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春樱哆嗦着说:“我老公……非常得好色……尤其喜欢……喜欢玩幼女……又非常怕被人戴绿帽……平时看我看得非常紧……”
苏萌继续问道:“沈姐,哪你想不想,被别的男人操啊?”
沈春樱继续哆嗦着说:“想……我想……想被年轻的……大鸡巴的男人……操我……”
“呦,沈姐,你的逼湿了哦,呵呵呵……”苏萌将手伸到沈春樱的两腿间摸了摸,拿着手机向後倒退了几步,“沈姐,你摆一个诱惑妩媚的姿势,嗯……撅出你的大屁股,侧身躺在椅子里,我给你拍几张艳照,给那个大鸡巴的男人看,让他快点儿过来操你!”
沈春樱只好按苏萌说的摆好了姿势,苏萌用手机连续拍了六七次,将手机拿到面前操作了一会儿,显然是在微信,随後继续摆弄羞辱了沈春樱约十分钟,门从外面重重地推开了,阮大雄,也就是二肥,拖着彭卫青走了进来。
显然彭卫青真是沈春樱的丈夫,看到妻子姿态下贱地躺在椅子里,只是低下了头全没敢反抗,阮大雄从後面踢了他一脚,咕咚一声跪在了地上,头正对着妻子暴露着的下体,距离不到两米远,依然全没有敢反抗,且没敢再把头低下,视线正好迎向了妻子暴露着的下体。
我藏在纸箱子里,偷看到了这一幕,不由地在心里暗自嘀咕道:“这个彭卫青,奸淫幼女,草菅人命,非法集资十几亿,多次被举报,始终没受到任何实质惩处,突然遭到苏萌的逆袭,才过了不几天,竟然真成了贱王八。贪官都迷信,这是拿能召唤闪电的苏萌当了妖精,直接就吓得当了贱王八。唉,看来贪官们的嚣张,都是被惯出来的。”
阮大雄看到翘着屁股躺在电脑椅里的沈春樱,迫不及待地解开皮带褪下裤子,亮出了大棒槌般的粗大鸡巴,生硬地插入了沈春樱的逼里,抓着奶子粗暴地操干了起来,沈春樱不由自主地出了大声的惨叫,不大一会儿就被操得翻了白眼。
苏萌坐在了打开的电脑前,擡起穿着警裤的双腿,将穿着中跟凉拖的双脚,放到了彭卫青的头上,见彭卫青被压得低下了头,拿开放到其头上的一只脚,用鞋尖踢了踢彭卫青的下巴,“彭队,你老婆在你面前,被操得这麽爽,你应该好好欣赏啊,是不是?”
彭卫青急忙使劲昂起了头,阮大雄扭过头亢奋地说:“彭大队长,你老婆都快五十了,平日看着挺骚的,怎麽一点儿不耐操啊?没几下就被我给操晕了!”
苏萌用鞋尖戳了两下彭卫青的脸,“嘿,彭队,问你呢?”
彭卫青想了一会儿,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因为我不经常和她做……所以……她不是……不是很耐操……”
“你个老公狗,见到女人就想上,怎麽忘了自己的老婆呢?”苏萌将一只凉拖甩到了门口,用涂了红指甲油的五个脚趾,狠踹了一下彭卫青的脸,“既然你喜欢当狗,哪以後就当个够吧!这双凉拖是你老婆的,去,把鞋叼回来!”
彭卫青真就狗一样地爬到门口,张开嘴用牙咬住高跟凉拖,又像狗一样地叼着凉拖爬了回来,老老实实地跪趴回了苏萌的面前。
“真是比狗还贱!”苏萌一脚踹倒了彭卫青,呵斥其脱光了衣服,仰面躺在了地上,用脚拨弄着鸡巴说:“彭队,你爸爸是老外的私生子,所以你就是个纯粹的杂种,没想到竟然能当了官儿,但最後还是要做杂毛狗。”
“他妈的,这个老逼,操着一点儿不爽!”这时阮大雄抽出了鸡巴,将已然进入半昏迷状态的沈春樱,像给小孩把尿似的,端着两条大腿从椅子里抱了出来,走到了仰面躺着的彭卫青的头前,想了想干脆将沈春樱放到了丈夫的身上,随後将鸡巴插进来沈春樱的嘴里,“下面的逼不爽,试试上面的逼,哈哈哈……”
沈春樱处於了半昏迷状态,跨骑在丈夫的胸脯上没法坐稳,苏萌踹了一脚彭卫青的鸡巴,“彭队,你老婆爽完了下面的逼,继续爽上面的逼里,上下都有大鸡巴满足了,爽得都坐不住了,你要扶稳了她,帮着她好好享受呀!”
彭卫青急忙擡起两支胳膊,用双手扶住了老婆的左右腋窝,阮大雄单手抓着沈春樱的头,大鸡巴在嘴里飞快地抽插着,不断被鸡巴带出来的口水,滴滴答答地落到了彭卫青的脸上。
苏萌继续用脚拨弄着彭卫青的鸡巴,“彭队,既然你也不用你老婆,以後就让她在所里当性奴吧,呵呵呵……所里的很多人,都想操你老婆哦,保证让你老婆,天天都爽得不要不要的,呵呵呵……”
彭卫青没有应声,被凉拖的鞋跟狠狠踩住了龟头,只好疼得刺眼咧嘴地说:“啊……啊……好……好的……让我老婆在派出所做性奴……让想操她的人都操她……”
苏萌得意地咯咯笑着,从警裤的兜里掏出一个金属肛门塞,探身递给了亢奋操着沈春樱嘴的阮大雄,“等你操完了她上面的逼,用这个塞住她的屁眼,沈姐以後要做所里的公用性奴,当然要三个洞都能用,菊花要尽快开出来。她都快五十岁了,终於有很多男人满足了,肯定非常喜欢被爆菊花,哈哈哈……”
彭卫青有着四分之一的白种人血统,身高过了一米八,身形魁梧肥硕,面目上看不出白种人的特制,鸡巴充分遗传了白人的特征,足有半尺长,形状怪异丑陋,几乎没有阴毛,青筋暴凸,粗糙嶙峋,且软着时与勃起时差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