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一点,你这样我没法说话了。」林茵梦的话语,变得十分柔弱道:「男人曾经跟我说起过,他跟女人最美妙的一晚上,女人并没有让男人进入身体就给了他最极致的快感。所以也是从那以後,我才一次次让你得寸进尺,因为我也想试试,自己能不能不用下面,就让你最快乐。」林茵梦嘴里虽然这麽说,但下体却在快的扭动起来。由於臀部的作用,女人将我身下的椅子都弄得嘎嘎作响。
「其实在这个过程中,尤其是当男人知道女人的身份时,他们之间都犹豫过。但最後,他们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终究会像对方投降时,他们就放弃了一切。甚至是名誉,贞操,哪怕,哪怕是忠诚。」说着这话的时候,女人的眼睛正看着我,我其实知道,女人是在借这个机会告诉我她内心此前的纠结跟挣紮。而虽然我心中始终难以扼杀对对面房间场面的幻想,但我的身体,却已经开始像林茵梦表达着最直接的欲望。
「去,趴在窗前。」当女人按照我的指令趴在窗前,让我的下体开始在她的体内做着最後的冲刺时。我突然做出了一个很疯狂的举动,林茵梦面前紧闭的窗帘,一下子被我拉开了。
「你……你要干什麽……」女人的惊呼声中,我却用双手用力的箍住了女人的纤腰开始了最後的冲刺。也许我这样的举动,除了对面房间的两人,楼下任何一个路过的人都会看到,这个名动山城的寡妇正在浑身赤裸的趴在窗前被我干的样子。然而,此时内心的憋屈,欲望,愤怒,还有征服感,让我在这种方式里得到了最大的快感。
「闭嘴。」这是我对女人说过的最粗鲁的一句话,而惊慌失措,却又无能为力的女人,只能拼命的低着头,让自己的样子不会被人看见。
不过这个画面,我已经注意不到了,当我几乎是在女人的哀求中抽出下体,让我的阳精洒在了林茵梦的臀部时,我已经不记得在那之後,女人到底是怎麽穿回衣服离开的房间了。我只是记得,我在失去了一个女人的同时,干了另外一个让我心仪已久的女人。只是这种方式,我已经不知道是否是我跟女人的最後一次了。
我的脑海里,几乎是一片空白。甚至我都不记得我什麽时候穿好的裤子,什麽时候回到的大堂,而阿虎这个我心中的混蛋,又是在什麽时候回到正厅,让人擡出了那十件烟云十一式。如果不是因为曹金山几次走到我身边时给我的眼神,我甚至都忘了,接下来要做什麽事情了。
此时,舞会已经结束,那些声色犬马的人们,除了几个刚跟那些舞女们风流一度混小子还意犹未尽的意外,脸上的戏谑也收敛了起来。三五成群的围着在玻璃柜中的烟云十一式啧啧称奇。
「来之前听说,这烟云十一式乃银器届圣物,我原本是不以为然的。现在真正看到实物後,竟然是如此的让人惊叹。别的不说,单说这精密的铸造手法,恐怕比起夕阳的那些顶级钟表公司的机床产出的还要出色。」说话的是山城一个有名的收藏家,人称杨学士。他这样一开口,在场的其他人就算不懂银器的也立即随声附和着。
「更何况,这烟云十一式还是上百年前的工艺了,真是让人情不自禁想要仔细研究一下。只是眼下大庭广众,这等闺房玩物自然是无法公开演示了。」言语中,似有无限遗憾。
「哈哈,杨学士不必心急,等我拿下来今天的两件烟云十一式,我一定请学士去我家好好研究研究。」曹金山虽然刚才跟我说话的时候一脸忧色,但在众人面前,还是一贯的咄咄逼人的气势。此时在曹金山的视野里,那三个被他收买的周敬尧的手下已经就位。这几个人都是以前凤巧爷的徒弟,後来经不起周家的诱惑,於是离开了师门去了周敬尧的银铺。
虽然曹金山已经给这三个人许下了足够这三人花天酒地两三辈子的用了。然而在计划成功之前,我却还是有些惴惴不安。此时一阵寒暄般的开场之後,场地中央舞台上的人已经变成了拍卖官。而阿虎也跟周敬尧一起,坐在了远处的主宾席。
我妒火中烧的看着这个占有了我未婚妻的「兄弟」,就算此时我努力在控制着自己内心的愤怒,却依然无法让自己的内心保持平静。此时雨筠并没有出现,她是否是在那个原本属於男人的床上做着那个意犹未尽的春梦?疑惑是假寐着躺在床上享受着高潮过後的余韵。
面对这样的情景,我的内心相比悔恨,更多的却是一种苦涩。因为就算雨筠对我背叛,站在她的角度,我也无法对自己的行为释怀。无论是我跟林茵梦,玉蓉,还是苏彤的关系,如果雨筠真的知道的话,她这样做也许无疑只是一种。尤其是今天晚上的夜宴我对她一直不闻不问,只是惦记着林茵梦的胴体。尤其是那天晚上,我在她熟睡的房间门口,干了她的闺蜜,还有就是一直以来被她当作亲身妹妹的苏彤被我把肚子弄大的时候,我竟然很难说服自己的行为。
「哎,无论如何,过了今天晚上再来了结这桩事情吧。」虽然我知道,这样的心理之下,我只是在找一个拖延的理由。但此时场中的局势,已经容不得我再分心了。在拍卖官介绍了第一件要拍卖的「银蛇吐信」之後,随即五万的报价出人意料的陷入了一阵长时间的沈默。
五万的价格,对於烟云十一式的价格来说并非是一个高昂的起拍价。按照之前的估值,这一次的两件烟云十一式至少会拍出一百万银元以上的天价。然而此时,随着曹金山跟刘宪中的同时沈默,五万的价格竟然无人问津。看来参与的每一个人,都知道这两件银器,关系到的是曹,刘两家的命运。因此也没有人敢冒着得罪两家的风险来出价。
「看来大家还没有进入状态,那麽我们不得不遗憾的调整竞拍价,四万五!」显然那个拍卖官也没有意识到会有这样的情况生,於是在看了看周敬尧的眼色後,降低了自己的竞拍价。
「四万五第三次……」
「四万第三次……」
「三万第三次……」
很快,拍卖官的报价已经降到了两万。现场的其他众人除了周敬尧还镇定自若以外,已经开始表现出各自的惊讶跟焦虑。甚至有几个人已经忍不住,几次想要报价了。
然而跟周敬尧一样的是,曹金山跟刘宪中,还是从始自终的一言不。甚至连拍卖官都叫出,如果两万的价格还没有人竞价,就要宣布流拍了。而就在这时,曹金山终於在众人着急的眼光中举起了手中的牌子:「两万……」
「两万一次……」
「两万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