心灵已经接近死亡……
甚至不再具有剧烈反抗意味的红色存在。
已经是比黑暗还要漆黑的颜色。
那麽是什麽颜色?
那是已经没有颜色的颜色了。
真正深沉绝望过的人,才会懂的无颜色……
阿呆肯定完全察觉,再次对我哭喊:「不要这样想!」
「…………」
「你就这样狠心离开,我要怎麽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