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女人竟然轻启檀口,将沾满了自己下体淫水的我的下体一口含了进去。
我爆了,在女人温暖的嘴里。女人的表情没有任何对於我充满腥味的阳精的不适,她的眼神中那种迷乱,是我从未在别的女人身上看到过的。
“要不要我下一次,在你里面出来。”我捧着女人正在用方巾擦拭着嘴唇的脸颊,亲了一下问道。
“才不要呢,”高潮过後的女人,恢复到平日里的娇羞,却说了一句连我都没想到的一句话:“第一次在里面出来,一定要让你有觉得从没体会过的快感才行。”我看着女人脸上的笑意,知道女人定然又想到了什麽方法来折磨我。
“好了,义哥。”激情过後的女人看了看我,突然小声的说道:“有个事情,我想要告诉你。这个事情对你来说,重要的。”
“怎麽了?”我嬉笑着看着女人说道:“难不成是你怀孕了?”
女人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强行挤出的苦笑,而借着旁边微弱的路灯,我竟然看到了女人的眼睛中含着了泪水。虽然这样的表情以前在女人脸上也出现过,但却从来没有像现在因为,因为此时女人的眼神,对我来说只有两件东西,一件是痛苦,一件是恐惧。
大战前,山城最後的夜晚,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度过。
一如既往的让人窒息,却又仿佛在被一种无形的东西,从中间一点点的划破。当晨曦将夜雨後的山城照得通明的时候,我跟刘忻媛,已经跟着白衣党的车队一起,往城西方向开去了。
在最近,我一共经历了三次这样浩浩荡荡的车队出城的状况,第一次是山水庄园的夜宴之前,一次是蓉城南郊的枪战之前,还有一次就是现在。
对我来说,内心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无形的压力,因此反而可以仔细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跟我们不同的是,白衣党的每个人,都在身上或带着白色坎肩,或穿着白色马甲。而且无一例外的是,从身份最为尊崇的梅姑,宋二爷,东阳,老赵叔等人开始,白衣党的每一个人脸上还带着和衷社聚会时必须要佩戴的面具,就连此时的我们,也并不例外的被要求不能以本来的面目示人。
当我们的汽车在在西郊外的一个山脚停下来之後,时间已经过了早上九点。按照约定的时间,和衷社的会议将在九点半开始,此时距离最後的决战时间到来,已经不过只有十几分钟了。
我悄悄环顾着四周,不光是因为想用这种方式缓解一下紧张到极致的现场给我的压力,更因为我需要确认,陈凤姐妹所带领的刘忻媛的精锐枪队,是否已经按照之前的计划先来这里埋伏。
教堂的结构样式,跟刘忻媛现的那个荒山教堂十分相似,只是无论是从建筑时间还是细节款式上,都显然要新很多。我假借活动身子,悄悄的打量着这个教堂背後不远处的一个断崖式山坡。如果没有例外,她们姐妹两应该会选择那里作为伏击点。虽然这个断崖足足有近百米的高度,但以她们姐妹专门给刘忻媛的枪手配备的美式降机来说,只要等会需要他们动手的时我们能设法吸引住山崖下那两个枪手的注意力,她们就可以在十几秒的时间内完成对教堂的突袭。
这一对姐妹,跟刘忻媛一样是我身边最好的後盾。然而,今天破晓时分这对姐妹出之前跟我分别的时候,我才突然意识到,这两个姐妹加到一起的年纪,也不过刚刚过三十而已。
一向沈稳的陈凤,今天早上反而在分别的时候一次的抱住我。当我每次擡起少女玲珑的下巴,我都能注意到了这个少女的眼角,那一滴一直在隐隐打转的泪水。
“怎麽,对你们的爷没有信心。”我还记得一手一个,将这一对姐妹花揽入怀中亲吻的时候,所感受到的两个少女脸上那种仿佛是生死诀别一样的情绪在。尤其是陈凤的嘴唇控制了很久,最後还是忍不住说出来的那句她想起了苏彤当初就是这样换上衣服後一去不回的话语,让我深切的感受着少女心中的仿徨。
而这一次,反而是一旁的陈菲,在责备自己的姐姐提起这些伤心事让我分心。一向天真的她,自从回到山城以後,也在那种无形的压力下沈默了许多。不过幸好的是,我对两个少女的战术素养有着绝对的自信,当她们重新收拾心情出的时候,已经在她们有序的行动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
“别走神了,”身边的刘忻媛知道我在想什麽,故意在我面前假借掀起面具透气,提醒了我一下。此时在教堂的附近,黑手团的人已经先行控制住了现场,而白衣党带去的人,也同样把持住了自己这一方的据点。算起来,两边加到一起有近百人盘踞在了这附近,白衣党的人数,在其中占有大概四成的水平。加上我们这边火力远强於对面的二十多人精锐枪手,一旦动起手来,我们这边有着绝对的胜算。
我点了点头,拎起了手中的箱子。作为这一次聚会的关键,从黒瓦山得到的第十一件的烟云十一式此时正在箱中。而除此之外,用来提取那一次我们从荣顺仓库车队中我们所截获的财物的凭信,也成为了今天我跟他们谈判的另一个筹码。
此时,白衣党的人已经先於我们跟黑手团的守卫一方对了切口,所以当我们走到交谈的时候,其他的众人已经先去我们进了教堂,只留下了东阳已经在约定的地方等着我们。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他的话语似乎有些吃力,感觉像是很难承受这种无形的压力一样。毕竟,这一次对我的意义是复仇,就算无法跟和衷社的人做个了断,一旦掌握了他们的成员和实力分布,只要能全身而退,对我们来说也是大获全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