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混蛋。”曹波呻吟地说。
“混蛋!想吗?”原新亚从椅子上站起来,一个耳光朝曹波脸上打去。
“还是坚持不说。”
无论怎么痛,也要争取时间,那怕一个小时,同志们也能逃出生天。但因此被他们所杀,也要坚持。
“把他衣服剥光。”原新亚对着宁美蓉说。
宁美蓉来到曹波身旁。
“站起来。”她口中传出冷冰冰的声音。
曹波站了起来,他早有准备,被抓住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等待他的死亡。曹波虽然很懊恼,但也没办法。
宁美蓉抽掉了曹波的皮带,若无其事地脱下曹波的裤子,又拉下裤子,又拉下内裤。曹波紧闭双眼,他并不感到屈辱,对手操着生杀予夺的大权,什么样的屈辱都得接受。如不顺从,就要被杀。而眼下顺从了,也不能保证以后是否也要被杀,但他已做好准备,这是斗争的开始。
曹波紧咬牙关。
把眼睛睁开,原新亚命令道。曹波睁开了眼睛,宁美蓉回到座位上,她的脸白净,视线直盯着曹波的大腿之间,双眼罩着一层阴险。
一个打手拿着一根锥形的刀,然后把锥刀抵住曹波屁股。曹波咬住牙关,这是拷问的开场。一场凶狠的拷问开始了,这样的拷问要持续到死。
疼痛传遍了屁股,打手把锥刀深深地扎了进去。曹波的身体摇晃了。当他要倒下去时,打手抓住他的衬衫,又把他拖起来了。打手拔出锥刀,又扎向屁股的另一侧。曹波呻吟着。
锥刀毫不留情地扎了进去,扎进去后,打手又转动起锥刀来。
啊,曹波出一声惨叫,感到屁股的肉被割下来了,一股恐怖感直袭脑门。
打手拔出锥刀。
“站好!要是跌倒了再挖另一边的。”打手命令道。
曹波直直站着,鲜血顺着大腿淌下来,流下来的鲜血被踩在脚下的裤子吸干了。
我和宁美蓉看着曹波,视线都集中在曹波的两腿中间,曹波自己知道自己的阴茎勃起着。他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大概是屁股受了刺激的原因,也许是神经的支配。或者是屁股上某处性感区受了伤而生了异常情况。他知道肛门附近有根射精神经,一按那地方,就会无意识地射精。也许是那根神经的一部分受了伤。
曹波的身体在颤动着。
“他这玩艺儿真不错呀。”宁美蓉笑着说。
我虽然装出有些脸红,但仍然盯着曹波勃起的地方。
“怎么样,也给那玩意儿穿个洞吧。”
“要杀就杀,不要这样折磨人。”曹波呻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