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转进单人病房之后的这段日子,虽然伤势展良好,但是我的胸口以下的部位还是同样被固定在床上。
阿呆就这样暂时请阿嬷住到山上别墅,完全把女孩们交给阿嬷照顾,一直独自在医院陪伴我。
当然,这段时间我几乎半句话都没有说,只是觉得一切已经没有意义了。
大半时间都只是闭着双眼,让自己陷入深沉的睡眠,什麽事都不想理。
其他时候,我只是睁眼看着单人病房洁白的天花板,半句话都没有说。
不论阿呆跟我说什麽,不论她如何逗我开心,我半句话不说。
偶尔阿嬷把女孩们交给狐狸妹妹照顾独自来医院看我,我还是半句话不说。
心理医师来了我也半句话不说。
宗教人士来了我也半句话不说。
我想睡就睡。
我想拉就拉。
直接睡在病床上。
直接尿在病床上。
直接拉在病床上。
迫不得以,阿呆只得哭着请医师为我装上尿管。
只得哭着为我包上成人纸尿布,直到久未进食的我再没有东西可以拉出来,只有尿液顺着尿管一滴滴流入病床下的透明尿桶内……
但是那又怎样?
我真正只是如同活死人那般,彻底的无颜色……
这段时间,我更完全没有见过女孩们一面。
唯有狐狸妹妹会在吃过阿嬷煮的早饭之后从家里出,大概早上九点笑嘻嘻的出现在我的病房,跟完全不说话的我述说女孩们昨天在家里生的大小事,中午在医院病房跟我和阿呆一起吃过午餐之后才出回到别墅陪在女孩们身边。
然后,那只家神胖狸猫和黄色小狐狸一起出现了。
忽然出现在病房内的胖狸猫,不管身边那只黄色小狐狸,一屁股就是跳到我的病床尾,直盯着我看。
阿呆立刻哭着向胖狸猫说我这样生不如死的状态,更哭着向她恳求,说要把她的生命分一半给我,请这只家神一定要想办法成全。
胖狸猫没有看阿呆一眼,只是看着我,我也直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