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既然你冷手哥这麽有兴致,兄弟白山勇就陪你赌一手。胜负各安天命,输了,我们兄弟扭头就走,这些钱也算给这几个小婊子的小小赔偿。」
白面华山冷冷一笑,旁边金刚泰山好似觉得有什麽不对,却劝服不了兄弟的汹汹赌瘾,只好猛然端起面前一杯酒一仰而尽,高喝了声:「好!就陪你冷手赌一回。」
「陪你赌一回!」没想到旁边隔壁的两间包厢里,竟然有十几二十个汉子的声音大声附和着。
苏奎听了微微一皱眉。
那位被叫作华山的男人漠然的伸手拿了一只骰盅,丢了四枚骰子进去,傲然说:「骰子和盅都是你劲竹场子的,别说我们富兴欺负你们。」
说完,手腕一抖,「哗啦哗啦~」骰盅在他手里飞快的旋转摇晃起来……
苏奎冷笑着面前的白面华山技巧娴熟的摇动骰盅,从他的动作和力度他立即就判断出来,论赌术自己拍马也不可能赢得了这位赌术精湛的「白面华山」哥。
很快,白面华山手里的骰盅就向桌子上扣落了下去,同时他嘴里还高喝了声:「给我开!」多年的赌技,华山完全可以确保盅里的四枚骰子都是六点向上。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一把雪白锋利的短刃却贯穿了他白净细长的摇骰的手掌,短刃的持有者竟然就是站在他面前笑呵呵的黑胖苏奎。他手里的利刃把白面华山的手掌整个钉在了桌面上,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未看清冷手苏奎是什麽时候掏的刀,什麽时候刺下去的。
「啊……!嗬!」一声惨嚎从白面华山的口中叫出,刺目的血滴慢慢渗出来,弥漫在桌面上。
「叫什麽?……我们说的是摇骰子,又没说摇骰子的手上能不能插刀子……华山哥如此好的赌技,尽管把骰盅开来看看啊。」苏奎黑胖的冷脸上嘲讽的望着僵在那里的泰山众人和疼得冷汗直淌的白面华山。
金刚泰山明显没想到,冷手苏奎说翻脸就翻脸,说动手就动手,毫不含糊。正待作,就见冷手身後的四眼明两只小眼一眯,双手塞在口里打了声呼哨……就听四下里,不知道多少人撞开房门冲了进来,手里拿着亮闪闪冷森森的刀棒。
「泰山哥刚才好像是要翻脸哟?」苏奎慢慢松开了握着短刃的手,缓缓直起身,仰望着比他高了半头的「泰山」,笑着说:「小弟出来混就靠三件事,够狠,讲义气,兄弟多……今晚泰山哥过来十三街砸场子,社团坐馆老大不知道吧。不过泰山哥想从这里走出去,怕是不容易呢。」
看着不断被冷手手下逼退的小弟,泰山蒋三泰也有点冷汗直冒。他真的没料到,这个新冒出来的冷手,随便随地就可以召集这麽多的人手。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但是人倒架子不能倒。
「冷手……算你狠!……今天你松竹人多,……划条道吧,是单挑还是群上?」
「泰山哥也算是我冷手的江湖前辈了,干嘛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我们两家社团素来井水不犯河水,挑起大战这罪名,小弟我可背不起……哎哟,你看看,小弟光顾招呼几位大哥,这鞋带不知道啥时候散开了……麻烦泰山哥帮小弟系上,今晚这事就当没生过,改日小弟自当去北环给泰山哥敬茶赔罪,您看成吗?」苏奎依然是挂着瘆人的笑容,像是开玩笑似的把散开鞋带的左脚踩在桌面上。
「你!!」泰山暴怒,脑门上的青筋跳得老高,但是看了看身边被刀棍逼住的手下,还有疼得浑身直抖的华勇,「好,算你跩!……不过今天的事儿,不会就这麽算了的。」
泰山也不愧是道上的光棍,竟然真的好耐性俯下身,把苏奎脚上的鞋带绑好。然後哼也没哼一声,桌上的钱也没取,带着一众手下闯了出去。苏奎连忙目光示意让梁非带着众兄弟跟随监视着……
蓝月亮的妈咪慧娴姐这时赶忙过去,扶起在地毯上蹲跪的陪酒女郎们,小心翼翼的帮她们把捅在下身的可乐瓶取出来。看着一个个哭得梨花带雨的陪酒女孩子,转回头来跪在苏奎面前哀求说:「冷手哥,我知道她们几个给您和社团惹祸了……但今晚这事真的不怪她们,……求求您就高擡贵手饶了她们吧。」
苏奎看也没看她一眼,只是走到窗前,撩开帘子确认泰山他们真的是离开了,才冷着脸看了眼瑟瑟抖的女人们,说了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他们虽然是来捣乱的,但是既然是客人花了钱也投诉了,就得按规矩来……」
转身朝四眼明吩咐道:「桌上的钱给她们分了,……但是,每个女孩子抽二十,妈咪……加倍。」
那名叫慧娴的少妇粉白艳丽的脸色惨淡了下来,看了眼苏奎毫无表情的脸,只好叹了口气,鞠躬说了句,「谢谢,奎哥。」
然後哆嗦着双手伸进自己裙子里,腰肢轻摆,把一条洁白的短裤褪了下来,又转身吩咐六名陪酒女孩:「都给我到墙边撅着去……钱还是你们的,只抽二十下,忍忍就过去了……」
六位同样妖娆艳丽的年轻女孩儿到了这会儿也知道是闯了祸,今後还要指望松竹帮保护,哪敢反对……一个个都依次走到墙边,弯腰撅臀,光着赤裸裸的白屁股,双腿蹬直两手握住墙下面的铮亮钢管,等待家法惩罚。
妈咪慧娴看几位女孩儿都听话的把下身雪臀翘成了一排,便咬了咬红唇,也把身下的裙子卷了起来,然後弯下腰去跟那些女孩子一样,两腿微分把个丰满成熟充满熟女风韵的粉臀撅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