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老钱一眼,这个向来不信鬼神,甚至连天天睡在死人堆里也不觉得有什麽异样的怪人笑到:“想不到,你也会说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
没想到,老钱却摇了摇头道:“银器,跟淫器谐音。中国自古以来,对於男女性事的态度都是压抑的。因此,才会有很多前朝的民间教派,把性爱跟一些祭祀行为结合在一起。这些银器,如果以床第之术来看,确实是巧夺天工,甚至让人怀疑,在那个封建的时代,为什麽会有人胆敢私自研究如此淫邪的器物。但倘若这些东西,表面上是淫器,其实是跟祭祀有关,那就说得通了。之前我们破获的山城阴女教的案子,不就是一群用各式银器坑蒙拐骗的人麽。”
“对了,你这麽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那个阴女教的祭祀器物,确实也是用的一些银质的男女器官。”我点了点头说道:“你觉得,这两者会有关联麽?”
老钱摇了摇头,“我觉得可能性不大,毕竟这两样东西的工艺水平差距太大了。而且,阴女案的对象,更多是附近山区无知的居民,跟这次的情况完全不同,涉案之人,都是山城贵胄。”老钱顿了顿,又说道:“不过说到这里,我倒是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件山城奇案。这件事情生在三十年前,虽然时过境迁几十年了,但想必你也是有所耳闻的。”
说道这里,我现徐飞眼睛里突然一亮,而几乎就像是从一旁的座椅上跳起来了一样,他急匆匆的拿起了公文包走了出去。
我们并没有问徐飞的离开为什麽会如此的行色匆匆,多年的默契,我当然知道他们要去干的事情是什麽。刚才,也是同样的一个闪念,我的脑海中浮现起来一个尘封多年的案件。三十年之前,那一件名动山城的富家小姐杀人案件。一个同样是牵扯了山城多名商界要人的离奇案件。
难道说,眼前的案件,是那一次案件的继续?
如果换了以前,如果有一件案件能让我觉得跟沈睡了几十年的奇案有所关联,那我定然会欣喜若狂。然而此次,我却突然连一点兴奋感都没有,整件事情已经越来越复杂,而每一次当我看到一些头绪之後,等待我们的是一个又一个新的线索,只会让人觉得烦躁而无奈线索。
“头,要回去吗?”门外等候苏彤见到徐飞离开後,从外面推门进来问了我一句。我有些呆,没有太在意苏彤的问题。倒是老钱看了苏彤一眼,有些支支吾吾地说道:“啊,我还要去一趟高成那里,有些关於凤薇薇的病情还要跟他了解下。你们不用等我,我跟他了解完後就自己回家。”
“可是,现在才下午三点过,会不会太早了。”我见苏彤所说的这话,并没有明白老钱显然是有什麽事情不想让我们知道,当即也没有过问而是说道:“我们先回去吧,刘家的事情,可能已经有了结果了。”说完,拉着苏彤离开了医院。
“姐夫,你说钱科长今天怎麽怪怪的?”
苏彤说这话的时候,并不是在跟我回警局的车上,而是慵懒的躺在四季宾馆宽大松软的床铺上,红着脸看着我一粒粒的解开着她制服前的那排扣子。
“你说为什麽?”我笑嘻嘻的反问了苏彤一句,然後慢慢地拉开了她胸前紧紧裹在身上的内衣,低头一口含住了那一粒嫣红的凸起:“你还看不出来,他在医院来是想见一个并不想我们知道的人麽?”午後的阳光下,沾步满了我带着一丝晶莹唾液的乳头,正散着一种娇艳的气息。
“哦…”苏彤明白了我的意思,忍不住竟然也噗嗤地笑了一句说道:“没想到这棵单身多年的老枯树,也有开花的时候。”说完,苏彤低头看着我埋在她胸前的样子,微喘着粗气说道:“姐夫,我想要了。”
说罢,女人急不可耐的解开了我的裤子,已经不需要我双手的指引,女人已经熟练的坐到了我的身上开始扭动起来。
女人如水,尤其是这个年纪的女人,下体的敏感与湿润总是会有一种异常的曼妙感觉。在床铺的另外一头,是房间里苏彤专门挪到我可以一擡头就能看到的位置的穿衣镜。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可以清晰的看到我的肉棒在女人的下体中进进出出的样子,而除了这个,就只有在激情之巅用力後仰着头,那张眉头微皱的迷离的迷离俏脸。
而此时,在刘家深幽的大院里,一个女人也同样的眉头微蹙。自从这个决定着家族未来的会议开始以来,林茵梦就一直是这个表情。当然,她的表情在别人的眼里也是正常的,因为无论是谁,面对刘宪中这样的突然难,心头估计也会觉得一阵胸闷气短。
在会议开始之前,林茵梦就已经预计到刘宪中可能要搞些花花肠子出来。为此,他还特地说服了家族的几位长辈,不要对三叔所说的话言听计从。然而,当刘宪中突然抖出了刘宪原跟曹金山之间的那个秘密决议时,别说她自己了,就连一直秘密负责着这个秘密计划的刘忻媛,坐在一旁也是惊讶的目瞪口呆。
然而,跟刘忻媛的表情不同的是,此时林茵梦不但表情不对,其实暗藏在桌子底下的双腿,也在难受的相互摩擦着。本来应该站出来阻止刘宪中计划的女人,此时却因为身上突然冒起的那种强烈而有熟悉的感觉而变得十分难受。
这种感觉很特别,女人觉得似乎就像是被电击一样,浑身上下的肌肤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此时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正在一反常态侃侃而谈的刘宪中身上,并没有人注意大林茵梦此时竟然连耳根都泛起了一阵红晕。
唯独在这个时候,有一个人的注意力却并不在刘宪中的身上。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一言不的阮凝秋。虽说今天的会议对她来说甚至比其他人都要重要,但从一开始,她似乎就有些心不在焉,就好像自己的孩子,并不是刘家的潜在继承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