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我看不清对方的样子,但却能感受得到这个人的存在。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麽人,但我没有放过唯一的机会,立即大叫道:「我是女子学校学生王雪琳,他们要侮辱我,快救救我。」
然而我没有想到的是,本来已经被我挣脱了的那个甘俊,突然一声怒吼,说道:「妈的,哪来的混蛋坏我的好事。」说着,竟然从身後掏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往那个声音那里冲过去。
我正想提醒他,但甘俊的动作实在太突然,一句小心还没叫出声,已经听见那个男人「哼」地叫了一声,随即,那个甘俊又啊地叫了更大的一声。
眼前漆黑一片,但光凭对声音的想象已经吓得我浑身抖。我紧闭着双眼,过了几秒见没有动静後才敢睁开眼睛。而这时,我才勉强借着外面的灯光看到了身边生的一切。那个将两个小流氓打跑,救了我的人,竟然就是最近新来的我们女生二号楼的宿管,一个叫丁伯的大叔。
是丁伯,将我从这些恶棍的手中救了下来。然而,丁伯却在搏斗中也受伤了。我将丁伯送到了校医院,所幸的是,伤势并不严重。如果不是因为丁伯的出现,此时恐怕……
很多人说,在现在这个混乱的局势里,人人只会自保。我只能说我今天很幸运,遇到了丁伯这样的一个人。
今天的日记,写到这里就匆匆结束。我看着有些潦草的字迹,知道这定然是雪琳在惊魂未定的情况下匆忙写完的文字。在她的字里行间里,也没有很强烈感受到一个受害者对救助自己的人的感激。我想,在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雪琳应该是还处於後怕的状态。於是我急忙翻看了下一页,想要知道第二天会生什麽。
六月十二日,小雨
我今天早上一早就去了校医院,昨天为了救我,丁伯的腿被那个小展的匕伤了一刀。我的班主任也知道了这个事情,她一直在说服我为了学校的安稳,这个事情不要对外声张,尤其是她希望我不要将这个事情告诉坤哥。虽然如此,但我还是打定主意,让坤哥帮丁伯把那两个小流氓抓起来。要不然,丁伯的伤就白受了。
幸好,丁伯的伤口不深,今天我去校医院的时候,她还反过来一直问我有没有受伤的地方。校医院的邓院长说,他会安排人静心照顾好丁伯的伤情,邓院长的口碑一向很好。是他这麽说了,我才是放下了心。
丁伯今天在休息,我并没有跟他说太久的话。不过在跟他聊天的过程中,我才想起了另外一个事情,丁伯还是坤哥介绍给学校的。
这个事情我曾经听坤哥说过,丁伯是上个月来的山城,初来乍到的他人生地不熟,结果得罪了一个富家太太,然後被对方诬陷是小偷。当时坤哥正好路过,就替丁伯解了围。我没有告诉丁伯我的身份,他却竟然是知道我跟坤哥的关系,因此一直说自己这样做是应该的。
听他嘴里一直在重复说这样做是为了报答坤哥的恩情,我反而有些觉得怪怪的。怎麽说呢,我一直是希望每个人都是善良而有正义感的,而不是为了相互回报才会互相帮助。
我看着少女的日记,慢慢想起了以前得到的一些信息。按照曹金山的说法,这个丁伯在找上他的时间,是山城命案生之前几年的事情了。此时丁伯假借另外一层身份来到江北女子学校的目的是什麽,此时我尚且不知。而且,此时雪琳也没有意识到,一个充满危险的人物正在不断的接近她。就像是当初,我意识不到危险正在接近我一样。
虽然迫切的想要从中知道结果,但不知是否因为内心深处对於真相的恐惧,我我阅读日记的度很慢。接下来的几天的日记里,并没有给我更多的信息。丁伯的伤情很快就愈合了,而雪琳除了後面又跟张海坤一起带着一些水果点心去看望过一次丁伯後,也没有再提起过丁伯的事情了。反倒是在她的字里行间里,流露着一股强烈的因为张海坤这段时间频繁在学校陪她时产生的幸福感。毕竟是女人心性,对一个跟人订了婚的女人来说,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天已经开始放亮了,守在我身边的陈凤给我送了一杯热汤过来。她已经劝了几次我休息,但我的精神却是越的清醒。虽然我几次要她不必陪我,但她却只是默默的摇了摇头,坚持陪在我的身边。
我没有再说什麽,伸手拍了拍我身边床铺的空余地方,示意她一起躺上来。见到了我的指示後,这个小丫头虽然脸上还是一脸的严肃表情,但嘴角也流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意。
紧紧扣在胸前的西装纽扣,被一颗颗的打开。陈凤在我没有更多要求的情况下,竟然迅的将自己混身上下的衣服迅脱了个光。然後灵敏的转进了我的被窝里。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啊」我心中一楞,我原本只是想既然陈凤执意不肯休息,就让她在我身边躺一会儿好了。结果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竟然把我当成了那种老色鬼一样,以为我是想占她的便宜。
不过我当然也没有拒绝少女的好意,等陈凤一钻进我的被窝,我立即让她的头可以枕在我的手臂上,然後自然的将自己的一条腿,搭在了少女纤细光滑的腰肢上。虽然已经两番跟陈凤云雨,但那两次一次是为了泄自己的情欲,而另外一次只是为了挑逗林茵梦。直到此时,我才突然会对这个小丫头有一种特殊的感情,虽然这种感情,更多的也只是因为歉疚和感激。
少女的肌肤,一如既往的光滑。我的一只手自然的在少女的脊背跟娇臀之间来回摸索着。相比起以往的两次欢好,我此时反而能够更加宁静的享受着跟少女相拥的感觉。而初尝禁果的少女,对於这种简单的调情反应也会很强烈。不一会儿,身下的少女已经面如赤潮,忍不住将手伸人了我的裤裆,开始用一种还生涩的手法,慰藉着我下体的那一个让她又爱又怕的东西。
最原始的冲动,在山间小屋里开始慢慢酝酿,却又很快如同被浇灭的火焰一样,只留下了一点点余晖。
「爷,是不是我做得不好。」自从我醒来之後,她们姐妹对我的称呼就从先生改成了爷这个女人对主人的称谓。然而此时,虽然称呼变了,陈凤的心情却更加的复杂。因为她现,虽然自己已经用双手按摩了男人的下体好一会儿,虽然男人的手,也已经游走遍了她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但男人的下体,却一直软趴趴的,竟然没有一丝反应。
「不,你很好。」我叹了口气道:「是我状态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