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屋外被堵着嘴,两眼散着惊恐神色的小理惠,苏奎对着身边的梅姐吩咐:「给我狠狠的收拾她,不许手软……这丫头有受虐癖,下手轻了还当是跟她玩呢……可以下重手,好好给她点顔色看看。」
梅大姐不屑的白了他一眼,轻蔑的说:「只要你不心疼,姐有的是让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法子。」
「那就好……记住别忘了拍摄记录下来,给斋藤老鬼送过去一份……这时候能让他慌一慌神,也是好的。我还要去医院看看唐韩,另外替我跟邢先生招呼一下,明天我要跟川口开战。」苏奎拧着厚重的眉毛,一边盘算一边吩咐着。
「是,属下知道了。」梅姐媚笑一声,拍了拍苏奎的手背,让他放心……
然而,回到松竹大厦总部,出松竹令,调兵遣将召集各堂口各路人马的苏奎,却被急匆匆赶来的狗头军师、兄弟四眼明给拦住了。
干瘦的小四眼搂着在他怀里睡眼朦胧、瞌睡连天的吴筱悦,摸着他尖细的下巴,小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线。思索了半天,对着苏奎阴阴的说道:「老大,不对劲啊!……昨天看老斋藤的意思,并没有要偷袭我们的苗头,否则昨天我们都在,不是他们动手的最好机会?……最重要,他该知道斋藤理惠并不是那种要跟你玩玩的女孩儿,他会拿着他自己女儿的事儿晃点咱们??这事江湖各道上可算是人尽皆知了……奎哥,你不是说理惠应该是洪爷布置在川口,咱们的人吗?」
「这可不好说,洪哥难免也有走眼的时候,什麽暗钗,现在看理惠是川口组埋伏在我们这边的暗线还差不多……」苏奎前後想着当日生的事情,一遍一遍的回顾着。
「再说,那也不对劲啊,以川口组现在的实力,对我们动攻势怎麽也该是几路同时动手啊?……再不济,会不袭击老大你的住宅,让我们群龙无?现在就连我们哥儿几个的住所都风平浪静的……好像有人故意要留着我们,让我们收拾川口组似的。当初洪老大就死得蹊跷,你看现在川口组像有准备的样子吗?」四眼明眯着眼睛,手伸在吴筱悦的怀里,把玩着女人的胸脯低头跟苏奎说着。
「那你觉着是谁干的?……三禾会秦奋那帮人?不可能,那群人在香陵的实力连进攻洪府的能力都没有。」苏奎摇摇头,他这两天也不是没这样想过,早派人调查过陆俊彪那些人的底细实力,几乎可以轻松碾压,完全对松竹帮够不成多大威胁,一个苍松堂都可以轻松摆平他们。
「三禾会在香陵势力不大,但是在其本土势力不小啊!……人家就不会从本土调派人马过来?」小四眼儿点了支烟,眼睛里泛着精明的光芒。
「卧操!……从本土调人过来,扮成川口组模样,嫁祸於人,然後让我们和川口组火拼,他们从中得利……好算盘,这到有点像那帮兔崽子的手法哦。」苏奎摸着他的胖脑袋,有些明白过来。
「我也就是这麽猜,不知道梅姐那边怎麽说?」连续奋战的四眼明眼睛里泛着血丝,也有几分困倦的靠在沙上,抽着烟把脑袋枕在吴筱悦挺翘的胸脯上。
「坏了!……我正让梅姐收拾理惠呢,这回可能是冤枉好人了。」苏奎一拍大腿,蹦跳着窜了出去。
等到苏奎急匆匆赶回松竹堂口,冲进刑堂的时候,斋藤理惠已经被梅姐修理得欲生欲死……
一看见苏奎风风火火的冲进来,理惠哇得一声哭得惊天动地:「哇啊……!……坏哥哥,你干嘛找这个臭婆娘这麽狠的折磨我……理惠究竟哪里做错了呀!!哇呜呜哇……!!!啊啊啊……!……我再不要嫁给你了呢,你这坏家夥……哇啊啊啊……」
「敢说我是臭婆娘是吧?……屁股挺出来,四十藤条还没打完呢。」梅姐手拿着粗藤条,狠狠的朝着小女孩儿翘起来的小屁股又抽了下去。只见理惠那本应该圆润光嫩的屁股上,一条条,一道道密布着黑红色的肉楞,明显是藤条一下下抽打出来的痕迹……
苏奎看到,斋藤理惠青春美好的身子赤裸的坐在一具三角形的木马上,两条白嫩大腿间的阴户被马背尖端朝上打磨得尖刻的,三角形木马的楞角边挤压得红肿不堪,点点血花从她的胯下腿间渗了出来……两只白藕似的小胳膊被麻绳高高悬吊起来,两条大腿和两只稚嫩乳房上都被粗大的铁夹子夹住,铁夹上还鈎挂着两大半桶的水……最凄惨的是理惠後门小小菊花屁眼儿被不知道什麽东西捅插得肿胀成爲一个红紫不堪的肉洞……
苏奎无可奈何的问梅姐:「我就回去不到两小时功夫,你就把她折磨成这样??!!」
梅姐咯咯一笑:「怎麽,心疼了?……这都是她自己选的呀……我把小丫头吊起来,她竟然敢骂我是骚狐狸……我就拿出这个,问她是捅前面还是捅菊花,她自己选的捅菊花嘛。」
说着,梅姐从一旁刑架上,拿出一根黄瓜粗的电动按摩棒,只是上面整齐的排列着一根根半寸长的橡胶刺……这特麽与其说是按摩棒不如说是支塑胶狼牙棍更贴切一些……被这种东西插入捅出,难怪小理惠的肛门菊花会被折磨蹂躏成那付模样。
「然後,我又问她,是在她身上用烧红铁烙笔烙字呢,还是自己主动骑在铆钉木马上硌硌小屄……也是她自己骑上去的,我可没找人勉强她……然後我又给她选,是用烧烫的探针刺穿乳头和阴蒂呢?还是挂上装水的铁桶……是她自己选的铁夹和铁桶哦,我没强迫过她哦……没想到小丫头坐了二十分锺就受不了啦……我又给她选,是我帮她把四只桶里的水加满呢,还是每只桶核算打藤条十下;是抽她的小屄呢?还是她自己翘起臀部给我抽屁股……喏,你来的时候不是她正自己翘着小屁股给我抽呢吗??……都是她自己挑的,这小姑娘,实在是太好玩儿了。」
苏奎对梅姐的调教虐待手法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这麽狠毒残忍的折磨刑罚手段,还都说是人家自己选的。两相比较选其轻,当然是选择痛苦比较小的刑罚,理惠不这麽选也没有别的办法。
「那我给你打电话,你怎麽不接啊?」苏奎有点气恼的埋怨梅姐。